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斜,天邊被染紅了一片。
林寶去了事務所,一下午沒回來,家裡的桃可兒和夜叉想去找他。
和雲醫生見面,通常不敢打電話打擾的,家人都很尊重醫生。
二結伴下樓,此時正是下班時刻的真空期,公寓樓居住的白領們還在回來的路上,要麼堵車,要麼加班,要麼在地鐵里。
整個小區反而安靜的沒人。
因為秋天轉涼,夜叉披上了一件外套,桃可兒也穿上了黑,車剛開出車庫,在轉角就停住了。
「怎麼了?」
「沒什麼,有個人在前面,等他走過去吧。」
然而等了幾分鐘,就那麼短短的距離,擋路的人依然沒有走,他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看起來神神。
敏銳的夜叉立刻覺到了不對勁,立刻下車,要驅逐那人,但對方的眼神飄來,兩雙銳利的眼睛立刻捕捉到了對方的氣息。
殺氣……
甚至讓夜叉恍惚的回到了斗鐵籠里,只有在那裡,才能覺到這種你死我活的殺氣。
下意識的握住腰間的鞭子,準備隨時出手,而對方已經出手了,迎面就踢來了一腳,夜叉急急的閃開。
突然襲擊之下,準備不足的夜叉,忘了是穿著高跟鞋出門,而且還沒有像小白那樣完全適應,沒法用高跟鞋在武中如履平地。
高強度的運中,平衡不穩,幾番躲閃,讓險些被踢中。
這時候,突然一條黑長踢了出來,直接穿過兩人的中間,重重的踢中那男人的下。
襲功了!
桃可兒擋在夜叉面前,回頭問道:「姐姐,你沒事吧。」
「我大意了,你對付不了他,快讓開。」
雖然這一腳襲不錯,桃公主的極真空手道也很擅長踢技,但夜叉深知,對方不是桃可兒這樣水平能應付的,那一腳襲力氣不夠,本沒讓對方覺到疼。
同一時間,鴨舌帽男人再度出手,拳頭很重,在狹小的車庫門口,沒法讓夜叉有太多空間,要強的桃可兒更沒有退讓。
靈活的閃開,又是一腳高抬的側踢,連帶著長被挑起,姿勢很優,想法也很好,想踢對方的頭,可這一次就沒那麼輕鬆了。
那男人的大手穩穩的擋住了,還抓住了桃可兒纖細的腳腕。
夜叉急了,亮出黑玫瑰的握柄,叮的一聲,刺出的不是鞭子,而是刺劍,對著那人就刺過去。
對手抓著桃可兒,想拿擋在自己面前,幸好桃可兒穿了黑,腳腕很,用力的甩開了對方的手,夜叉順勢刺中了敵人。
可惜……是刺破了服。
男人冷笑一聲,後退拉開距離,沒有走的意思,還想糾纏,不過公寓門口的保安大概是看到了監控,立刻趕了過來。
對手也趁機跑了。
虛驚一場,桃可兒長舒一口氣,著額頭的冷汗,「對不起……我差點給你添了。」
「你沒事就好。」
兩人立刻開車前往事務所,因為要把這事告訴林寶。
「桃桃,你的腳腕沒事吧。」
「當然沒事,又不是人人都會林寶那樣的擒拿,他抓不住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從陳家大火那晚之後,我回去找老師練習過一段時間,沒想到和你們差距還是這麼大。」
「你的極真空手道已經很好了,至沒什麼流氓混混能擾你。」
「可為什麼差這麼多……」桃可兒有點疚,以為有點本領了,幫夜叉一次,差點弄巧拙。
夜叉笑了笑,「你的我胳膊和小腹。」
「現在?」
「試試看。」
桃可兒手試了試,驚訝的張開小,「哇,……還有清晰的腹。」
一個人有清晰的腹……可夜叉穿著黑長依然很。
「姐姐,這就是差距嗎?」
「我們之間在力量上有本上的差距,你踢的作標準,想法也沒錯,可沒有力氣,怎麼做到打擊對手?我和小白的材,差不多都是這樣,這是我們曾經生存的保證,就像野的爪牙,爪牙不鋒利了,我們就會死。」
桃可兒輕輕著腳腕,「怪不得剛剛踢了他一下,我自己很疼。」
「你不需要琢磨這些事,你是桃公主啊,找手下保護你就好了。」
「我來都來了,總要出點力。」
夜叉調侃道,「你出力了呀,林寶都吃不消了。」
「那不是我的錯呀,是他自己越來越差。」
兩人在車裡笑了出來,也許是在林寶邊久了,遇到了點危險麻煩,都有些從容。
到了事務所,剛好天黑了,們倆還好奇,林寶忙什麼,需要和雲醫生聊一下午,結果上樓之後才發現,人家雲醫生早走了,林寶自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被醒的林寶,迷迷糊糊的,桃可兒就的躺在他懷裡,「怎麼上都是汗,沒開空調嗎。」
「這破空調,開了和沒開一樣,估計是睡的出汗了。」林寶緩緩坐起來,發現腰酸背痛,自己嚇了一跳。
什麼鬼?
我幾天恢復元氣,覺好多了,怎麼一下午又變腳蝦了?
他有點疑,卻來不及去想,夜叉就把剛剛出門的遭遇講了一遍。
「什麼?都找到家門口了?」
「我們來這裡半年了,估計早被清楚了。」
一波又一波的對手,和林寶鬥了幾,幕後黑手也順勢清了林寶在臨海市的所有向。
「沒傷吧。」
桃可兒立刻撒,了鞋被送到林寶面前,「我的有點疼。」
「我專業按的,給你。」
「臭流氓。」
「那你還便宜流氓。」
「沒辦法,我和流氓住在一起。」甜甜的語氣,讓林寶聽的頭皮發麻,櫻花妹子大概是最懂什麼可和撒……
夜叉靜靜的分析道:「猜測的幾個人,好像都分別出現了,一個中年,一個人,一個青年,一個年。」
這時候,林寶的電話響了,他接聽說了幾句,臉立刻變得難看,桃可兒擔憂的問道:「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
「第五個人出現了。」
「什麼?」
「老羅住院了,他被人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