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早有準備,但看着通篇大寫的壹貳叄肆看李昊還是有些眼暈。
好在哥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要不然怕是真栽這丫頭手裡了。
“怎麼樣,德謇公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程音音見李昊拿着帳薄翻來翻去,笑的像只謀得逞的小狐狸。
臭紈絝,詩作的好,會醫有什麼了不起,本姑娘就不信你算學也同樣好。
再說就算算學好又怎麼樣,桌上擺的可是近一年的帳冊,就算是長安裡厲害的帳房先生要統計出來也需要個三、五天,。
腦力全開,一目十行記錄手中帳冊的李昊手上作微微頓了頓,側過頭略帶迷茫:“爲什麼要後悔?後悔什麼。”
裝,你就裝吧。
程音音輕咬貝齒,指着堆在一起的帳冊道,‘善’意提醒道:“那些帳目都是今年的,全部統計一遍怎麼也要三、五天,德謇公子應該不想把時間全都浪費在我這裡吧。”
李昊‘哦’了一聲,看都沒看堆在一起的那些帳冊:“我看東西很快的,用不了三、五天,半個時辰足矣。”
半個時辰……。
這下連店鋪掌櫃都開始撇了。
作爲長安地區唯的一純鹹供應商,一年的帳目絕對不可小覷,半個時辰別說要做大量記錄,能翻完就已經很不錯了。
程音音同樣是如此想的,看着李昊翻書一樣翻着帳冊,忍不住道:“德謇公子,難道不需要記錄一下?還是說你只是打算翻翻。”
說話間,李昊已經把手裡的帳冊翻過一遍,隨手放到一邊:“不必如此麻煩,音音妹子如果有時間,不如去安排人把我要的東西裝車,別忘了,是價值五百貫的純鹹。”
程音音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活了十多年,要臉的不要臉的都見過不,可像李昊這樣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
當下哼了一聲,對掌櫃怒道:“去,給他準備五百貫的純鹹,本小姐倒要看看,一手醫冠絕長安的德謇縣子是如何在半個時辰裡把一年的帳目全部清算好的。”
“諾!”被遷怒的掌櫃二話不說轉便走。
接下來的發展已經不必再看了,本不可能有人在半個時辰裡把這麼多帳目全部清算一遍,如果真有這樣的人,老子就把那價值五百貫的三千斤純鹹吃了。
“唰唰唰……”時間在李昊不斷翻閱帳冊中一點點溜走。
在距離半個辰還差半刻鐘的時候,李昊‘啪’的合上最後一本帳冊,似笑非笑的看向程音音。
程音音被看的微微發窘,退了一步道:“你看我幹什麼?”
李昊把手裡的帳冊放到已經看過的那一堆中間:“音音妹子,不管是誰告訴你帳上了五百貫,你都可以把他給開了,如此馬虎的傢伙,留着也是浪費資源。”
“什麼意思?你……你算出來了?”程音音一陣恍惚,似乎一切都那麼不真實。
五百貫的損失不過是佈下的一個陷阱,爲的就是給李昊留下先爲主的念頭。
這樣一來,就算李昊通算學,在先爲主的念頭驅使下,也會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並不存在的五百貫上面,花費大量時間不說,很可能還有可能計算失誤。
不得不說,小丫頭良心還真是大大的壞了,李昊如果不是對自己的記憶力和計算能力有極大的信心,估計也要被給繞進去。
李昊像是沒有發現小丫頭的詭計,一本正經的道“幸不辱命,算出來了,從去年正月初一到今日,共計投本十四萬六千七百貫,盈利兩萬一千八百六十二貫,尚有四千三百六十貫沒有結清……,哦對了,還有默,他從這裡借了三十六貫。”
程音音眼睛瞪的老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些數字並不陌生,都是一個多時辰之前,掌櫃親自向彙報的,可當時李昊又不在場,他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
“李德謇,你,你真的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把這些算清楚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因爲過於驚訝,程音音的聲音都在發抖。
李昊指指自己的腦袋,十分欠揍的嘆了口氣:“天生就這麼聰明,我有什麼辦法。”
我信你個鬼哦,程音音白了李昊一眼:“不想說就別說,還天生就聰明,你怎麼不說你過目不忘呢。”
誒,這丫頭猜的真準,我要不要承認呢,錦不還鄉如錦夜行啊。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誰知道這丫頭是不是繼承了老程大的病,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歷史上不知發生過多,還是當出頭鳥爲好。
按下炫耀的心思,李昊出一副信不信的樣子:“不信算了,反正帳目我已經算好了,音音妹子該不會食言吧?”
“切,小看人,不就是五百貫的純鹹麼,有什麼了不起。”程音音撇撇,忽然想起了什麼,話鋒一轉道:“不過東西給你可以,你要把算帳的方式教給我。”
“我贏了。”李昊的意思很明顯,東西是我贏來的爲啥還要教你。
程音音自知理虧,但還是契而不捨:“可是你剛剛答應過要教我。”
“我贏了!”
“我把今天的事告訴我哥。”
“我贏了!”
“不教我,你從今往後一兩純鹹都別想買到。”
“誒,我突然發現你家記帳的方式好奇怪哦,要不我幫你改改?”
“哼!”程音音傲的仰起小腦袋,藉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從小到大,除了爹孃還沒有誰能讓使出撒大法,這個李德謇,真是太壞了。
但是很快小丫頭就發現李昊似乎並不是無所不能,至那一筆字就爛的可以,如果不是親眼看他笨拙的拿着筆寫下與壹貳叄所對應的123,真的很難想像這是人寫出來的。
於是程音音發自肺腑的嘆:“李德謇,我還以爲你無所不能呢,原來你的字竟然這麼醜。”
李昊:“……”
泥馬,老子不想教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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