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司徒族長太客氣了。”
“那就承司徒兄吉言了。”
“呵呵,來,干……”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為了能靠上司徒家這棵大樹,眾人趕都拿起了杯中的酒,在這片熱烈的氣氛中,一口喝了個底兒掉。
“哈哈,好!”司徒風爽朗的笑了一聲,“那這第二杯,就祝小在婚后的生活中,幸福滿、夫妻倆百年好合!”
不知道這家伙是出于什麼目的,還沒等眾人再口氣呢,便又火急火燎的端起了第二杯。
“嘿嘿,愿司徒姑娘早生貴子。”
“呵呵,我祝大侄福澤綿長。”
“司徒姑娘,是不是也得跟這些叔伯們喝一杯啊……”
既然是過來賀喜的,那在場的眾人又怎能不喝。
“臥槽,這,這啥酒?咋,咋這麼烈啊……”
“不行了,我,我好像有點不了了。”
“咳咳……嘔……”
要知道,他們現在所喝的酒,可并不是一般的酒,乃是出自于天下第一酒莊乾坤閣所窖藏的千年老酒,名曰,三步倒。
可讓這些人怎麼都沒想到的是。
在連干了兩杯后,一些酒量小的,甚至連站著都有些吃力,但做為主人的司徒風卻像是吃錯藥了似的,竟又視若無睹的端起了第三杯。
“諸位,既然諸位能在百忙之中出時間來參加小的婚禮,那就是都我司徒家的娘家人,那我就不客氣了,這第三杯酒,讓我們一起敬親家。”司徒風也不磨嘰,說完,又一口喝掉了這一杯。
“這……趙兄,我,我……”
“哎呀,你我什麼我,行了,快喝吧。”
“是啊,不喝能咋整,難道你還能倒了啊……”
在經過了一番“痛苦”的“掙扎”后,眾賓客終于都齜牙咧的喝下了這一杯。
“砰……”
“咣當……”
三杯酒下肚,很多人當場就被撂倒了。
可司徒風卻再次的出了手,在眾人“張”的注視下,輕描淡寫的端起了第四杯。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我們只是上這兒來吃飯的,可不是為了和你沒完沒了的喝酒的。”
這時,一道如黃鶯般的聲音突然憤憤的在大廳里響起。
“嗯?”也許是沒料到竟有人敢在他司徒家的地盤上,去頂撞他這個堂堂的一族之長,司徒風先是一怔,隨后便順著聲音的方向,瞇著眼睛說道:“誰?”
“哼,姑我!”聲音落,一個著紅的年青子便從一個不起的解落里果斷的站了起來。
當起的那刻,這孩瞬間就了全場的焦點,有的從眼睛里出了的激,有的則一臉的茫然。
“姐,別逞強,快坐下。”而在旁邊坐著的、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則趕的拉了拉的手,小聲的說道。
“哼,怕什麼?”孩白了他一眼,道:“坐什麼人才以,連吃個飯都吃不好,他這不存心的嗎?”
其實這也不是喜歡強出頭,只是生如此,不喜歡藏著掖著。
見對方眼生得很,且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孩子,司徒風只能強著心頭的火,不聲的說道:“讓姑娘見笑了,也許是許久都沒見到這幫老朋友友了,司徒風一時起,這才擾了姑娘的雅興,姑娘切莫計較。”
“哼……”紅冷哼了一聲,撇著說道:“不是我說你,這還啥都沒吃呢,一上來就先喝了三大碗了,啥人能得了啊?”
“你愿意喝多那是你個人的事兒,可你別拉著大伙行不行?”
“不喝還像不給你面子似的,真不愿意再說你,嗝……”
這孩明顯就是喝多了,通紅的小臉兒,煞是可。
“呵呵,姑娘說的是,是我考慮的不周了。”要不說這姜還是老的辣,當著這麼多的面,這個為一族之長的司徒風非但沒表現出半點兒的下不來臺,而且還“大度”的朝此拱了拱手,作出了一副“教”的模樣。
而當此剛要坐下的一剎那,才又看似隨意的詢問道:“姑娘,不知姑娘貴姓啊?”
因
為在他的印象里,自己似乎從來都沒邀請過如此年青的子,而且還帶著個幾歲的孩子,若真出自于哪個有頭有臉的大家族,相信絕不會如此。
“我姓唐。”此時的紅已有了七八分的酒意,似乎連想都沒想,就痛快的回答道。
可不知道的是,隨口所說的這個“唐”字,在靈界那可是相當的敏的,尤其對現在的司徒家來說,更如同個可怕噩夢般。
“臥槽,不是吧,難道這丫頭是唐家的?”
“這唐家可真大膽啊,明知道這兩家聯姻,就是想對付他唐家,可人家卻還派人來賀喜?別的先不說,這份氣度,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呵呵,有意思,真意思……”
果然,一聽這話,大廳里瞬間炸了。
就連族長司徒風也是怔怔的站了很久,最后,還是在旁邊弟子的提醒下,才慢慢的回過了神來。
“姑娘,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似乎并沒有邀請過你們唐家人吧?”見此,素有“小諸葛”之稱的司徒冰忽然大聲的反問道。
而紅卻連理都沒理這個老小子,一手拿著個大兒,津津有味的咀嚼著。
“小丫頭,我勸你最好還是識相點,要是把老夫給惹急了,老夫可不管你姓啥。”見一個區區的小丫頭竟敢在司徒家如此放肆,司徒火的暴脾氣就再也控制不住了,當即狠狠的一拍桌子,憤憤的站起了來。
“怎麼著?嚇唬我?”也許是這位大長老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孩這才無比厭煩的瞟了他一眼,但在說話的同時,仍不忘朝里塞著手上的東西。
“小崽子,我看你真特麼是活膩了!”
這真是就算叔能忍,嬸也不能忍。
再怎麼說,他司徒火也是這司徒家堂堂的大長老,當之無愧的族長之下的第一人,可如今,卻被一個黃丫頭給當眾的辱了,這讓他怎能咽得下這口氣?
然而,就在他將全的靈氣都暗自的運到了自己的雙手,并鐵了心的要把此給“就地正法”的一剎那,一個年輕的影卻突然憑空的出現在了這大廳的大門口,接著人影一閃,又如鬼魅般的站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