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時一下子就收了手中的力道,牽著,什麼都沒說。
過了一會兒才鬆開,對笑了一下,「沒事,如果你不想的話,可以下次再來。」
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在意的模樣,語氣卻暗暗含著繃,似乎還有些失落和失。
雖然是這樣,他還是把自己的緒掩藏得很好,沒有給唐初力,攬著的肩膀就要轉離開。
唐初自然是看出來。
他早就已經準備好,半途而廢的滋味不好,於是一下子就頓住了腳步,「我跟你開玩笑的,既然都已經來了,那就去領個證。」
陸寒時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定定地看著,似乎要分辨這話的真假。
唐初才覺得自己先前逗他逗得有些過火,導致他現在都不把的話當真。
於是什麼都沒說,牽著他的手徑直往裡面去。
「再不去的話就要下班了。」
……
這是唐初第二次領證,邊還是同一個男人,不知道是什麼覺,就覺得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樣。
側頭看著旁男人的側臉,看他從容但是認真地寫下自己的名字,一筆一畫,好看得很。
唐初眼睛一轉,忽然湊過去,「你寫字還好看的。」
陸寒時把的腦袋推過去,「寫你的。」
「你還怕我突然反悔啊?」笑著問他。
一旁的工作人員聽到這話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本來就是俊男,再加上今天沒什麼人,只有他們兩個,忍不住跟他們聊起來了天,「你們是英年早婚?」
唐初聽到這個詞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們都是二婚了。」
「啊?」
還沒等工作人員驚訝,陸寒時就有些頭疼地眉心,糾正,「不是,我們是復婚。」
工作人員更驚訝了,他們是復婚?但這走的卻是結婚的手續流程……
他們兩個的份跟先前已經因不一樣,唐初在社會意義上已經葬於三年前的那場火海之中,而陸寒時從前的份也不是陸氏的繼承人,既可以說是復婚,也可以說是重新再結一次。
但這些都無關要,也沒必要跟別人解釋。
等流程走完之後,才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實。
唐初看著手裡面的結婚證,「我們這樣算不算是重婚?」
突然天馬行空,陸寒時有些無奈地的腦袋,「你想多了,我跟另外的人結婚才重婚。」
「那怎麼不是我跟另外的男人結婚呢?」唐初現在懷孕,任何事都要不落下風。
陸寒時的臉突然凝固,用力地在臉頰上了一下,「想都別想,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果然領了結婚證之後,男人的臉立馬就不一樣了。
唐初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得到手了就不珍惜。」
「誰說的?」陸寒時忽然湊近,將手裡面的結婚證拿了過來,在的臉頰上親了親,「今天晚上就珍惜一下你。」
唐初:「……」
大意了。
陸寒時其實也沒有想到兩個人這麼順利的就把婚給結了,好像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
兩個人在街上走著,還是唐初最後提出來,「都結婚了,要不要去吃頓飯慶祝一下?」
陸寒時點了一下頭,「你想要什麼樣的求婚?」
他也沒有忘記先前說的話。
唐初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還是算了,我不想要什麼求婚,覺這種東西補辦都怪怪的……」
「真的不想?」陸寒時覺得是在口是心非,將臉頰旁邊的碎發別在耳後。
唐初鄭重地點了點頭,「我說真的,還是不要補辦什麼求婚了,尷尬的,我們兩個都已經結婚了,想象一下你跪在我面前要我嫁給你的樣子都覺得怪怪的。」
別人怎麼樣不管,也管不著,但自己還是不喜歡這樣的形式。
陸寒時明白,沒說什麼。
兩個人在一家的餐廳點了一些唐初現在能夠吃的菜,唐初看著滿桌的清淡,嘆了口氣,「什麼時候才能夠敞開了吃?」
陸寒時幫盛好飯,「什麼時候都不能,可以吃飽,但不要撐著。」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像老父親了!」唐初忍不住說:「我懷的到底是你的孩子,還是你的孫子?」
陸寒時一時無語,現在是孕婦,不跟一般計較。
看到他的表,唐初就知道,等孩子生下來之後,這個男人肯定會跟自己算總賬。
但那也是好幾個月之後的事了,現在就能夠肆無忌憚地撥他。
但沒有想到的是,報應來得很快。
在不久之後的夜晚,就能夠嘗到這個男人的睚眥必報。
時間已經很晚,到了去接唐甜甜的時候。
陸寒時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去,但唐初說什麼也要跟著。
喜歡陸夫人的那院落,本來像那樣的大家閨秀去做那種農家樂是和份不符的,但畢竟在療養院待了那麼多年,只要肯出來正常生活,他們家裡面不會說什麼,反而很開心能夠看到走出來。
如今有自己的生活,便越發為到高興。
唐初也很喜歡和呆在一。
只是這一回,他們才剛剛到院門口,就聽到裡面穿了一陣爭吵的聲音——
陸寒時眸一冷,加快腳步走進去。
便看到陸文瀚正氣勢洶洶地立在院中,無比仇視地看著另外一個中年男子。
那個男人和陸夫人站在一,看樣子關係匪淺。
跟陸文瀚那一冷漠不同,他看上去儒雅很多,還帶著斯文的氣質,雖然上了年紀,看上去卻很周正。
而且看著陸夫人的眼神也莫名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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