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喝了多?”
初將癱坐在地上的雷寧兒扶到床上,又幫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房間。
等一切都忙活完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睡了過去。
能在世里肆無忌憚的買醉,也只有龍族這個地方能實現了。
到外面弄了一點水,沾隨攜帶的一小塊皮就要給臉。
雷寧兒這時睜開眼,眼神還有些迷離,“,你怎麼在這兒?”
“我來找你玩,誰知道你自己還能把自己灌醉,來,我幫你臉,你會舒服點。”
“不用臉。”
大著舌頭搖搖頭。
“可是你一酒氣,而且了也會舒服點。”
像是被的話說服了,雷寧兒傻乎乎的笑了一下,“那我自己來。”
“你自己怎麼來......”
初的話音剛落,只見雷寧兒紅中吐出一個清澈的水柱,像是沒撐住力氣,水柱嘩的一下散開,打在了的臉上。
雷寧兒被自己弄出來的水柱嗆得直咳,看得初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知道你是龍族三小姐,別折騰了,快睡吧。”
輕輕了雷寧兒的臉,不嘆,世里這樣好看的雌找不出幾個,盛雨那傻子竟然還不肯珍惜。
這時,門外傳來細微的聲響。
“誰在外面?”
“我是奉雷霆族長的命令過來給您送消息的。”
外面的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初看著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人,怕是也聽不了什麼消息了。
“三小姐,您現在可方便?”
顯然對方把當雷寧兒了。
一想到雷霆對雷蕪毫不留的懲罰,初怕雷霆也會這麼對雷寧兒,只好故意仿著雷寧兒的聲線和語氣答道,“我剛沐浴完,不太方便見人,有事就這麼說吧,我聽得見。”
“也好,族長托我帶話,讓您下個月跟蛇族族長見一面。”
“蛇族族長?見他干什麼?”
“您昨晚不是答應族長和蛇族結親嗎?”
外面的人覺得奇怪的問。
初微微一愣,怕對方看出端倪,趕又說,“我剛睡醒,有點沒反應過來,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聽著門外沒了靜,才走回床邊。
“寧兒,你怎麼能這麼傻?”
看來盛雨那塊木頭再不行,就真的沒機會了。
晚上,云靄一回來就見他的小雌愁眉不展的坐在桌前。
眼前的飯菜也都沒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該不會還在擔心那個雷蕪吧?
這種可能讓他極為的不爽。
云靄見沒有注意到自己,故意輕咳了一聲。
“你回來了?”
初喜笑開的看著他,起直直的撲進了他的懷里。
云靄的不快因為懷里的乎乎的人兒立即消失不見。
他勾了勾,將進懷里,“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我回來你都沒發現?”
“你回來很久了?”
“那倒也沒有。”
“哎。”
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將人從懷里拉出來,直接就對上撅著的小。
“到底怎麼了?”
“還不是你那個好盛雨!”
人的脾氣去的快,來得也快。
“盛雨怎麼了?”
云靄一頭霧水的看著。
“都怪他這個大木頭,寧兒馬上就要跟別人結親了。”
“雷霆這麼快就找到人選了?”
云靄覺到有些意外。
按照雷霆的格,應該會利用好手里唯一的雌來達到更高的目的才對。
怎麼這麼草率的就找到了下一家?
“說是蛇族族長,你認識嗎?”
云靄眼底閃過一抹驚詫,隨即又恢復淡定,“見過但不悉。”
“那他是什麼樣的人,值得寧兒托付終嗎?”
“雌在哪里過的都不會差。”
云靄避重就輕的回答。
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捧起他的臉,黑溜溜的眼睛向他的,“寧兒是我的好朋友,大狗狗,你認真點回答我。”
他拉下的手,攥進手心里,完的包裹住。
“蛇族算是龍族的支系,是后來分化出去的,他們結親倒也在理之中,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蛇族雄普遍比較懶惰和狡詐,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那族長呢?”
“我只知道,蛇族族長曾被雌強制解除過伴關系,以命為代價。”
雌主解除伴關系的話,就意味著這個雄不能再跟其他人結為伴了。
“他都做了什麼?竟然能讓雌豁出去命也要撇清關系。”
“據說是在雌懷孕期間,他出去跟別的雌在一起了。”
“他竟然還干這種事!”
初立即拍桌而起,“不行,我不能就這麼放任寧兒跳火坑。”
“這畢竟是雷寧兒自己的事,你讓自己做決定不好嗎?”
“是在置氣,昨天剛跟盛雨吵完架,就去找雷霆談了,那時候做的決定怎麼可能出自真心嘛。”
“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去還不如讓闖禍的人去。”
云靄了的頭,溫的說道。
“我就怕盛雨那個大木頭說完,反而會害的寧兒直接火坑。”
“盛雨一筋,但是只要認定的事就很難改變,現在他需要的是別人推他一把。”
初靈一現,笑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現在就去跟他談。”
“等等。”
剛走沒兩步就被他拉了回去,“我已經一天一夜沒看到你了,這才剛回來,你就要走嗎?”
他抱住的細腰,下抵在的頸窩,一臉委屈的說道。
“我馬上就回來,你乖乖的。”
捧著他的臉,對準他的,吧唧一口。
“不夠。”
他的眼睛宛如兩顆黑亮的寶石,意味不明的看著。
頓覺嗓子有些干,臉上飄上兩朵紅云。
忍著意,再次吻上了他的。
只是這次停留的時間長了一點。
剛要離開,卻突然覺到后腦被大手住,齒關被生生的撬開,一野帶著檀香味的氣息霸氣的鉆了進來。
“等,等一下。”
氣息不穩的推拒,但是出來的卻也只不過是只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