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件事并非沒有可能。
因為從種種跡象來看,周順的目的是要救那一名小男孩,而救那名小男孩最為重要的東西或許就是樹的。
樹上的能夠讓小男孩的軀不腐爛,誰又知道那鮮是否有著其余的作用?
方想很我的驚訝,頗為神的笑道:關于會流的樹我也是偶然得知的。傳聞一代天驕吉思汗功名就后,四派人去尋找長生不老之,當時有奇人異事上奏吉思汗稱遠在蓬萊仙島有著一棵會流的樹,若是找到那棵會流的樹,將那棵樹的鮮換到自己人類的上,此人便能長留與世,不毀不滅,其稱之為長生不老之。
吉思汗得知后,立即派人前往所謂的蓬萊仙島去尋找那棵會流的樹。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吉思汗派出去的人竟然真的找到了那棵會流的樹,并且還將樹上大量的鮮帶了回來。
吉思汗能夠有那般就自然不是巧合,找到神樹的鮮后吉思汗派人將一名士兵上的鮮進,可是人的沒有,又怎麼能活著?不等那位士兵的鮮流盡,人便已經一命歸西。
吉思汗不肯放棄,以為會有奇跡發生,命人將神樹的鮮用奇法注進那位士兵的。在無數人的凝目關注下,那位士兵并未奇跡般的活下來。見其法無果吉思汗頗為失,命人通知那位士兵的家屬,并且給了一大筆的安金,讓其家屬帶回家安葬。
只是不等士兵的家屬將士兵的尸首帶回去,就發現了一件驚人的事。那位被換了的士兵竟然在死后數個時辰沒有發出一點腐臭的味道。
士兵的家屬將此事稟報給了吉思汗,吉思汗立即讓人將士兵的尸首抬來放置起來,堅信可能會有另想不到的奇跡發生。
只是苦等數日的時間,那士兵依然沒有一點活過來的跡象,就連最為簡單的脈搏心跳都沒有。讓人有一點安的是,那位士兵的雖然沒有活過來,但是尸首卻沒有腐爛發臭。
吉思汗得知后,大驚奇,但卻沒再做無用之舉,命人好好安葬那位士兵,并且封鎖所有消息,止讓人知道蓬萊仙島有棵會流的神樹,以免慘遭歹人利用。
聽完方想所說,我暗自咂舌稱奇。
這段傳聞沒有在歷史中出現過,真假度難以辨認,但可以肯定的是會流的樹真的存在。
方想掐滅香煙,看了我一眼說:那個周順做這麼多肯定是想救那個小男孩,至于那個小男孩是誰我還不知道。明天去警局我幫你調查一下,有可能會找到點線索。
我點了點頭說只能這樣了。
方想坐在我旁邊,瞟了我好幾眼,表現出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我最忍不住別人拐彎抹角,剛剛方想的話已經夠讓我煎熬的了,現在見方想這樣我更加忍不住,開口讓方想有話就說別藏著掖著。
方想猶豫了一會兒,說:傻蛋,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警告你一下。
“其實養魂、續殘命的方法有很多種。比如直接殺人,將別人的魂出來,用以魂養魂的辦法也能功養魂,而且效率也是最快的。如此之法有著很多,而那個周順卻偏偏選一個最難的……”
方想的話沒說完就停住了,我也知道方想話中的意思。
按照方想所說,周順完全可以殺掉別人用別人的魂養小男孩的魂,這樣一來不但省時間還省事兒,只是這麼做的話周順的所作所為一定會令人發指。可周順偏偏沒那麼做,而是選擇了最為繁瑣的方法,這個方法沒有殺人卻殘害了幾條狗的生命。
也就是說,周順并沒有害人之意,他想做的僅有讓那個小男孩復活,僅此而已。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在我眼里周順做的一切已經讓我覺非常反,可再聽到方想所說的之后我又覺得周順不是壞人,他這麼做或許也有著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
方想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別多想,明天幫我調查一下周順看看周順和那個小男孩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出一煙,正想要點卻忽然想到了謠姑娘,連忙問起方想。
方想聽完我的話,皺著眉說:你所說的那個謠姑娘應該不是周順養的小鬼。
我愣了一下,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謠姑娘既然不是周順養的小鬼,那為什麼謠姑娘會幫著周順?
方想點著頭,一本正經的道:養小鬼的法有兩種,一是巫,二是道。巫的養小鬼法多數流傳于泰國那邊,而道的養小鬼之法就流傳在我們這邊。
養小鬼之法亦邪亦正,有的人養小鬼沒有害人之心,只是護,這是正法。而有的人則是利用養小鬼之殘害生命,這是邪法。
而且養小鬼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養小鬼三字中的小鬼是指還未在母肚中出生便已夭折的嬰,因為這嬰為世心智不全,施法起來相對來說會簡單許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一類的嬰雖為世心智不全,可怨念極深,稍有不慎便會被小鬼反噬。
由此可見養小鬼之是多麼兇險。你說的那個謠姑娘生時經歷的東西肯定不一般,死后怨氣極深又殘害過人命,這樣的鬼魂已經不能用一般的小鬼來形容,只能用厲鬼來形容。這樣的鬼魂本就沒有養的可能。我覺得那個周順肯定用了別的辦法讓那個謠姑娘聽他的話,并且為他做事。
說到最后方想忍不住罵了一聲臟話:草,周順那家伙上藏得東西可不啊。他娘的厲鬼都肯為他做事兒。
我也覺得疑,心說周順上到底有多?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聊到最后,我不明白的事兒方想也全部告知,徒然間有一種拔云見日的覺,心里別提有多舒適了。
最后方想告訴我說:那個姓江的老頭不是啥好東西,你多防著點,能躲就躲,別答應他的要求也別拒絕他,先曬他一段時間。最近我手頭上有幾個案子,等我忙完這陣子你帶我去一趟那個小洋樓,老子要看看里面到底藏著什麼鬼!
我點了點頭心想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回頭看了一眼時間,發現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深夜的十二點。
方想站起吐了口唾,指著我笑罵著說:傻蛋,你他娘的就禍害老子,老子還準備出去打一炮,看來也打不了,改天你必須請我走一趟。
我自然知道他口中說的走一趟是啥意思,厭惡的白了他一眼。
方想反倒是還來勁了,沖我眉弄眼說:要不咱倆現在出去玩會兒?我請客,你掏錢。
我懶得鳥他,說了一聲滾,便是回房了。
約間我還能聽到外面傳來方想的罵聲。
回到房間我立即給傷口換藥,發現傷口已經基本痊愈,不做什麼大作也覺不到疼痛。
心里的謎團解開了不,躺在床上沒有多久便是睡了過去,這一晚睡得也比前段時間踏實了許多。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十點多,方想沒在家想來應該是去上班了,簡單的洗漱一下后我揭開傷口看了一眼,發現傷口已經完全恢復,本就看不出有著傷的跡象。
因為沒有的緣故,就連痂都未曾出現。
我又一次會到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意思。
現在我雖然沒有靈魂,容易被鬼魂惦記,但是也并非完全沒有好。
傷恢復的極快,就是一個特征。
傷口沒有了,我也沒必要繼續上藥包扎,直接將服放了下來。
在方想家里吃了碗泡面,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快要到兩點,我連忙拿起車鑰匙開車前往了紫竹林。
紫竹林里的仍然未被解開,其中藏著什麼仍然是一個未知。
昨天我見到的那個神人,從背影來看分明就是一個中年人,可是保安室的老劉卻告訴我說,那個神的快遞員就是我的本人。
這讓我完全沒有思路去琢磨,只能選擇來到這里蹲守下去,找出這背后藏著的,亦或者是說……謀。
可是還沒等我將車開到紫竹林就后悔了。
路上竟然他娘的遇到了堵車!
我在的城市不大,只能算是三線城市,堵車這種事兒一月也遇不到幾次,可今天卻偏偏被我遇上了。
紫竹林就是我負責的,我自然知道里面的時間規矩。每天大約兩點多一點就會進紫竹林配送快遞,等再次從紫竹林出來的時候,只能是下午的五點多。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兩點多,要是再不解決的話恐怕只能等到下午的四點多了。
我拼了命的按著喇叭,打開車窗朝著外面了一眼,發現路上的車子已經堵到了極點,長長的一排猶如是長蛇一樣。
我下車攔住一位從前面查探況的司機,問他前面發生了什麼。
那司機比我還氣,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說:前面他娘的出車禍了,三輛車追尾!一時半會怕是好不了了,慢慢的等著吧。
我無奈的坐回車里,出煙點燃放在里,一邊著一邊看著時間。
現在這況,我肯定不能將車丟下不管,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等著前面車禍理完畢。
這一等就等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等我將車開到紫竹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半。
將車停在一個蔽的地方,我舒了一口氣兩眼朝著紫竹林門口去,等著他從紫竹林里面出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抓著方向盤的手也越來越,手心里滿滿的都是手汗。
焦急的等待終于在五點半的時候,隨著一輛悉的三驢子出現而結束。
我看到那個神人開著三驢子從紫竹林里面駛出來,等他到了門口的時候保安室的劉老頭很快就出來給他開了門。
跟其后,那開著三驢子的人和劉老頭隨意的嘮了兩句便是將車開走。
我所在的角度只能看到側臉,完全看不到正臉。
等著那神人發三驢子超前走的時候,我立即發起車子,加大油門超過那神人,然后猛然一個剎車將車給停在了路邊,直接堵住了那神人的路。
過后視鏡,我看到神人開著三驢子緩緩停了下來,但是我卻沒看到他的臉。
我咬著牙打開車門,然后下了車,一邊朝著后面走一邊將手放進兜里不由自足的握住兜里面的那把水果刀。
等我走到車的后面,和神人對視站著的時候,我臉上除了震驚之外沒有任何的表,就連放進兜里抓著水果刀的手,也在那一刻松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