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省道教協會這邊開會,大家正在研究這件事,但沒有出結果。”
“在我想象之中。”
“你和慧真大師與河神聊得如何。”
“慧真師叔陪著河神聊了一夜,河神的緒一直不太穩定。不管有沒有結果,你們道教弟子要來兩個人與河神談一下。”
“知道了,我這就跟我唐師叔和苗師叔說一下這件事。”
我掛斷靜遠大師的電話,就向唐師叔和苗師叔的邊走了過去。
“剛剛靜遠大師打電話過來,他說河神緒一直不太穩定,不管我們這邊有沒有結果,都要出兩個人跟河神談一下。”
“嚴會長,我就不過去了,我也不是怕他,我這個人脾氣不是很好,我要是去跟河神談的話,十有八九會談崩,你和何志輝代表我們去跟那個河神談一談吧。”苗師叔向嚴師叔和我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嚴師叔嘆了一口氣對苗師叔回道。
“何志輝,待在這里也沒什麼結果,咱們倆現在就出發吧!”嚴師叔看了一眼眾人對我說道。
“行,我跟你去一趟!”我對嚴師叔答應一聲。
“嚴師叔,我們跟你們走一趟吧。”唐玉師兄不放心,想要帶著省道教的弟子過去保護我們。
“河神是一個擁有著半神實力的九階大妖,他若是要對付我和何志輝,你們誰都擋不住,你和大家留在道教協會。”嚴師叔拍了拍唐玉師兄的肩膀回道。
“那你和何師弟要小心了。”
“兩國戰不殺來世,即便河神現在很憤怒,也不會對我和嚴師叔出手,況且慧真大師和靜遠大師也都在,你就放心吧。”
唐玉聽了我說的這番話,心里面舒服了很多。
我和嚴師叔離開道教協會后,就開著車向河神居住的月亮島趕去。
到了月亮島,我在小區中央的一個涼亭里見到了河神,靜遠大師,慧真大師,還有虎哥,以及凰山的妖統領火靈鳥,他們倆規規矩矩地站在河神的后,河神正與慧真大師認真地下著圍棋。
“小兄弟,你來了!”虎哥看到我,熱地對我打了一聲招呼。
“恩!”我苦笑地對虎哥應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火靈鳥看到我對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我也對這個火靈鳥點了一下頭。
我們走到涼亭里,靜遠大師將右手食指放在前,對我們“噓”了一聲,意思讓我和嚴師叔不要打擾河神和慧真大師下圍棋。
對于圍棋,我是一竅不通,我也看不進去,我站在一旁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看了一眼,有不人給我留言,我媽和我爸詢問我結婚的事,還有中學同學組織聚會。
“我又輸了。”慧真大師無奈地對河神說了一句,就站起子。
“慧真大師,我可不是個傻子,我知道你一直在讓著我。”河神笑著對慧真大師說了一句,就向我和嚴師叔看過來。
我和嚴師叔看向河神,恭敬地拱了一下手。
“你們查到誰是兇手了嗎?”河神在對我說這話時,平靜的江面出現一波瀾。
這個月亮島是一個人工填充的小島,小島位于鴨綠江中間,小島的小區名為月亮島小區,島設施齊全,有健房,酒店,大型超市,公園等等。月亮島的小區房價在一萬五到三萬之間,河神就住在這里。每年江水上漲都會繞開這個小島,大家認為月亮島是一塊風水寶地,現在看來是因為河神住在了這里,月亮島才會平安無事。
“河神,對于昨天晚上發生事,我們道教弟子深抱歉,今天一早,云海市道教協會的苗會長就召集了所有云海市道教弟子過來開會,經過一番討論和調查,還是沒有結果,希你再給我們一點時間。”嚴師叔表凝重地對河神商量道。
河神聽了嚴師叔的話,臉上的表變得憤怒,這個時候月亮島周圍的江水開始上漲,江面波濤洶涌。
“河神,請你先息怒,我有話要跟你說。”我站出來一步對河神說道。
“你若無法說服我,這事就不算完。”
“河神,對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們道教弟子很重視。今天一早我們就召開了云海市道教弟子大會,云海市在冊的道教弟子幾乎都參加了。我先說第一點,云海市道教弟子的整實力跟九階大妖比起來差的很遠,況且對方還是一個擁有半神實力的九階大妖,就算把云海市所有道教弟子綁在一起,也不是那九階大妖的對手。”我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即便渡天劫的九階大妖,那也不是普通修道者所能對付的。”慧真大師聽了我的話,點著頭補充一句。
“若是只有這一點,你無法說服我。”河神轉過頭不看我。
“咱們不提修道者廝殺九階大妖的下場如何,即便修道者廝殺普通妖,那也是不允許的。”我說到這里又停頓了一下。
大家聽了我的話一同點頭,包括河神,虎哥,還有那八階火靈鳥。
“何志輝,你繼續往下說。”靜遠大師對我說道。
“有人擊殺那九階大妖,肯定是奔著九階大妖的妖丹去的,換是我擊殺那九階大妖,我得手后,不會留下任何證據。我認為現場發現的道教法,符咒,是有人故意留下來的。”我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故意要挑起道教和妖族之間的戰爭?”靜遠大師皺著眉頭問我。
“靜遠大師,若是你殺死那九階大妖,你會將你的法留在現場嗎?”我反問靜遠大師。
“那我肯定不會,我會將所有證據毀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你們兩個小子別一唱一和了,我雖然年紀大,但我不是個傻子。”河神白了我和靜遠大師一眼。
我和靜遠大師聽了河神的話,出一臉苦笑的表。
“你說得不無道理,可能是有人嫁禍于你們道教,兇手沒有查出來,你們道教弟子也是有嫌疑。”
河神在對我們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憤怒的表消失,月亮島周圍上漲的江水開始下降,波濤洶涌的江面恢復平靜。
嚴師叔見河神的怒氣消散,他長出一口氣,并出一副贊賞的目向我看過來,并對我點點頭。
此時我張的渾是汗,如果我今天不能說服河神的話,后果難以想象。
“河神,我向你承諾,不管這件事是不是道教弟子做的,我們都會竭盡全力徹查此事。”嚴師叔見時機,對河神承諾道。
“行,那就這樣吧。”河神說完這話,轉過離開了。
“小兄弟,有空去我那里玩。”虎哥咧著對我小聲地說了一聲,就和火靈鳥邁著大步跟著河神離開了。
在涼亭里只剩下了我,嚴師叔,慧真大師,還有靜遠大師。
“慧真師叔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陪著河神,他說服了河神不會對道教弟子開戰。你們今天中午過來,河神一是想看道教弟子態度,再就是想聽你們說幾句話,他好借一個臺階下去。”靜遠大師笑著對我們說道。
聽了靜遠大師的話,我和嚴師叔如釋重負。
“慧真大師,謝謝你了!”我和嚴師叔拱著手對慧真大師謝道。
“阿彌陀佛,自古以來佛道是一家,這是我應該做的。”慧真大師出一副慈祥的微笑含蓄地對我們說道。
“何志輝,嚴會長,我們回靈峰寺了,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靜遠大師打了一個哈欠對我們說道。
“靜遠大師,若是你以后有事需要我們省道教協會幫忙,你就給何志輝打電話,我們義不容辭。”嚴師叔笑著對靜遠大師說了一句。
我們離開月亮島返回道教協會,發現云海市道教弟們子幾乎都走了,只有苗師叔,我師父,馮師叔,李建元師叔,小師姑,姜云英師姑等等,再就是省道教協會的那些人也在。
“何志輝,嚴師叔,你們與河神談得怎麼樣了?”唐玉師兄迫不及待地問向我們,大家一同看向我們二人,唐玉師兄問的話,也是大家想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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