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顧念陷回憶時,伴隨著一聲尖銳刺耳的剎車聲,車子猛然停下,顧念由于慣,又因為沒有系安全帶,整個人猛然向前傾,頭撞在前排的椅背上。
“嘶——”顧念捂著被撞疼的腦袋,齜著牙一臉張的看向前面,問:“發生什麼事兒了?”
覃潭也被撞了一下,這會兒正捂著腦袋一臉懵的朝前面看。
“你還好麼?”傅言梟連忙回往后看,眼底著濃濃的關心,隨即沉下臉來,冷聲道:“為什麼沒系安全帶?”
幸好剛才車速不是很快,要不然像這樣急剎車,顧念和覃潭腦袋開花都有可能。
顧念:“……”
要是說忘記了,傅言梟會不會更生氣?
捂著頭,眨了眨眼,眼睛微,模樣委屈又可憐,聲音低低的道:“就輕輕了一下頭,我沒事。”
顧念說完,眼神怯怯的避開傅言梟的視線,目移向邊的覃潭,關心道:“潭潭,你有沒有事兒?”
覃潭吸了一口冷氣,扁著可憐兮兮的道:“頭有點痛,可能頭上要長犄角了。”
“來,給我看看。”顧念連忙捧著覃潭的腦袋,查看被撞到的地方,果然紅了一塊,便輕輕的幫吹了下,擔心被撞得腦震,便問:“有頭暈惡心的覺嗎?”
覃潭緩了一口氣,搖頭,道:“沒那麼嚴重,就是有點痛而已。”
說著,抬眼朝顧念的額角看了一眼,發現也紅了一塊,臉變了變,也學著顧念剛才那樣,捧著的頭,在被撞的那吹氣,很是心疼的道:“你也被撞得不輕。疼不疼?有沒有頭暈惡心的覺?”
顧念眼角余瞥了傅言梟一眼,見他黑著臉看向自己,便連忙推開覃潭的手,干笑了一聲,道:“咳,我沒事,不疼的。”
“不疼才怪!”覃潭哼哼了一聲,準備降下車窗看看外面的況,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別開車窗。”坐在前面的李叔立刻出聲制止覃潭,頓了頓,才解釋道:“剛才突然從旁白的花田里躥出來一只狗,幸好爺剎車及時……”
覃潭點點頭,然后一邊著額頭上的開始冒尖的地方,一邊咬著牙道:“應該是來賞花的游客帶來的狗吧?真是的,顧著自己玩,也不把狗狗看好。”
覃潭說著,看到車子旁邊圍著的人,以為他們自己擔心狗狗,并沒有多想。
顧念卻蹙了眉。
車窗閉,隔音效果很好,比怎麼聽得清楚外面人在說什麼,看卻能清楚的看到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
這并不是慶幸狗狗沒有被撞的反應。
十來個人擋在車子前面,分明是攔著他們的車子不讓走。
難道,狗被裝死了?或者,不止撞到人這麼簡單?
這時,便聽到傅言梟語氣冷厲的給保鏢打電話:“先把路清出來,然后留幾個人在這里理,剩下的人跟我先去農莊。”
很快,擋在車子前面的那十幾個人便被傅言梟的保鏢強行拉到一邊,開出一條足夠讓車子通行的路來。
傅言梟一踩油門,車子急馳而去,將鬧事的人遠遠拋在后面。
顧念忍不住回頭看,只見有兩三個年輕人跟傅言梟的保鏢起手來,實力懸殊,自然很快就被制住了,可另外的一些人卻直接撕了服,很干脆的往馬路上一趟,一副想離開除非把我上碾過的架勢。
保鏢們看著地上那些衫凌的人,不知道從何下手,一時間竟然拿們沒轍。
顧念看得瞠目結舌,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樣豁得出去。
覃潭的表也十分彩,著額道:“不是沒撞到狗嗎?怎麼這些人還不依不饒的?他們是瓷的吧?訛人呢!”
顧念瞇著眼睛仔細一看,恍惚看見路邊躺著一個人,距離太遠了,顧念看不清那人上有沒有傷。
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腦子里有一個念頭劃過:難道撞到人了?
傅言梟此時將車子開得很快,眨眼間已經看不到那些人了,他沉聲對顧念道:“還不系上安全帶,還想再撞一次麼?”
當他發現自己的保鏢沒有跟上來時,便猜測剛才那事不簡單,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這麼一出。
既然有一就有二。
傅言梟不確定接下來這路上,還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顧念連忙系上安全帶,子坐得直的,不敢再打瞌睡。
覃潭也乖乖系上安全帶,卻不像顧念那麼張。
過了沒一會兒,顧念接到了白婧的電話。
“我已經到農莊門口了,你們還有多久到啊?”白婧在電話那頭道:“今天周末,人好多!外面的免費停車場都沒幾個車位了。你們快點,我幫你們占幾個位置。”
這個農莊平時就多人來玩的,周末更是人多。有些人周五晚上就開車來了,可以在農莊里的民宿過夜,也可以在草地扎帳篷營。
不過,今天似乎人更多一些。
顧念著手機問邊的覃潭:“還有多遠?”
“唔,我查看一下地圖。”覃潭也沒來過,不太清楚路線,拿出手機查詢了一下,道:“快到了。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大概還有不到五分鐘的路程。”
顧念點點頭,然后對電話那頭的白婧道:“大概五分鐘左右就到了。”
“好的,我幫你們占著位置,就在門口停車場這里,一來就能看到了。”白婧說完,便將電話掛掉,然后又發了一條信息出去,才收起手機。
顧念和覃潭都拿著手機在搜這個農莊有什麼好玩好吃的,兩人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傅言梟則接到了楚淮風打來的電話。
“老三,你我多帶些人來,是對的。”楚淮風話中有話。
傅言梟眉頭微不可見蹙了蹙,冷聲道:“我的人被在半道兒上被攔下了,沒跟上來。”
楚淮風顯然愣了一下,忙問:“怎麼回事?半道上發生了什麼嗎?我們在前面開路,這一路上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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