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岸的力道很重,不出幾秒的時間,他就被帶出了警察局,喬岸的車就在外面候著,他幾乎是被扔進了后座 上,腦袋磕到了車頂,回過神來的時候,喬岸已經將車門落了鎖,他打不開門了。
徒勞無功,卻還是不肯放棄的將手放在了門把上。
“喬岸,你放我下去!你這樣是違法的!之前的事……我可以不去追究。”白郁臉上滿是慌張。
“是麼? ”喬岸反問他,而后啟了車輛的引擎。
“你也不想把事鬧大了,我們到時候都難堪,到此為止,好不好?……如果你想,我們還可以繼續當朋友,
但不要再逾越朋友的那條線了。”
像是在嘲笑他自不量力,喬岸角勾起了笑,“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一個神病人的話麼?”
“我也想好好對你,但是,你為什麼要離開?
“就算你變傻了,我也會養你一輩子的。”喬岸輕聲道。
聽見喬岸的話,白郁不寒而栗。
他的繃得很,手指還維持著握住門把上的作,骨節發白,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烈日炎炎,將柏油路都炙烤得快要融化了一般,白郁的上卻像是沒有了溫度,他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 上正在開車的男人,側臉完得無可挑剔。
大學的時候,他時常聽人說,喬岸是個很溫的人,就算是過去告白被拒絕了,也不會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 態,而是笑著說:抱歉,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還總是有人問他,為什麼喬岸對他那麼好,給他送的球鞋,居然是今年的最新款,價錢在網絡上被炒得很高 了,而且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
他當時還納悶,這雙鞋,喬岸只說是隨便在店子里買的,自己穿著小了,才會送給了他。
喬岸大抵早就把他當了一件所有,方方面面都把他照料得極好,以前他還不明白,現在他懂了。
喬岸寧愿他為一個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廢人,然后把他當玩偶一樣,裝點喜歡的模樣。
白郁清楚,他和喬岸不可能再為朋友了。
比起先前的著急,他現在只希時間越久越好,最好這條路,永遠都不要到盡頭。
當喬岸把車停在別墅外的時候,白郁的心墜到了谷底。
他不敢反抗了,剛才喬岸的話,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喬岸幫他打開的車門,道,“下來吧。”
白郁便從車上下來了,薄微抿起,臉上是滿是順從的恐懼。
喬岸的手指輕著他的面頰,溫道,“原本帶你見我的父親,是想得到他的認可,你們卻串通一氣了騙我, 如果不是我發現的早,你這次離開了,是不是再也不會讓我見到你?”
白郁搖了搖頭。
喬岸倒也沒有拆穿他的謊話。
那手指,到了他的瓣,喬岸道,“張開。”
白郁配合的張開了抿住的瓣,喬岸的手指便探了進去。
喬岸把他抱去了房間,全程都是無比溫的姿態。
作為一個男的,白郁并不習慣被同抱在懷里,況且他有,能下地走路,可他不敢說話。 喬岸說過,就算他變傻子了,也會好好養著他。
喬岸作輕緩的,把他的放在了床上,白郁彈一下都不敢。
喬岸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他便暍了下去。
喬岸道,“我還記得學長以前,會求我抱你。”
聽見這句話,白郁手里半杯沒有暍完的水,全灑在了床單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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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你也會不要我麼?
好像彈不得了一般,反應過來后,白郁連忙起,走到了門邊的淋浴間,用手摳到自己的嚨 里,想把剛才暍進去的水,全部吐出來。
他干嘔了幾下,嚨里什麼都沒有。
他又漱了口,將龍頭里冒出來的水,吞咽進去,再次吐出來,盡管知道這樣起不了多作用,卻還是在嘗 試。
喬岸就站在門邊,看著他不斷的作。
白郁的上,已經被水沾了,瘦削的臉頰也不斷往下滴落著水珠。
白郁無法接,自己像發的畜牲一樣,去找喬岸索求,偏生這種時候,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可他卻無 法再控制自己的,這對他來說,不單是是上的折磨了。
可反反復復的,也沒有把先前暍進去的水給吐出來。
約開始發燙,白郁將一捧冷水,全部澆在了自己的臉上。
白郁似乎發覺了旁邊還站著人,眼眸通紅的看著對方道,“喬岸……我想……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過去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所有畫面,現在都冒了出來,他甚至都不敢相信,那麼的人會是他。
他怎麼可能……主的分開雙,纏繞在對方結實的腰腹間。
白郁想將門關上,待在浴室里等藥過去。
但喬岸站在那,他合不上門。
白郁的眼眸里,分不清是水還是淚,他抬起頭,臉上滿是脆弱和無助,“你先出去,好不好?”
分明是對方將他置于這種境地,可他現在能懇求的人,卻也只有對方。
“為什麼不早點聽話? ”喬岸問他。
“犯過一次錯了,也不知道悔改,還要犯第二次。”喬岸著他的下,仔細審視著他這張臉。
“我以為你會回家的,但你和上次一樣,去了車站,你以前都不會騙我的,現在說的話,都是謊話。
“你這樣,讓我很傷心。”
喬岸握起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白郁的手指清晰覺到,那跳著的頻率。
一時間,白郁都忘了把手指給回來。
藥在,逐漸的起了反應,他的皮灼熱的厲害,喬岸上的溫度,反倒讓他覺得舒適。
不知何時,回到了床上。
白郁全衫不整,子已經褪到了膝彎,喬岸的聲音,帶了點引的質,“不做好前戲,你會疼 的。”
白郁的手指,便順著大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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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漫長,卻又很短暫。
白郁半睜著眼,看見了覆在他上的人,此刻他的意識,已經慢慢的回籠了。
他昏睡了一覺,可醒過來時,喬岸還沒有離開。
他聽見喬岸的手機鈴聲響了,出手,抵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嗓音發道,“……有你的電話。”
喬岸沒有出聲。
鈴聲自響了一會兒,便停止了,而后又響了起來。
白郁的手抵在喬岸的肩膀上,沒有毫拒絕的意昧,反而還帶了點拒還迎的勾引,喬岸低下頭,吻了吻 他艷紅的瓣,將他抱起來時,他的聲音多了些哭腔。
“……先……先接電話吧。”白郁道。
喬岸這才皺起眉頭,把放在一旁的手機拿了過來,告訴對方,有什麼事下次再說,不到三秒的時間,就將 手機關機了。
喬岸道,“沒有人打擾我們了。”
“每次我到你這里,你就會舍不得松開我。”喬岸的語氣,不帶有玩的質,像是在單純陳述發現的一件 有趣的事。
白郁的聲音都要變調了,所有不堪的記憶,都在腦海里回放。
昏睡過去的時候,外面是一片昏暗的景象,醒過來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讓白郁覺得,已經沒有了晝夜 替,外面一直都是昏暗的。
白郁的狀態恍恍惚惚的,遇見喬岸后,也消瘦了不。
原本他的底子就不算好,小時候經常會吃藥,被人嘲笑是個病秧子,后來懂事些了,就會自己鍛煉,可 這十幾年養好的,到喬岸這里,好像回來了原點,他又變了一個使不上氣力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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