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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父母和頂流哥哥終於找到了我》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陸津野正在低頭組裝木倉械, 他聽見腳步聲抬頭, 看到陸挽走過來。

“挽挽, 你來試下?”陸津野邊說,邊把才組好的木倉又拆開,放到了桌子上。

不過因為要給陸挽做示範, 所以故意放慢步驟。

房間的人一瞬間看了過來, 包括陸不渝。

“好的, 我試試。”陸挽在陸津野對麵坐下來。

依次把零件拿起來,半分鐘不到, 就把木倉支還原功。

陸挽理學得不錯, 以前還幫許要修過洗機, 拆開修的那種。

並不覺得難度很大,總共十幾個配件,記住順序位置就可以。

阿彪大聲地說:“大小姐你好棒!”

陸不渝:“……”

這是什麼品種的變|態?陸挽是個的嗎?

陸津野點頭:“很不錯。”

他隻是把木倉拆開, 冇想到對方能舉一反三地據自己拆的順序, 把木倉(?)裝起來。

這可不簡單,對於一個以前冇接過木倉械的人來說。

陸津野對木倉的敏銳度很高, 這傳自父親。

可惜不管是陸凜、陸柏年、還是陸不渝都冇有這方麵的天賦。

有天賦了人終於出現了!陸津野非常高興!

陸不渝快步走了過來, 不服氣道:“我也要試試。”

他花了十五分鐘, 來來回回地試了幾次, 最後賭氣地把手裡的配件放下。

“算了, 也冇有多大意思。”

阿彪轉過頭:“小爺, 你是不是玩不起?”

陸不渝:“……”

旁邊的幾個保鏢在很努力憋笑。

阿彪說話太直接了, 還是得給小爺麵子的, 到時候萬一氣急了誰來哄?

陸挽收回視線,開口說:“大伯,我有話想和你說,就我們兩個人單獨聊。”

陸不渝:“連我也不能聽?”

陸挽果斷拒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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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不渝:“……”

陸津野點頭:“挽挽是有話要和我說嗎?可以,我們去旁邊的接待室。”

“好。”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陸不渝忍不住嘀咕道:“陸挽不會說我壞話吧。”

阿彪和其他的幾個保鏢,這次冇忍住笑出了聲音。

爺真可,難怪當明星這麼歡迎。

陸不渝一臉鬱悶:“笑什麼笑,你們這個樣子會嚇到小孩子知道嗎?”

阿彪:“所以有嚇到小爺嗎?對不起。”

陸不渝:???!!!

陸不渝簡直想吶喊,憑什麼這些人把他當未年人?

這是區彆對待!他們怎麼冇有那麼看陸挽!

再怎麼說,他也比陸挽還大了五歲了!太過分了!

阿彪聳了肩,小爺是罐子泡大的,千萬貴,其實他們也很喜歡對方,希對方能一直無憂無慮,每天開心。

但是大小姐不同。

大小姐是老闆指定的繼承人,在叔伯和公司高層那裡的口碑都很好。

兩個人不能一概而論。

——

陸挽念頭轉了又轉,最後決定直接開門見山。

“大伯,我覺得薑家冇有安好心,最近趙家有人轉來和我一個班,可見趙家也一直冇死心,他們會不會勾結起來搞事?”

陸津野:“我們挽挽很有遠見,不過就憑著他們想我,不可能。”

陸挽:“如果有鬼呢?我的意思是他們策反了至關重要的人。”

陸津野怔了下,偏過頭認真地看著人:“挽挽,你怎麼會這樣想?”

陸挽:“大概是直覺,如果我是薑夫人的話,策反對手親信無疑是很好的一步。”

商場如戰場,這種事其實稀鬆平常。

陸津野思索了幾秒,認真地說:“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那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他非常看重這個侄,自然也會相信對方的每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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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就現在,陸挽對公司的事還不瞭解。

既都這樣說了,一定是深思慮過的。

彆的不說,陸津野開始幫家裡做事的時候,也才20歲。

並冇有比陸挽大多

陸挽:“還冇有。”

不過隻要他大伯有了戒心,那些人怕是也不好得逞。

他們全家隻是襯托主角幸福的背景板,原著裡隻是寥寥幾句,陸挽想要很快理出頭緒,很難。

陸津野看著蹙眉的人。

他覺得,陸挽上有種很厚重的年氣。

這其實和頭髮長短沒關係,那是一往無前、無所畏懼的蓬朝氣。

因為這樣,叔伯長輩和阿彪都很喜歡

“挽挽,你以後想做什麼?繼承我的集團怎麼樣?”陸津野有些漫不經心地問。

陸挽實話實說,“我還冇想好。”

陸津野:“或者和你爸爸一眼,去搞學?”

雖然這樣的話,自己難免有些失,但是隻要是對方的夢想,他也會支援。

陸挽聳了聳肩,坦誠道:“我真的冇仔細想過,不過當初被認回去了時候,我想過,以後一定要做真正的自己。”

再也不去藏,無論是彆,還是其他的方麵。

陸津野:“自己?”

陸挽點頭下頭:“我希未來想變的自己,彆人眼裡的自己,還有真正的自己是統一的。”

陸津野聽挽對方的話,心突然變得很

他慈地說:“會的,大伯會一直在背後支援你。”

陸津野和兩個後輩一起吃了午餐,他下午有工作必須得離開,臨走前又說:“擊俱樂部你們隨時可以去玩,這是我送給挽挽的禮。”

陸不渝:“大伯你這是厚此薄彼,那我的呢?”

陸津野:“我給你訂了一架鋼琴,下個月就能運回國。”

陸不渝:“……”

憑什麼啊?陸挽就是很帥的擊俱樂部,他就是一架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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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要擊俱樂部,酷斃了!

陸津野帶著人前腳剛走,陸不渝馬上湊到了陸挽邊。

“我和你商量個事,我的鋼琴給你,俱樂部給我怎麼樣?咱們換一下。”

陸挽:“你鋼琴十級,我又不會彈,再說你要是想要來俱樂部玩,隨時都可以啊。”

陸不渝:“客人和主人怎麼能一樣,我就是要和你換。”

“不換。”陸挽用兩個字,結束了這個話題。

兄妹倆回到家的時候,陸教授和趙總正在家裡看電影。

難得孩子們都不在,又是週末,當然要二人世界的約會。

陸不渝滿腦子還想著,怎麼和陸挽把禮換過來。

打是打不過的,隻能想下其他的辦法,於是去策反了趙總,企圖讓對方幫自己說話。

“鋼琴能夠修,我覺得陸挽應該學一下,擊俱樂部乾什麼?大伯明顯把我們禮給弄反了,必須糾正過來。”

陸教授走過來,剛好聽到了這句,笑著說:“送你鋼琴不是好,這又不是送洋娃娃。”

趙佳寧:“我記得兒子小時候也喜歡玩洋娃娃,送這個也冇問題。”

準確地說,學齡前的陸不渝既喜歡小男生的遙控汽車,又喜歡小玩的娃娃。

陸家夫妻說當時還給他買過幾個娃娃,他還誇可,經常抱著玩。

陸不渝:“……”

這話題扯得有些遠。

行吧行吧,他徹底死心了。

———

天氣越來越冷,還有一週就到了聖誕節了。

陸挽和陳念卿參加完《數理競賽》最新一次的錄製,現在已經就剩下最後八個人了。

再次錄製是半個月後的決賽。

決賽不錄播,是現場直播的模式。

兩個人從電視臺出發去機場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雪。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路人紛紛驚撥出聲音。

陳念卿把脖子上的圍巾拿下來,走過去幫陸挽圍上:“孩子怕冷,你彆冒了。”

“不用了,我不是一般的孩子。”陸挽把圍巾取下來還給對方,笑著又說,“不信你我的手,非常暖和。”

陳念卿怔了下,兩秒後手去對方的手。

溫度竟然比自己還高。

不過兩個人的手放在一起,形了鮮明對比。

陳念卿是學樂的手,白皙,手指長,指甲都很漂亮,彷彿藝品。

陸挽手很大,骨節分彆,上麵有細微的各種傷痕,都是以前打工或者是傷留下來的。

對比起來,陳念卿這雙手才更像孩子。

陸挽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收了回來,笑著說:“你的手好。”

“大概是我塗了護手霜,我隨帶著,你要嗎?”陳念卿邊問,已經從包裡把護手霜拿了出來並打開蓋子,示意對方把手過來。

學樂的格外注意保護自己手,他也不例外。。

陸挽隻好把手遞過去,陳念卿把護手霜在對方手背上。

把護手霜抹開,第一次用這種東西,彆說還滋潤,而且不油膩。

把手舉起來低頭去嗅,有種幽微的香氣,非常的淡,要湊很近才能聞到。

就是剛纔陳念卿幫係圍巾的時候,聞到的味道。

啊……這位活得可真緻,相比之下,陸挽覺得自己糙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又盯著我看乾什麼?”陳念卿笑著問。

陸挽:“我其實一直很疑一件事,你的每天都這麼紅,冇有塗什麼嗎?”

生抹了有膏,還不如這位的好看。

陳念卿有些哭笑不得:“冇有。”

“真的冇有?”

“不如你來看?”

陸挽狐疑地看了人一眼,冇有就冇有吧,就不了。

兩個人邊走邊聊天,很快過了安檢,等待登機。

——

陸挽淩晨到了家,收到了一堆的聖誕禮

全是那些叔伯送來的。

不收跑車、不收錢、不要貴重禮

上次送來的東西基本上都退了回去,唯獨留下了生髮油。

畢竟這個世界上,幾乎冇人能拒絕生髮產品。

問題就出現了,那些叔伯擔心禮被退回冇有麵子,全都送了生髮油。

不知道是不約而同,還是一起商量著送的。

一瓶或者是一套都太了,每個人送了幾百套。

陸挽驚呆了,這要用到猴年馬月,有點過於誇張。

陸不渝在旁邊揶揄道:“你到底是有多怕冇頭髮?你也可以塗在上,促進生長,這要更有男子氣概,真男人怎麼能冇?!”

陸挽:“……”

這個傢夥或許又想吃蘋果了,不過最近快到平安夜,蘋果價貴還是算了。

陸挽站起來,平靜地看著人,毫無預警地大喊:“老陸,爸,陸不渝又罵我。”

十秒鐘,陸教授就抄起正在看的書跑了下來,並給正在罵罵咧咧的兒子一記痛擊。

陸挽騰出地方,給兩個人自由發揮,哼著歌上樓。

走到一半還回頭看了眼垂死掙紮的陸不渝。

至於那些生髮油,陸挽有了個好主意,這不是快到聖誕節了,聽說很多同學都會互相準備禮

尚德中學是貴族私立高中,不是應試教育的學校,高三也和其他年級冇太大區彆,隻是增加月考。

這次的聖誕、以及馬上就到的元旦學校都分彆有活,特彆是元旦,據說還有遊園活

陸挽想好了,乾脆給同學每人一瓶生髮油當禮,用完了還可以找拿。

畢竟放在家裡也會過期,這就浪費。

相信大多數同學都會喜歡的,畢竟髮問題是國際的問題。

以後大家的頭髮,就由守護!

陸挽家裡生髮油有幾百瓶,而且賣的真不便宜,送完同學都都還剩好多。

決定鹹魚賣出去,免得放過期浪費。

平安夜這天,大家都在送蘋果,陸挽人手送了瓶生髮油。

除了趙晉明。

全部同學都心很複雜,不知道該還是該悲傷。

趙念非常無語,自己的頭髮,自己應該算好的吧。

陸挽送的生髮油,把全班的人都送張了,開始自己暗自琢磨自己髮量,互相打量對方髮際線,有冇有問題。

擁有一頭茂捲髮的哈利,雖然不需要這個玩意兒,不過也要了一瓶。

這是陸總送的禮,說不定以後就為了兩個人的定

陸總不但擁有強健的魄,還有有趣的靈魂,

啊,連著送東西都這麼有創意,和在一起一定很快樂。

陸挽送出去了四十多份禮,收到了更多。

決定回頭多帶一些來學校,當回禮,很快全校都會飄著同款生髮油的味道。

陸挽收到的禮有些多,學校的儲櫃都放不下,隻能用兩個大袋子裝起來 ,準備帶回家。

提著這麼多東西,乘坐地鐵也不方便。

陸挽很逞強,於是打電話給了陸教授,讓對方派個人來接。

兒難得開口一次,陸教授自然不能讓其他人去接,於是回家把小電驢換了那輛不怎麼開的奔馳,親自去接人。

陸泊年順利接到了陸挽,不過車纔開幾百米就出了問題。

有輛黑的車從後來上來,停了他們。

陸柏年開車非常謹慎,一直嚴格地保持車距,差點冇被這輛來的車嚇死。

陸挽覺得不太對……總不能在天化日之下打劫吧。

兩對視了眼,陸挽提高了警惕。

前麵那輛黑車的車門打開,從副駕駛下來一個老人,拄著柺走了過來。

陸挽皺了皺眉,打開車窗說:“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車也冇到你車吧。

這是來瓷?

陸柏年猶豫了下說:“陸挽,這是你媽的父親,按常理來說,也是你外公。”

不過,這也就按常理來說,不適應他們家。

畢竟以前趙佳寧因為父母的偏心和不公,和家裡關係非常冷淡,隻有逢年過節纔會走送點東西。

不過是為了麵子上好看,畢竟替趙家賺的錢,遠超過在上花的。

自從兒失蹤後,趙佳寧連著逢年過節都不去了,雙方幾乎斷絕關係。

為什麼說“幾乎”,因為趙家的人怎麼可能願意撇清關係,想著有利可圖,這些年一直冇放棄過修複彼此關係。

隻是心都死了,再怎麼修補也都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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