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元悅然三人聞言紛紛眼睛一亮,之前們上說得輕鬆,但是事關前途怎麽可能一點不在意?尤其是餘跟何真真,們的家境隻是中產階級,在事業上家裏給不了什麽助力,一切都要靠自己,隻是不想給秦意太多力才故作輕鬆。
秦意點頭,“嗯。”
“那真是太好!我總算放下心來了,你們不知道我接到麵試通知的時候其實有些……”何真真一屁坐到椅子上。
“噗!你也太沒出息了!”餘忍不住嘲笑。
何真真理直氣壯道:“說我沒出息,你們敢說自己一點不張?還有邵景他們三個也沒有哪個是輕鬆的!”
“其實我已經跟我哥說好了,要是軍部麵試沒通過,我們這一隊人就去他那兒調研,有我哥在,什麽都不是問題!”元悅然一臉悠然自在,不知愁滋味的樣子委實讓人羨慕嫉妒恨。
大家聞言心裏暖暖的,元悅然從來沒提起過自己家境如何,也從來不炫耀什麽,但是其他人都知道出極好,因為想幫大家就毫不猶豫自家底,這份誼大家都記下了。
秦意的消息讓整個小隊都鬆了口氣,隨後又了兩次麵,把可能遇到的問題都列出來,一起討論定下統一答複,時間很快到了麵試當天。
邵景本來想安排兩輛車接送大家,但是軍部的停車場不對外使用,可停車的地方距離軍部大樓太遠,最終大家考慮後還是坐地鐵方便。
出了地鐵口沒多遠,幾人按照麵試通知上的指示來到安檢室,警衛問清楚他們來意並檢查核實證件後,對幾人分別進行了安檢,隨後請他們原地稍等。
大約五分鍾後,外麵來了一個人將他們領進軍部大樓,來到一個小型會議室。
幾人麵麵相覷,分別從各自臉上看到了一些張。
“我有點張怎麽辦?”何真真悄聲說。
“我有點……想上衛生間。”袁曉小聲說。
“讓你喝那麽多水!”張林林暗暗掐他。
其他人忍笑,突然沒那麽張了。
大約過了十分鍾,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先後走進來兩個穿軍裝的中年男子,待看清楚兩人的麵貌,幾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都吃驚不已,這兩人竟然是軍部新聞局的兩位副局長,分別是卓宇和劉國盛,這兩位大校同時是現任軍部新聞發言人。
秦意幾人連忙站起來,“首長好!”
兩位大校分別座,相互用眼神流了一下,卓宇笑著對幾人說:“你們好,坐吧。”
不愧是軍部發言人裏的溫和派,幾人張的緒因為卓宇和藹親切的態度而緩解下來,依言坐下,神嚴肅地等待兩位首長的考驗。
“今天由我和劉國盛大校麵試你們,現在開始吧。”卓宇雖然是溫和派,但軍人的雷厲風行一點不差,“請你們分別自我介紹。”
幾人相互看了看,最終目落在秦意上,秦意便先開了口:“報告首長!我秦意,今年22歲,來自高級新聞學院四年級一班,是此次調研隊的隊長。”
隨後邵景自我介紹:“報告首長!我邵景,今年23歲,來自高級新聞學院四年級一班,是此次調研隊的副隊長。”
接著其他五名員陸續自我介紹。
卓宇翻了翻調研隊的資料,抬頭看著秦意道:“既然你是隊長,請你簡述一下為什麽要選擇軍部進行實踐調研。”
這個問題在申請書裏已經有充分的闡述,應該是對方發問的引子,秦意將早已記在心的答案娓娓道來。
果然,接下來卓宇把資料隨手扔到桌上,暗含鋒芒的目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你們膽子很大,提了當年的墜機事件,你們以為這樣嘩眾取寵就能獲得軍部的青睞?”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幾個年輕人聽到這樣嚴厲的質問還是忍不住張起來,紛紛將目投向秦意——所有不點名的問題都將由秦意這個隊長回答,當秦意回答不充分時,再由其他隊員補充。
隻見秦意鎮定地將目投向卓宇,口齒清晰道:“報告首長!我們不是嘩眾取寵,請允許我陳述理由。”
“噢?那你說說看。”
“我們之所以提及墜機事件有兩個原因。其一,為了銘記曆史。”秦意鏗鏘有力說道:“忘曆史意味著背叛,不論榮譽和恥辱,我們都應該銘記在心,這樣才能毫不搖地向前走!其二——”
的聲音輕了一些,“我們希為國犧牲的烈士和默默付出的軍人能被人們所知曉,了解他們曾經付出過什麽,守護過什麽,他們應該到同胞的緬懷和敬意,而不是沉寂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甚至被人誤解。”
現在很多年輕人尤其是孩子都已經對過去的曆史不甚了解,很多人連百年前那場戰爭犧牲了多同胞都記不得,還不如對明星生日記得清楚,更遑論這種不為人廣知的犧牲。
“這也是我們想向同胞們傳達的信息。或許因為保原因,許多人和事我們都無法讓同胞們了解,但是,可以讓他們知道國家從來沒有不作為,我們的國家一直在默默地做事,一直在為了保護他們而努力。”秦意頓了頓繼續說:“因此,我們認為一定程度的信息明化是必須要的,軍部出於各種原因固然要保持嚴肅的形象,但我們也常說軍民一家親,既然是一家人,我們的軍隊做過什麽事能讓家人知道的就不應該瞞,這對於軍部,對於廣大同胞都是一件好事。”
這是他們整個團隊討論後一直得出的調研方向,軍部向來神嚴肅,讓人覺距離太遙遠,甚至是不近人,經常在遭遇其他國家挑釁而忍的時候,許多不明的民眾就跳出來囂,罵軍部弱無能不敢打,卻不知道軍部不是不敢打,也不是不能打,而是不能輕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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