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西南方,2號廠房。
當伊森來到這裡的時候,眼前的畫面那一個張刺激。
一藍一紫兩種芒頻頻閃現,翻騰的能量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統統攪爲齏,這是一個白人男和一名黑人之間的戰鬥,兩人的形甚至都讓人看不清,因爲這兩個傢伙的影都被埋進了洶涌的能量之中。
對於伊森這種士兵來說,張激烈的畫面是用來拍電影的,真正的生死戰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場景。
其餘的異能者可能是因爲這樣強大的異能而不願意被波及到,所以沒有人敢來勸架,但是伊森不行,伊森的目標是廠房的地下室,這兩個傢伙上天地的,都快把周圍的建築轟爛了,伊森生怕自己被捲那肆意翻騰的能量之中。
等等。
伊森愣了一下,好像自己真的可以衝進去啊?這兩個傢伙打的高興,一時間難分勝負,只要伊森不故意招惹,他們應該不會放棄眼前的敵人而轉頭攻向自己吧?自己的自愈能力應該可以抗住這些古怪的能量的。
伊森沉思半晌,卻也知道自己沒有多時間了,一個月就這一次機會,他可不想再被關進小黑屋裡去,上帝作證,即便是伊森這種意志力強大的士兵,在小黑屋中都有一種神崩潰的覺,那滋味真的是常人無法忍的。
伊森一咬牙一跺腳,轉掉頭離去。
貝城中控室裡,無比期待的看著這一幕的道格斯,看到伊森掉頭就跑的作,直接破口大罵......
媽個,這神士兵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慫,這小子他媽的真的是......誒?等等?
道格斯剛想採取措施,就看到伊森不辭辛苦的跑了數十米,在地上拎起了半截喪。這個喪幾乎被削了人,沒有手臂沒有,只剩下乾癟的上半和一個腦袋。
然而那腦袋依舊不依不饒,想要啃食伊森的手掌。
伊森從背後拎著喪的脖頸,就像是拎貓咪一樣簡單輕鬆,然後轉又跑了回來。
“這小子又有什麼計謀麼?我喜歡用腦袋玩遊戲的人。”道格斯放棄了辱罵,心中升起了一期待,通過周圍的攝像頭和伊森腦袋上的攝像頭,暗暗的觀察著伊森。
哪想,伊森拎著人喪擋在自己的前,然後一溜煙的跑進了廠房之中。
“呼。”伊森大大的鬆了口氣,那藍和紫織翻騰的能量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可不想徒添傷害。
伊森隨手將喪扔在地上,這傢伙沒手沒腳,只能在地上蠕,模樣殘極了。
如果是一個人類的話,這樣的畫面恐怕就過於殘忍了。但是這個傢伙是個喪,所以畫面非常的喜。
都這樣了還張要啃伊森,但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伊森越來越遠,喪只能一直“嗷嗚”的喊著,衝著伊森的背影齜牙咧,不斷的咬著空氣。
嗯,這是一種詭異的萌。
伊森打量著四周,發現這個廠房已經快一片廢墟了,到都是世碎屑,盡是沙土,伊森輕手輕腳,子極爲靈活,慢慢的向地下室去。
“這小子準備在戰鬥中央藏自己?想要漁翁得利?還是想要一直藏下去?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道格斯猜測著伊森的意圖,卻突然發現伊森的第一人稱視角里出現了一個白人男。
“嘿,夥計,你發現了我,我認輸,我認輸,等等,我有話說!”白人男子有著一頭糟糟的頭髮,依稀能看出三七分的影子,材消瘦,灰頭土臉,那狹長的雙眼卻明亮異常。
“啊哈!1號!這可真是有趣,神士兵竟然誤打誤撞找到了匿的1號!”道格斯被這樣的幸福衝昏了頭腦,由於他剛剛一直關注著33號辛西婭和28號伊森,所以視線一直跟隨著這兩個參賽者,然而33號的攝像機損毀了,所以道格斯不得不下令士兵通過攝像頭尋找33號,同時他自己跟著28號行走。
“這兩個傢伙可都是2積分啊,有意思,嗯......”道格斯沉了一下,這兩個傢伙都是城主欽定的人,都是在未來要加貝城的,所以這問題有些棘手。
“001號,祈求者。我聽過有關於你的介紹。”伊森心中一,試探的說道,子繃,表現出來敵意與殺意,畢竟001號的攝像頭也在看著伊森。
“夥計,有話好好說,我們都是2積分,我們同病相憐,事實上,我們應該互相幫助,不是麼?”白人男子眼睜睜的看著伊森不斷接近,手中也拿起了一鐵。
“互相幫助?你在跟我開玩笑?”伊森當然聽出了001號話語中的含義,001號在這樣的時刻出現在這裡,應該就是監牢中那個神異能者了吧?
“當然,互相幫助,我們都是爲了更好的活下去,不是麼?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我承認你很厲害,殺了我,你會獲得2積分,但這是一次的,如果我們個朋友的話,我們雙方都會獲益,直到某一天被其他勢力出價買走。我是這裡的元老,我知道很多異能者的報,你是一個士兵,你最注重這個,對嗎?”001號祈求者一手舉在前,一副“止戰”的模樣,腳踩著砂石,發出了陣陣“沙沙”聲音,慢慢的走向伊森。
“果然,你很會說服人,既然你知道我的能耐,那麼你也應該告訴我你的能力。”伊森非常配合的說道,臉上裝出了一副饒有興味的模樣。
兩人的距離不斷接近,直到相距不足5歩的距離,祈求者笑著說道:“如你所見,我很擅長說服人。”
伊森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遊戲主管者曾介紹過,我需要你更多的信息。”
“更多的信息?我可以用能力說服他人幫我做一些事。”001號祈求者一邊說著,頭顱微微往上揚了一些,確保自己頭部佩戴的攝像機只能夠照到伊森的上半。
伊森微微皺了皺眉,隨即,他發現001號祈求者竟然用鐵在地上的沙石裡書寫著什麼。
“別再上下打量我,面向我,士兵先生,我們之間需要信任,需要真誠。”祈求者開口說著,與此同時,用鐵在地上寫到:終於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