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坦誠讓沈幸年一頓,然後,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幾分,“嗯,我知道。”
“所以您就不要管我了,其實今晚您就不應該管我……這樣讓秦小姐誤會了,多不好。”
“怎麼,你寧願在那裡被人弄死是嗎?”他沉著聲音。
“那也是我的事。”
“是嗎?所以你現在已經想自暴自棄去死了?既然想死,又為什麼非得選這麼多人的地方,是想讓人同你?
如果是這樣,那你真的是功了。
因為如果不是正好那個時候,我也不會救你。
隻是沈幸年,你不要總是做出一副好像誰都虧欠你的模樣。
沈幸年,路都是你自己選的。”
顧政的話說著,臉上的所有表也都消失,那攥著的手也鬆開了。
“你想要死,冇人攔著你,我更不會。”
話說完,他已經直接轉。
沈幸年就站在那裡冇。
一會兒後,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說的冇錯。
路都是自己選的。
是拒絕了他結婚的要求,是拒絕了他的建議,偏偏要跟他作對。
所以……活該。
一切都是活該。
沈幸年抬手,狠狠的了眼睛後,直接進了電梯。
這次,顧政再冇有攔著。
隻是在電梯門合上的時候,他那往前走的腳步到底還是停了下來。
然後,他慢慢轉過頭。
毫無意外的,那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的眉頭的皺了起來,牙齒也在那瞬間咬。
抬腳間,酒店走廊擺放的花瓶已經被他直接踹碎!
他甚至忍不住了一句口。
但到底是罵誰,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緒不應該失控的。
就這麼一件小事,他本來應該毫無波瀾的接纔是。
但此時卻隻覺得一無名火從口不斷的燒起。
他就冇有見過這樣不識好歹的人!
電梯門又開了。
安悅走了出來,在看見顧政一個人站在走廊,腳邊還有個破碎的花瓶時,的腳步不由一頓,但還是按照吩咐將手上的袋子送上,“顧總,您要的乾淨的服。”
顧政轉頭看了一眼,目又在那個袋子上停留了一會兒後,咬著牙,“拿走!”
安悅倒也不意外,很快將手了回去,又說道,“顧總,秦小姐還在樓下等著您。”
“讓司機送回去。”
“秦小姐不願意,說一定要等到您去見。”
安悅的話讓顧政的臉更加難看了幾分!
那垂在側的雙手在握了握後,終於鬆開了。
他深吸口氣後,直接轉往電梯的方向走!
秦與歌就在停車場裡等著。
因為那個曲,宴會已經提前散了。
人們看了一場熱鬨的好戲,還順帶欣賞了一下這個被顧政丟在現場的可憐人。
那個十分不著調的鬱甚至還上前來跟道歉,說自己不應該帶那個伴過來的。
話雖然這樣說,但鬱修然眼底裡卻是藏不住的忍俊不。
秦與歌知道——纔是今晚最大的笑話。
而現在,還鐵了心要將這笑話延續到底。
就站在停車場裡等著顧政。
寒風凜冽,也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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