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理傅景寒,傅景寒偏要找說話。
「工作。」
傅景寒皺眉,神不悅:「工作?呵,顧心檸,你現在說謊話都不需要想嗎?你只是做服裝設計的,有什麼事需要每天忙到三更半夜?」
「既然我回答了你又不相信,那你何必問我。」
這種被猜忌被諷刺的日子著的厭煩無比,想了想,顧心檸又看向傅景寒,說:「傅景寒,你不覺得很沒意思嗎?我累了,不想再跟你吵架,更不想每天面對你的質問。我們離婚吧,離婚對你對我都是一種解,不是嗎?」
「你休想!」
「你到底為什麼不願意跟我離婚?明明厭惡我的人是你,讓這段婚姻變比墳墓還可怕的人還是你。像這樣糾纏著,有意思嗎?」
「我是不會放你自由的!顧心檸,你休想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
「傅景寒,你不可理喻!」
呵。原來在傅景寒眼裏,提出要離婚就是為了跟別人在一起。
話不投機半句多。
顧心檸冷笑了聲,轉上樓。
傅景寒卻不願意放棄,他的口滿是怒火。認定了顧心檸現在又提起離婚是因為想要自由,想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而最近的晚歸,彷彿是在證明這一點。
傅景寒怎麼可能允許。
就算是死,顧心檸也只能是他的人!
「顧心檸,你給我站住!」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你可是我的合法妻子,既然如此,總該履行做妻子的義務吧?」
傅景寒臉上帶著扭曲的笑,攥住顧心檸的手腕,眼神狠的盯著。
「義務?傅景寒,你如果想找人上床可以去找顧心蕊,相信會非常樂意配合你。」
「你吃醋?」
那一瞬間,傅景寒的心裏甚至湧出狂喜和自得。
顧心檸會這麼說,會提到顧心蕊,一定是吃醋了吧。這個人還著自己,不可能放棄這段。
「你想太多了。」
吃醋?呵,寧願傅景寒一輩子都跟顧心蕊在一起,永遠都不要想起。
「顧心蕊只是我拿來報復你的工。」
之前他一直利用顧心蕊來刺激顧心檸,辱、報復。那段時間對自己的祈求確實讓傅景寒很痛快,報復功的快意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跟顧心蕊攪和在一起。
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發現自己雖然恨顧心檸可卻依舊。所以他重新想了個計劃,那就是讓顧心檸自己的死心塌地,讓的眼裏心裏甚至全世界都只有他。
這樣,顧心檸就變任由他玩弄的人偶。到時候他想要做什麼,都會乖順的配合。
要達到目的,首先第一步就是讓顧心檸知道,顧心蕊在他眼裏只是工,隨時都可以丟棄。好讓顧心檸明白,在他心裏,最重要的那個人還是。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沒有得逞。
顧心檸在聽到他的話,立刻震驚了,同時又產生一種『原來傅景寒是這樣的人』的覺。
對他的失,更濃。
「呵,原來顧心蕊在你的心裏只是工。傅景寒,你難道就不覺得愧疚嗎?」
「我為什麼要愧疚?是自己上來的,我只是順勢而為。」
傅景寒皺眉,這個時候他不想提顧心蕊。而且看顧心檸的反應,他覺得很失,因為沒有欣喜若狂,甚至連一點容都沒有。
「傅景寒,你真絕。」頓了頓,補充:「而且還無恥。」
之前的眼睛到底有多瞎?居然會上這樣的男人。
或許該慶幸,慶幸傅景寒忽然的轉變。如果不是這件事,永遠都不可能見識到傅景寒的真面目。
「顧心檸,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傅景寒的臉一下子沉下來,攥著顧心檸的手用力。
「我說的很清楚了。傅景寒,你讓我心寒,也讓我慶幸。就算你現在不同意,但是早晚有天我們會離婚。」
會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一切都告訴顧州城跟董婉雲,父母那麼疼自己一定會支持的決定。
到時候傅景寒依舊不同意結婚,就把他婚出軌的證據拿出來,然後告到法院,讓法庭判離婚。
再忍忍。
顧心檸告訴自己。
「休想!顧心檸,你死也是我傅景寒的人。」
「做夢。」
顧心檸用力出自己的手腕,連看一眼傅景寒都覺得多餘。轉上樓,很快消失在拐角。
傅景寒臉冷戾,他握了雙手控制著暴。
為了計劃,他暫時還不能跟顧心檸繼續爭吵下去,但是也不會就這麼算了。暫時先順著顧心檸,等他的目的達到,想做什麼都可以。
顧心檸還不知道傅景寒心裏的暗想法,回到臥室就直接把門反鎖。
匆匆洗了澡,頭髮都沒有吹乾就爬上床睡了。
高強度的腦力勞下來,睏倦的不行。
晚上不吹頭髮睡著的後果就是,顧心檸冒了。
早上起來頭疼的厲害,小臉也一片慘白。
想到今天顧氏有個重要會議,是個學習的大好機會,不想就這麼放棄。忍著頭疼爬起來,洗漱完,草草吃了點東西就開車去公司。
勉強參加完會議,顧心檸頭疼的更加厲害。
忍不住想休息,可是會議結束後有許多文件需要整理,隨便吞了點冒藥就忍著難繼續工作起來。
顧州城不在公司,否則看到兒這幅模樣肯定會心疼的讓趕回去休息。
堅持著把文件整理完,顧心檸的眼前開始一陣陣發黑。
上一會冷一會兒熱,難的厲害。
「糟糕。」
開口,聲音啞的厲害,嚨也特別痛。肯定是扁桃發炎了。
顧心檸口的厲害,想起來給自己倒杯水。剛剛撐著椅子扶手了一下,眼前一黑,整個人又跌坐回去。
再後來,完全失去知覺。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顧州城跟傅池淵一前一後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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