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振振有詞,讓陸無奈的笑了。
算了,藏就藏吧!
反正今天結婚,本來就是圖個熱鬧。
大不了最后讓梟多給一點紅包,撬開秦愫的,就能找到婚鞋了。
正想著,玄關那頭就傳來了敲門聲。
以及十分大聲的嚷嚷,“陸,我來娶你了!”
聽聞這話,秦愫整個人頓時機靈得眼睛都亮閃閃的。
來了!
最激人心的接親環節,總算是來了!
“誰都不要和我搶啊,今天刁難新郎和伴郎的活兒,就包在我上了。”秦愫大聲道。
旁邊的人看了一眼秦愫,紛紛搖頭,“放心,沒人跟你搶,你想怎麼刁難就怎麼刁難。”
可最后才發現,秦愫也只是上說得可怕而已。
等甘木生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沒找到鞋子,可憐的喊愫愫的時候,秦愫頓時就心了。
象征的收了兩個紅包,就將婚鞋的位置告知了甘木生。
就這樣,梟順利的找到了婚鞋。
等給陸換上之后,便可以抱得人歸。
眾目睽睽之下,一黑西裝的梟優雅單膝跪地,先捧著陸的腳印上淺淺一個吻,這才給穿上婚鞋。
接下來,就是敬茶環節。
給月容仙和月容老爺子敬茶,并且改口媽媽和外公。
月容老爺子得老淚縱橫,拉著梟的手再三叮囑,“我就這麼一個親外孫,你要是敢欺負的話,當心我要你好看!”
梟頷首,“放心吧外公,這輩子我都把陸當做心上的寶貝,不會讓委屈的。”
月容老爺子這才滿意的頷首。
繼而又轉頭看向月容仙,“你有什麼要代的嗎?”
月容仙了胳膊,表有點不太自在,“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沒恢復記憶,對這個兒沒太多。”
現在要在這種場合說煽/的話,著實是為難了!
“好歹說兩句吧!”月容老爺子堅持。
月容仙無奈,只好點點頭,“好吧,那我隨便說兩句,梟,你知道我在從醫這方面,最厲害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梟問道。
月容仙吐字如/蘭,聲音輕飄飄的,但是卻顯得格外可怖,“制/毒。”
沒錯,為天才神醫的月容仙,其實最厲害的地方不是救人,而是制/毒!
的毒藥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正常人稍微沾染一點,就會死翹翹。
“所以你如果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就算我不幫忙,我也會‘一不小心’掉瓶毒藥在面前的。”
至于要不要給梟下毒,那就是陸的事了。
“而且我聽說,這些年金珊做的劣事一大把,都是徐凱幫忙的屁/,你懂我意思吧?”月容仙又補充道。
梟頷首,聲音沉穩沙啞,“知道。”
也就是說,他要是真的對陸不好,那麼月容仙負責投毒,徐凱負責毀尸滅跡。
這個世界上,只會消失一個沒什麼存在的月容家婿。
至于什麼梟。
抱歉,不會有人知道的。
比起剛才月容老爺子那咬牙切齒的叮囑,反倒是月容仙這番話聽起來更加骨悚然了。
“好的岳母大人,我一定不會讓你辛苦去制/毒的。”
月容仙聳肩,“那我沒什麼好代的了,祝你們白頭偕老,如糖甜!”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梟和陸便坐上婚車,前往舉辦婚慶的酒店。
為了讓賓客能輕松自在一點,陸特意選的是草地婚禮。
等舉辦完儀式之后,大家可以返回正廳去吃自助,若是沒興趣,也可以直接離開。
本來預想的只是幾百人的小型婚禮而已。
可沒想到的是,等抵達酒店一看,車子已經將整個酒店都給圍住了。
這架勢,顯然是西洲大部分的上流圈子都來了。
什麼況?
“我沒邀請這麼多人啊。”陸說道。
梟也擰了一下劍眉,“我更不會請,你先在車上等著,我去看看況。”
說著,就準備下車。
而這時,一抹悉的影就從旁邊出現了。
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敲了一下的車窗。
聲音不大,但梟的臉卻以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
有多厭煩車窗外的人,可見一斑。
畢竟,外面站著的人是子書。
一個覬覦了陸很久的人!
梟坐著沒。
而車外的子書沒等到回應,再次用手敲擊車窗。
這次梟終于降下了車窗,語氣滿是不悅,“白,你有什麼事嗎?”
“最近大家都這麼我,本來以為習慣了,但是聽到大哥你也這麼,我突然就有點不自在了。”子書低聲道,“我不算家的人了嗎?”
“和家有緣關系的話,自然算。”梟回答。
可偏偏,子書沒有緣關系。
子書聽聞這話,臉驟然蒼白了幾分。
咬著,緘默了半晌才又再次開口,“今天整個西洲的人都想來湊熱鬧,你們從東門進去吧,我已經讓人清了一條道出來。”
“白好好觀禮就可以了,這些事用不著你心。”梟仍舊冰冷拒絕。
雖然是結婚的大好日子,但是面對敵,該擺的臉還是要擺的。
至于子書說的東門。
梟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直接打了個電話出去,聲音低沉喑啞,命令道,“給你五分鐘,把大門口的車子和人全部清理干凈。”
“好的!”電話里的人立馬答應道。
都還沒用到五分鐘時間,幾十個黑保鏢就走出來,將剛才還雜擁的大門口給清理了出來。
寬敞無比,同時進出三輛車都沒有問題。
梟將車窗往上搖,準備讓司機開進酒店。
“等一下。”子書著急了,竟然手去擋不斷上升的車窗玻璃。
好在梟及時松開了按鈕,否則他的手當場就要夾斷!
“別在我和的婚禮上鬧/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梟低聲警告。
子書角扯出一抹苦的笑,“我早就說過了,我不再奢和在一起,只要是能當個朋友,我就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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