「你!」男人聽到這麼說,臉十分難看。
蘭姐連忙起走到離軒旁邊,扯了扯的角小聲說道:「別這樣,他們也只是著急而已。」
「既然他們不信任你,又何必在這裡和他們浪費口舌。」離軒的聲音不大,但能讓面前的這些人都聽清楚,漠然的看了一眼這些人說道,「R國人都已經在自己家門前了,還去爭吵這些無意義的事,真不知道應該說你們蠢還是天真,君健死了沒死又有什麼關係,現在威脅你們的,只是他嗎?」
蘭姐完全沒想到離軒會這麼直接說話,想攔著已經來不及了。
「真是一個自傲又自大的丫頭,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事關國家生死,豈能兒戲!?」男人不服的反駁著離軒,眼裡充滿對離軒的不認可。
「那你們在這裡爭吵能出個所以然嗎?」離軒嗤笑一聲回道,「外面那些百姓都被抓走了,他們會被安排做怎樣的實驗你們應該很清楚。」
「君尚死了,君健也死了,可這個局面還是無法避免,你們知道為什麼嗎?」離軒看著他們反問道。
在場的人不出聲,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離軒的話。
蘭姐站在旁,臉凝重的皺起眉頭。
「你們不夠團結,地方太懦弱,都是死路一條卻不懂得反抗,這座城市就這麼淪陷,也不奇怪。」離軒拉住了蘭姐的袖,回頭對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帶那些孩子離開這裡。」
「莫妤!」蘭姐停住了腳步,不明白的意思。
「這座城市沒救了,你還要留下來嗎?」離軒平靜的看著問道。
蘭姐被這種眼神看得心裡難,蟄伏在君健邊這麼多年,為的不就是將他的勢力清楚,然後將他趕出去嗎?
可現在倒好,們的上級直接接納了君家,接納了R國人。
他們輸得一塌糊塗,從到外都爛到骨子裡了。
「我們走吧。」蘭姐想到了還在等的琳琳,思慮了一番,決定還是放棄這裡。
「阿蘭!」帶離軒過來的人喊住了蘭姐,滿臉不敢置信的問道,「你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這裡的人,都需要我們啊!」
「讓走!」男人滿臉怒容,但卻充滿了不甘,」你們誰若是想走,就都走了吧!趁現在……那些人還沒有找到我們。「
穿著學生服的孩不由得紅了眼眶,難道們一直以來的努力真的都要化為烏有嗎?
「你們保重吧,我拯救不了這個城市,我只能拯救我自己。」蘭姐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留下這句話之後,便跟著離軒一塊走了。
這個城市充滿了令人絕的霾,沒人想反抗,沒人覺得哪裡不對。
而那些上位者都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國家存亡對於他們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人看著蘭姐和離軒離開的背影,不由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出了酒館之後,離軒和蘭姐一路躲著去了單車存放的地方,們一路無言的回去,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買到。
「你打算怎麼和那群孩子解釋?」蘭姐坐在後座,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此時雪還在下,們上即便裹了厚厚的服,但依舊止不住的寒冷,冷到們的骨子裡。
「不知道。」離軒很迷茫,不知道要怎麼去和那些孩子說這場戰爭的殘忍。
因為一切都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沒有硝煙沒有戰火,可卻比這個還要可怕。
「我們能去哪呢?這裡還有我們能落腳的地方嗎?」蘭姐也充滿了迷茫,們能逃到哪裡去?
R國人已經逐漸在佔領他們的國家領土,也許不久之後,他們真的就了無家可歸的難民了,到時候東躲西藏的,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不知道,但總比待在原地強。」離軒不想去考慮這些。
這不能做什麼,能利用份的便利殺掉君家父子倆已經是最大的貢獻了,還要怎麼樣?
發現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沒有力量真的一無所用,本就沒辦法做到自己想做的事,只能去依附強勢力來為自己鋪路。
可這個過程這夠噁心的!
兩人就這樣回到了教堂,這個時候已經是天黑。
當離軒快到門前的時候,才發現了雪地里有車的痕跡。
而潔白的雪上,有著刺眼的跡。
「這……」蘭姐連忙走過去看,眼裡充滿了擔憂。
離軒想也不想就衝進了教堂,而剛進門就聽到了大家的哭聲,不由得愣在原地,看著眼前被毀得一片狼藉的教堂。
「姐姐……」病重的麗清已經能行走了,看到離軒的時候便踉蹌著沖了過來,抓著離軒的手著急的說道,「你救救安居吧!你救救安居吧!」
離軒只覺得耳朵『嗡』的一下就炸了,忽然聽不見眾人的聲音。
慢慢地朝著中間走去,牧師和修們都在,他們裡不知道在念著什麼,而地上的……
是遍鱗傷的安居。
那個小小的,支離破碎的服,下半滿是跡的孩,是安居。
「怎麼回事?」離軒站在安居面前,冷聲問道。
蹲下來,出手握住安居稚的手,卻發現的手已經毫無溫度。
牧師和修看見離軒這個樣子,臉上充滿了猶豫。
「到底怎麼回事!?」離軒厲聲問道,一把將自己的服下來,地裹住了安居的小。
「R國人來過了,安居當時在外面,被他們抓去……」牧師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那我的同伴們呢!?」蘭姐這才發現,舞們都不見了,包括琳琳也不在了!
「都被抓走了,那群R國人說明天還會再來……」修哽咽著說道,「他們說要帶走這些孩子,讓我們給們收拾好東西,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離軒咬著牙,抱著安居的手越發收。
「什麼時候來!」離軒冷靜極了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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