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周顥的名字時,顧念臉當即變了變,再聽到他竟然敢上門找爸爸時,的臉又變了幾變,最后聽到爸爸竟然高高興興的跟周顥出門去了,顧念瞬間凌了。
穩了穩心神,忙問:“媽媽,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想問,周顥到底想做什麼!
“唉!”秦沫重重了嘆了口氣,言又止。
秦沫打這個電話前,猶豫了許久。知道周顥一直是兒心底的痛,是好不容易愈合的傷,不還好,一非得流災。
這周顥也是的,當年既然不告而別,這麼多年也沒個音信,那就一走了之好了,現在又突然回來做什麼?而且,回來就回來吧,為什麼回來了還要來招惹顧念呢?明知道顧念已經嫁人了,竟然還想法設法接近!
這不是在有意要把顧念剛剛愈合的傷口撕開撒鹽麼?他憑什麼這樣糟蹋顧念?
秦沫覺得周顥實在太氣人了,不過更可氣的是自己的丈夫顧如松。他明知道周顥找他目的不純,可他偏偏還要搭理他。
秦沫想到這,便咬咬牙,氣悶不已的道:“上午周顥來敲門,你爸爸開門看見是他的時候,臉有些難看,語氣也不太好,分明擺出了一副很不歡迎人的表的,可不知道周顥跟你爸爸說了什麼,也就三兩句話的功夫,然后就聽到你爸爸開懷大笑了起來,非但沒有讓周顥離開,他還把人進來家里坐,讓我給周顥倒杯茶……”
秦沫說到這兒,頓了頓,又繼續道:“你爸爸回房換服的時候,我想試探一下周顥到底跟你爸爸說了什麼,可他避而不談,卻向我問起你的境況。”
顧念著手機的手了,臉微白的問:“媽,你沒跟他說什麼吧?”
周顥竟然還向媽媽打聽的境況?有什麼好問的呢,他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再說了,木已舟,他還能改變什麼?難道想方設法讓跟傅言梟離婚嗎?
顧念想到這里,臉更白了一些。
秦沫張了張,輕嘆著道:“我什麼也沒跟他說。”
以前倒是喜歡周顥這孩子的,長得好看,學習也好,又上進心,關鍵是對顧念很好,事事遷就、維護,關懷備至,當時甚至在想如果他們畢業后就結婚,也不會反對的。可誰想到,還沒畢業,周顥那小子一聲不吭就出國了,把顧念心都傷了。
秦沫想到那段時間兒得苦,這會兒就忍不住對周顥咬牙切齒,緩了一口氣,滿臉憂的道:“念念,我瞧著他好像變了,不像以前那麼單純了。他你爸爸出去,不會是有什麼謀吧?萬一你爸爸著了他的道,那可怎麼辦?”
顧念吸了一口氣,勉強出一個笑來,道:“媽媽,爸爸好歹在生意場上拼搏了幾十年了,不會那麼容易著了他的道的。再說了,我現在已經嫁人了,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您放心吧!”
上這麼寬媽媽,其實顧念心里虛得很,一點底氣都沒有。
爸爸在生意場上拼搏了幾十年,上一輩留下的產業幾乎被他敗,現在連公司也岌岌可危,面臨二次破產,可見爸爸的商業頭腦和經商手腕并不怎麼樣。而周顥年紀輕輕就能在國闖出一番事業,甚至被YS集團高薪挖來,可見他的能力不容小覷。若是周顥想要給爸爸下套,簡直一套一個準。
但是這些話顧念不敢跟媽媽說,怕擔心。
掛掉電話后,覃潭便一臉焦急的問:“念念,出什麼事兒了?”
“周顥去我家里找我爸爸,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顧念愁眉不展,著手機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給爸爸。
“顧叔叔跟他出去了?”覃潭也鎖著眉頭,擔心的道:“周顥城府深不可測,單從那天他理傅保鏢的事上就能看出他手段有多狠辣,他要是有什麼壞心眼,顧叔叔估計不是他的對手。”
覃潭說完,又氣呼呼的罵起周顥來:“周顥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在國外什麼學校念的書,學的一定是耗子打專業吧?這心思跟耗子一樣,彎彎道道賊多,太混蛋,太神經病了,以后我見一次罵一次。”
顧念低頭嘆了口氣,對覃潭這個話表示贊同。周顥回來后,確實比以前手段狠了。
覃潭罵完后,看到顧念眉頭都打結了,心里更擔心了,咬了咬,握住顧念的手,道:“念念,你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顧叔叔,問問他那邊啥況,提醒一下他,他不要搭理周顥,別上當吃虧……”
顧念著手機的手了,發覺自己手心都是汗。
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爸爸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
“爸,你在哪兒呢?”顧念心里有些忐忑,不自覺的握住覃潭的手。
覃潭能覺到顧念的張,也用力回握住顧念的手,無聲的安:別怕。
電話那頭便傳來顧如松爽朗的笑聲:“我在外面吃飯啊,跟小周在一塊兒呢!這里離你上班那個研究所近的,你吃飯了嗎?要不要過來一起吃?”
周顥出國那段時間,顧如松在小區里看到周顥父母都黑下臉,私底下也罵周顥是混蛋,這會兒竟然他小周,態度這麼好,看來兩人相談甚歡啊!
顧念被調派去研究中心上班的事還沒跟爸媽說,所以顧如松以為顧念還在原來的地方上班。
忙搖頭,道:“我吃飽了。”
頓了頓,又試探的問:“爸爸,你怎麼跟他在一起啊?你們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
顧如松哈哈的大笑著對顧念道:“念念,你還不知道吧,小周現在可有出息了,空降到YS集團任職執行總裁,真是年有為啊!他剛剛跟我說YS集團有幾個項目,可以幫我爭取一下。”
顧念不由得呼吸一。沒想到周顥竟然用項目來做餌,難怪爸爸會這麼高興的跟他出去,還這麼親近的他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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