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勳一聽微微一怔,倒也沒有太多的意外,關於姐姐的格和姐姐的事風格他還是很了解的。
“你呢?什麽意見?”
“答應了。”榮膺道:“我不答應,恐怕依照你姐姐的脾氣是不會再原諒我了,所以我還是決定先讓冷靜下來再說。”
顧勳一愣,從心理上明白,這麽做是最好的選擇。
沉默。
良久,他才道:“你跟斐然怎麽回事?”
“假的。”榮膺沉聲道:“我和任斐然從來沒有過,我們兩個就是親人一般,信不信隨你。”
“嗬,”顧勳冷笑了一聲,道:“親人?這真是一個好借口。”
榮膺也是笑了一聲,“你該知道,你現在跟許如歌在一起,許如歌看起來還算是個老實的人,你再去心任斐然的時候就該明白不合適了。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去管任斐然。”
顧勳沉下來臉,眼底閃過一抹沉鬱。
“我想知道,你們什麽時候訂婚的。”
“假訂婚。”
“什麽時候?”
“三年前。”
“嗬嗬。”顧勳再度自嘲一笑。“現在,任斐然回來找我了。”
“我知道了,昨天就跟我說了,你,現在很很。我也一直知道,斐然心裏住著一個人,隻是從來不知道那個人是你。”
顧勳垂眸,端起來一杯茶,喝了一口,很苦,又是皺眉。“心裏有我,怎麽會離開?”
“這我就不知道了。”榮膺聳聳肩。“我也說了,你要是喜歡許如歌,就不要再問任斐然的事,也最好直接跟斐然說清楚。要是你喜歡任斐然,那就跟許如歌說清楚。”
顧勳瞇了瞇眸子,沒吱聲。
榮膺又道:“許如歌很像斐然,你心裏到底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斐然知道你跟許如歌的事,想來會更熱,到底你心裏是對念念不忘,還是你到底怎麽想的,隻有你自己知道了。”
顧勳:“......你覺得許如歌非常像任斐然嗎?”
“這就要問你了。”榮膺道:“你當初找許如歌的時候,想到的是什麽?”
顧勳:“......”
“看到你無言以對,我就知道,你心裏的答案了。”榮膺笑了笑,再度喝了幾口茶,開口道:“你自己心裏非常清楚你當初的目的,看來你以後的苦日子才剛開始。無論你選擇誰,都不好過。”
顧勳眉頭一皺,道:“我早就選擇好了。”
“許如歌?”榮膺問道。
顧勳端起來茶杯,喝了一口,看向他,也沒有回答。
“看你這個反應,我的判斷是對的了。”榮膺開口道。
“是。”顧勳這一次很是痛快,坦的點點頭。
榮膺微微一頓,言又止。
顧勳眸子一閃,銳利的著他,沉聲道:“你想要說什麽?幹嘛這種想要說又不說的樣子?”
“有些話也許不是你能承的。”榮膺道:“不過事也許不是你想那麽簡單,你想要跟許如歌在一起,也許會有障礙。”
“障礙?”顧勳眉梢一挑:“什麽障礙?”
榮膺對上顧勳那不可一世的眸子,看著他這樣子,仿佛很自信,天下沒有什麽可以影響他決定的事。
他笑了笑。“算了,有些事,任斐然會告訴你,我想你如果打算好了跟許老師在一起,就好好的告訴斐然,早一點清楚了,也是對你,對,對許老師都有利的事。”
“什麽障礙,你還沒有說。”顧勳揪住了這個話追問道。
“你曾經跟任斐然到了何種地步?”榮膺還是提醒了一句。
聞言,顧勳整個人一凜,沒有言語。
“之間該做的事都做過了吧?”榮膺再度問道。
顧勳整個人一僵,眼底跳躍出一抹不同尋常的緒。“你直接告訴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這個話,不是應該我來告訴你,你應該去問任斐然。”榮膺道:“我隻能說到這種地步,不能再說了,其他的,需要你自己去問。”
顧勳大概意識到了什麽,一種不好的預在心底油然而生。
“話已至此,就這樣吧。”榮膺站了起來:“謝謝你的茶。我先走了。”
“等等。”顧勳道:“你跟我姐?”
“我不會放棄的,我跟你姐可能需要很久的一個過程,但是目前來說,需要冷靜,我們現在做朋友也不錯,我可以看著和榮念長,至於的問題,放一放吧。”榮膺說完,就走了出去。
顧勳坐在茶室裏自己喝了一壺茶,起離開。
李聰驅車問他:“總裁,我們現在去哪裏?”
“去任小姐那裏。”
“是!”李聰驅車載著顧勳去了任斐然那裏。
等到了任斐然的公寓,敲門之後,門打開,任斐然略帶一驚喜的神展。“勳,你來了?”
顧勳看看,目犀利。
“怎麽了?”任斐然很是驚訝,“你怎麽這麽一個表看著我?”
顧勳依然著,沒有太多的表,隻是那雙眸子帶著探尋,犀利無比。
“那你先進來吧。”任斐然開口道,讓開了一點點位置讓他進門。
顧勳走了進去,到了沙發上坐下來,他大長疊,抬眼看向了走來的任斐然,的臉很蒼白,看來是生病之後,沒有養好,眉眼間多了一抹哀愁,在看到自己時候又多了一抹驚喜。
這樣哀愁和驚喜織,看起來很是複雜。
他的腦海裏閃過了另外一張臉,那張臉跟任斐然確實有幾分相似之。
他怔愣了片刻,這才開口道:“我來,想要問問你,有什麽事,是在分手之後瞞了我的。”
聞言,任斐然一僵,眼底閃過了什麽,抿了抿,貝齒咬了,長長的睫垂下來,大概是想了幾秒鍾,笑著道:“你怎麽會突然這麽問?”
“我剛跟榮膺見麵。”顧勳沉聲的開口道:“談論了一些事。”
“你跟榮膺哥哥見麵了?”任斐然忽然變得很張,看著他,急急地問道:“他跟你說了什麽?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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