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那又怎麼樣,我賺的錢捐給我自己公司了,我賺個好名聲,所以我捐了又怎麼樣啊,全捐了,一分不留,反正我上不留錢就是了。”
一聽到梅夢珍說這樣的話梅永富就憋屈的很,他們對梅夢珍這樣的行為很氣,可在還沒和好之前肯定不能再次將人得罪了,故而梅永富一臉嚴肅的道:“珍珍,別任,別說氣話,我和你小嬸不要你的錢,你不需要這麼防備我們。”
“這跟防不防備沒有關系,我的錢是真的都捐了,并且這邊是公益公司,捐進去后是取不出來的,否則我的名聲就別想要了,而且……原來小叔小嬸這次過來不是打我錢的主意啊,早說嘛,你們要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說真的,娛樂圈的那些錢我是真一分都沒留下,我就怕你們不信,但你們不要,永哥現在就是那間慈善公司的副總,他可以給我證明。”
公司副總?
這兒可不小啊。
梅依凡當即酸楚的道:“永現在混的好的啊,這才畢業多久啊都當上公司的副總了啊,二姐呀,你們這一家也終于算是混出頭了。”
梅依凡越說心就越酸,要沒得罪梅依楠,要沒得罪梅夢珍,是不是等到王秋荷畢業,們也能過上這樣的日子,亦或者說本就不需要等到畢業,就像梅夢珍之前為王秋荷考慮的,在王秋荷實習的時候就將塞進娛樂圈的化妝師底下學手藝,到時候不僅天天可以見明星,賺的還不會。
只要這麼一想,梅依凡心就痛的跟個什麼似的,隨后一個掌甩到了王秋荷的上。
王秋荷吃痛,大呼,“媽,您干嘛打我呀,疼。”
“疼就對了,不疼你腦子不清楚。”
“我腦子怎麼不清楚了,我清醒的很,是你們不清楚才對。”王秋荷當即反駁道,可隨后又被梅依凡一個掌打息了火。
被這對母倆科打諢一下后,眾人的腦子好像也漸漸清明了起來,對于剛剛杜菁的話也有一回過了味兒,這人剛剛什麼意思,江城的房價,這人住在新城怎麼會了解江城的房價呢,難不這對夫妻倆是有來江城定居的打算?
這點于任何人來說可都不是一件好事兒。
有些事算了歸算了,可一輩子幫扶任誰都不會愿意的,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沒有這對討厭的姐弟倆,們三家過的不知道有多好,氣氛和諧不說,還能團結一氣一起掙錢。
可要是梅永富來了,不是自己不做事兒,拖家帶口的啃這啃那的,就是找這要錢找那要錢,在這兒裝可憐在那兒裝可憐,這樣的日子想想都煩。
試問,好不容易送走了姜秀梅,又來了杜菁,誰又能喜歡。
可說到這對夫妻倆要在江城定居,們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這倆人都還年輕,工作也還算是穩定,距離退休還有好幾年的時間,難不眼瞅著快要退休了這工作不做了?
這事兒要放在以前,倒也不是不喜歡,那人多死不要臉啊,們雖然不了解杜菁可家里那一歲多的嗷嗷待哺的孩子還是實打實的,萬一們不資助梅永富一家,那孩子怎麼辦,總要讓孩子有口飯吃吧,所以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辭職也是不可能的。
那麼剛剛的那些話也許就是試探了。
一想到這兒梅依楠首當其中拉下了臉,要知道梅永富就是典型的升米恩養米仇的人,怎麼可能再讓這人纏上,一陣刺激后,梅依楠當場就問道:“老六家的,你怎麼對江城的房價了解的這麼清楚啊,怎麼,你們也想搬到這邊來嗎?”
這個老六家的的正是杜菁了,而梅依楠也真是猜中了杜菁的想法,杜菁可不是想搬到江城來嘛。
杜菁在家的時候就一直聽梅永富說著家里的哥哥姐姐們對他有多好,從前怎麼怎麼補他,可當嫁到這個家里后,一天這樣的日子都沒過過,杜菁又不是不知道姜秀梅從前跟著梅永富時可是一天的班兒都沒上過呢,可到了自己這里呢,不僅要上班還要管孩子,完了后家里的家務也要一起做。
說真的,梅永富在家里就真是來手飯來張口的像個大爺似的,就連喝水不僅要給他倒在杯子里,還要親自遞到他的手上他才喝,也不知道這些習慣到底是怎麼養的,總之就是很令不爽。
但調教又哪里是那麼好調教的呢,都幾十歲的人了,習慣早就養自然了。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杜菁是真的很嫉妒姜秀梅,憑什麼姜秀梅犯了那麼大的錯該的福都了,可到了自己這里什麼都沒有,也是有著這個想法,在將和梅永富的穩定了之后,立刻就竄使梅永富趕和自家哥哥姐姐們求和。
這會兒梅依楠的話都問到邊了,杜菁自然是想試探一番對方的態度的,“這不是之前一段時間單位效益不是很好嘛,就裁掉了一批人,我和永富就擔心會被裁掉的,畢竟家里有三個孩子,萬一沒工作可怎麼辦,可不就想了想之后的路嘛,正巧就永富說你們都在江城,江城又是大城市,所以我們也就計劃了一下,順道就看了下房價,但這邊的房價也真是太貴了,就是賣掉房子也買不起。”
杜菁這話雖然說的實在,可句句話都在說著自己家里人說,自己家里不容易,再說到房價高買不起,怎麼著,買不起說出來就買的起了,難不還想讓們出剩下們付不起的錢嗎?
這不簡直在做夢嘛。
眾位不相干的人倒是聽懂了杜菁的話外之間,可架不住家里有個老實人,這人便是梅依芳了。
梅依芳聽了杜菁的這段話吧心有所慨的道:“江城的房價的確是貴,當初我們買這邊房子的時候將老房子給賣了,還將所有的積蓄都搭進去后才剛剛夠買的,我們當初搬家的時候連搬家公司都請不起,還是讓家里的幾個孩子幫的忙,家里也連裝修都沒弄,就這麼將就的給住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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