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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父是崇禎》第52章 閃擊鄭州府

 雪夜,鄭州府西郊,十里。

 白雪覆蓋的林中,周世顯爬到了一棵樹上,背靠著大的樹干,用千里鏡細細觀察。

 如今流寇搖一變,了大順朝的兵,順軍也怕襲。

 能覆滅大明的大順軍,自然不是傻子,還很狡猾,大順軍里的兵也不可小視,都是在常年戰爭中幸存的兵油子。

 能在殘酷的戰爭中幸存,自然不是省油的燈。

 如今順軍霸占了鄭州府,早已經把城外遮擋視線的林子,房舍都鏟平了,到一片禿禿的。

 這一大片開闊地……前頭還有壕,護城河,吊橋,瞧著這架勢,連一只蒼蠅也飛不過去。

 更要命的是城門樓上方,還能瞧見順軍駐守,還有……大炮。

 鄭州府是大城,城防大炮比潼關還多,城門樓兩側各有四門大將軍炮,黑的炮口朝西,鎖死了通往城道。

 跳下樹杈,周世顯拍了拍手,看了看繼祖。

 不遠繼祖帶著十來個士卒,正在往上綁繩子,十來個士卒都是全副武裝,腰間別著破甲短刀,上掛著短銃,手中還提著一把……飛爪。

 周世顯快步走過去,輕道:“能行?”

 繼祖拍了拍腰間肋差,自信的笑了:“爬城墻,可比船跳幫容易的多,您就瞧好吧!”

 他是干嘛的,東海海匪!

 東海海匪最擅長船,跳幫,接舷戰,從三歲起剛學會走路,他第一件玩就是……飛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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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著繼祖很專業,很麻利的樣子,周世顯點點頭,在明末混最重要的是什麼,人才!

 他這兩個左膀右臂,一個通野外偵查,一的本事都在馬上,另一個是特種作戰的專家,這都是人才,人才啊。

 “行!”

 周世顯拍拍繼祖,笑了笑:“都指你了。”

 夜,凜冽的西北風刮了起來。

 刺骨的冰寒中,鄭州府一片死寂,宛如鬼蜮。

 城門樓上,一個個崗的順軍士卒咒罵著,銬著火,將膩流油的烤里塞。

 沒人注意到城外西北角,黑暗中有十來個壯的漢子,貓著腰從林中躥了出去。

 這些人都披著雪白的披風,在白雪覆蓋的土地上快速穿行。

 十里,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周世顯舉著千里鏡,瞧著繼祖帶人朝著城門樓去,大冷的天,手心里卻不停的冒汗。

 時間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漫長而又窒息。

 然而周世顯的擔心是多余的,繼祖是什麼人,大海盜頭子,殺人越貨的賊祖宗!

 一個時辰后,城門樓上響起一陣集的手銃聲,還夾雜著幾聲短促的慘接著,又瞧見火頭一閃,城墻上不知什麼東西燒著了,風助火勢,一眨眼便火沖天。

 這火,給威營指明了前進的方向。

 “轟!”

 吊橋落下,進府城的通道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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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鏘!”

 周世顯大笑,猛的拔刀而起,從牙出一個字:“沖!”

 剎那間,全營翻上馬。

 夜下,兩千騎水般從林中涌出,向著鄭州府發起沖鋒。他們披著雪白的外袍,夜里奔馳在雪地上,便如同地府里爬出來的修羅,殺氣騰騰。

 “希律律!”

 戰馬嘶鳴,鐵蹄狂舞。

 周世顯花費重金,用銀子砸出來的全軍馱馬化近代部隊,在這一刻出了猙獰的獠牙!

 大戰起,周世顯熱上頭,揮舞著戰刀,仗著下戰馬的素質好,第一個便沖了出去。然而……很快便被部下們追了上來,他想沖鋒在前不假,可主帥上陣沖鋒只是個姿態,總不能真的讓主帥沖第一個。

 “護著大人!”

 “希律律!”

 親兵死死將周世顯護住,大批輕騎越過了他,傾巢而去。

 十里,對騎兵來說不過是一眨眼,轉瞬即逝。

 馬蹄聲轟鳴,大地在震,兩千余騎全力沖起來,如排山倒海一般,這一刻周世顯一手打造的威營,對鄭州順軍形了……降維打擊!

 這不是一個層級的戰斗。

 兩千輕騎從鄭州西郊滾滾而出,在繼祖等人接應下通過了吊橋,如狂風刮過一般席卷而去!

 頃刻間,鄭州府大

 順軍在鄭州府是駐了兵的,兵三千,雜兵五千,總計八千人馬可也不算了,用來守城本來是足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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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威營來的太快了,沖的太兇了。

 威營城便沿著寬闊的街道,長驅直,將進攻打的好似水銀瀉地,在極短的時間里,給守軍造了巨大的混,可怕的混

 一邊沿街瘋狂砍殺,一邊將火把扔。

 夜幕下,鄭州府火沖天,如開水一般沸騰起來!

 周世顯率威營一路沿街砍殺,哪里人多往哪里殺,群結隊的輕騎在城中穿行。

 快,太快了!

 大批順軍睡夢中被驚醒,從溫暖的被褥里爬起來,抓起刀槍從營房中涌出,好些人還睡意朦朧。

 “希律律!”

 “砰,砰,砰!”

 可怕的戰馬嘶鳴聲,在耳邊回,還夾雜著一聲聲清脆的火槍鳴,人喊,馬嘶,徹底了。

 “快,快!”

 一些睡夢中驚醒的順軍將,沖進街道兩旁的營房,將一個個順軍士卒喊起來,試圖將散的兵力集結起來。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士卒還沒有集結起來,便被沖散了,被扔進來的火把燒的哇哇

 等到威營輕騎殺到知府衙門,一切都結束了。

 知府衙門的護兵,比看守城門的雜兵看起來銳不,在將喝罵下抄起刀盾火槍,糟糟的沿街布防。

 “希律律!”

 可是威營來的太快了,騎兵進了城,沖起來又如何阻擋?

 瞧見夜中騎兵高速襲來,連人帶馬足足半噸的重量,如離弦之箭,如索命修羅,人力如何能阻擋。

 順軍慌,犯下了天底下所有的火槍輕步兵,都會犯下的大錯,不等將下令便胡開火。

 “砰,砰!”

 幾聲雜的火銃鳴響,一陣硝煙升起,騎兵從硝煙中疾馳而出,雪夜中馬刀閃閃發亮。

 “轟,轟!”

 鐵騎撞翻了前頭的順軍,如碾碎一稻谷,后續騎兵揮舞著雪亮戰刀,滾滾而來,便碾了過去。

 頃刻間順軍兵潰敗,前頭的還在抵抗,后頭的撒狂奔。

 跑,人又如何跑的過馬?

 戰刀揮舞,人頭滾滾,順軍大勢已去,全城兵馬在一個時辰紛紛潰散,只余一些驍勇的亡命之徒仍在力搏殺。

 在這樣一個時代,城門已破,輕騎城,這個仗也就打不下去了,剩下的只是一面倒的屠殺。

 抵抗持續了不久,八千順軍大崩盤,有組織的抵抗被擊潰之后,演變了一場大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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