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一看葉晨瑞那樣子覺得葉晨瑞一定是有好辦法,隻是這是不是一個陷阱呢?
看出如歌的防備,葉晨瑞攤開手道:“不要這麽防備嗎?我是人民警察,不會對你陷害的。”
“呃,人民警察也不見得就都善良啊。”如歌道。
“你這戒備心太重了,是不是被人陷害的太多了。”
如歌沒吱聲,眸子黯淡下去。
夫妻尚且都不能敞開心扉,這世界,還能信任誰呢?
“好吧,看你戒備心這麽重,我呢,還是自覺的告訴你吧,投訴丁長順,隻要一封信寄到櫻桃大酒店的總裁辦公室,就很快可以得到理了,丁長順被理,丁小憐自然就老實了。”
如歌一愣,有些微怔。“那樣的確是會被調查,可是,丁長順就會從此失業了是嗎??”
“對。”
“如果他並不知道丁小憐的心思,隻是單純的蒙在鼓裏的弄張房卡幫忙,那麽他因此而失業,是不是太貴哦分了?”
“如歌,你不會是想當白蓮花吧?”葉晨瑞驚訝道:“他可是算計你的,就算是他不知道,他弄出房卡,也是違規的。”
如歌搖搖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隻是不喜歡用匿名的方式去做那種事,我還是希行走在下,無論理任何事,都是如此。”
奈何,人生不盡如意。
對葉晨瑞道:“謝謝你,葉警,你告訴我的這些,我會考慮。”
“要是你不願意,勳可以。”葉晨瑞算是看出來,許如歌其實骨子裏很善良的。
如歌沒有吱聲,如歌顧勳想要理的話,一定是早就理了,不會等到現在。
“你不相信顧勳?”葉晨瑞又問。
如歌輕聲道:“他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麽要相信他呢?”
“呃,看來顧勳真是在你這裏一點點好印象沒有啊,我的天啊,勳要是知道了,大概要瘋掉了。”
“瘋掉了有神疾病防控中心,可以拉到那種地方康複治療。”如歌淡淡的開口。
“我的天,許如歌,你黑幽默啊?”葉晨瑞撲哧樂了,這些話,要是跟勳說,不知道會怎樣呢。
大概真的會氣的滿頭黑線吧。
“我們走吧。”如歌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打算怎麽理呢?”
“你先幫我調查一下那個電話的號碼是誰的,我知道後再決定。”
“行。”葉晨瑞立刻就拿出電話,給單位的同事打了個電話:“小李,你幫我查一個號碼.......”
說完了,他跟如歌就等待著。
三分鍾,電話打回來,葉晨瑞接電話,“查到了嗎?”
“這個電話的主人是丁曉楠,父親丁長順,丁曉楠今年23歲。”
如歌聽到了電話裏葉晨瑞同事的聲音,瞬間臉蒼白了。
葉晨瑞看向,掛了電話。
“如歌?”
“丁曉楠是丁小憐的堂妹,我知道,可是........”
真不敢相信。
“寫一封信吧,你是學中文的,給櫻桃大酒店的總裁。”
如歌想了想,點點頭:“好,我會寫。”
就這樣吃完了飯,如歌就回去了。
葉晨瑞送到小區門口,然後才離去。
許如歌一個人走回去公寓,一路上,才覺得心低落,真的沒想到第二次是被丁小憐給算計的。
回到家裏,打電話給唐昊:“唐律師,我離婚的案子,你準備的怎樣了?”
“許小姐,是這樣的,明天是五一長假的最後一天,我需要再準備一些東西,等到五一長假後就起訴!”
如歌想了想,覺得唐律師應該是有計劃的,就同意了:“好的。”
回答公寓,如歌收拾了下衛生,有人敲門。
去看,發現門外的李聰。
如歌開門,“李先生?”
“許小姐,你的護照辦理好了!”李聰遞過來一個小本本。
如歌接過去,看了眼,“哦,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李聰笑了笑,轉離去。
“等等!”如歌喊了一聲。
“嗯?”李聰轉問:“許小姐,你還有事?”
“那個,什麽時候走?”如歌問道。
“明天晚上吧,一放學就可能走,我們是包機,所以什麽時候走還沒有定下來,要看總裁的心和航空公司的航班時刻表安排。”
心?
他有什麽心?
如歌點點頭:“我知道了!”
李聰走了後,如歌開始收拾自己的服,準備帶著去馬爾代夫的。
那邊的天氣怎樣,又上網查了查,準備好了服,裝進了皮箱裏。
看到了顧勳給準備的那個比基尼,臉紅了一下,還是沒有裝進去。
一切都收拾好了,這才洗澡,換了服,去了書房。
打開筆記本,開始寫信。
給櫻桃酒店的總裁寫信,要寫的有力度,要告訴他,丁長順的問題,會不會被理還是一回事。
匿名的話,隻怕不會被重視,看一眼可能就會被丟掉,甚至於都不會去看。
要讓人看了,還得拿出來切實可行的辦法,理,那就得想個好辦法。
當時沒有在櫻桃酒店住宿,那個房間是顧勳開的。
那麽,得寫誰的名字呢?
如歌想了想,決定隻寫一個顧。
這樣,到時候,他們會翻看記錄,查到了顧勳會調查,但是在顧勳那裏,自己也沒有泄他名字。
這算是利用一次顧勳嗎?
利用吧。
他利用自己多次了,自己偶爾利用他一次,不為過。
如歌這樣想著,開始行文。
很快,就寫好了。
寫好了之後,才想起來,要寄給櫻桃大酒店。
寫了打印出來,看著打印好的一頁A4紙,上麵落了一個顧。
這才滿意。
一整天,很累。
此時的穆南和丁小憐正在一起。
丁小憐一晚上都很安靜,沒怎麽說話。
穆南一看如此,忍不住道:“你這是怎麽了?今天格外的安靜,很沒用趣味知道不?”
丁小憐看看他,吸了吸鼻子,嘟著:“我今天很慘,被許如歌給打了,不想說話!”
穆南一怔:“給打了?”
“對,打了!”丁小憐道:“我被打的時候全辦公室的人都在,我一點麵子都沒有!”
“為什麽打你?”穆南又問。
丁小憐走了過去,坐在穆南的上,一把勾住了穆南的脖子,開口道:“南,人家真的很委屈,就是嫉妒我昨晚上跟你在一起,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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