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威脅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金氏直接坐起來,瞪著眼,叉著腰,看著景玉想大罵卻又不敢。
景玉走過去:「今晚要是見不到夫人,那其他人這輩子也都見不到夫人了,獅城底下留了多暗室地牢,至今無人住,夫人不想為第一人吧。」
嚇人,對景玉來說小菜一碟,特別是嚇唬金氏這樣自詡聰明的深宅婦人更是簡單。
能讓們牽掛的東西,只有孩子和們自己的命。
果然,金氏臉恨的不行,卻始終不敢出聲。
戎王已經把明淮是繼承人的消息放出去了,任是誰都沒辦法改變,除非明淮死了,否則他永遠都是繼承人。
金氏不得瑾瑜就此病死,或者是明淮遭點災,反正只要景玉一家不痛快就能痛快了,讓去積福也不樂意。
景玉離開后,金氏出門就又看見在廊下玩的瑾非和知魚,隔著庭院就把火氣撒在他們上,瑾非和知魚被戎王慣的無法無天,話都說不利索呢,就跟金氏嚷嚷,還繼續用石子砸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出氣。
在戎族,為孩子積福是善心之舉,許多人都願意,所以剛到傍晚,許多夫人小姐就都到了主宅,三三兩兩,或是說著緻的點心如何好吃,或者在宅子里閑逛散心,或是欣賞舞姬跳舞。
靈鳶在外面一一打了招呼,折進主院。
景玉在梳妝,瑾非和知魚已經換好了裳。
靈鳶接過梳子站在景玉後:「公主,容湛傳來消息,沒有可疑人出城,小公子還在城裡。」
景玉拿著黛眉的手微微輕:「戎霄回來了嗎?」
「還沒有,不過他也沒出城。」
「沒出城,那就是有打算在城裡鬧事了。」手裡的黛眉折斷:「人都到了嗎?」
「除了孥稚的夫人令氏和令族的夫人外,其他人都來了,金氏也帶著魯目達來了。」
「很好。」景玉拿起帕子手:「告訴親兵,拿下令氏。」
「是。」
天一黑,大雨竟然慢慢停了,主宅里設了祭壇,景玉請大巫醫焚燒的祝詞,又請來了的諸位夫人和貴撒了福酒,取了們上的之供奉在祭壇,只等熬神一夜,第二日就可以取走。
熬神的地方在正堂,景玉著人做了不中原的菜點心謝他們,並把自己大婚時穿的裳裁剪下來,做花朵送給所有人。
份尊貴,到了戎族之後又沒過大災大難,就連生病都有,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是極好的福氣了,所以能拿到大婚時穿的服做的花,也是極有福氣的事了。
歌舞是中原的歌舞,這些東西對們來講都是新鮮玩意,一個擊鼓傳花的遊戲也讓們質濃厚。
們玩的開心,景玉就笑的看著。
靈鳶端著一壺清茶上來,接著給景玉倒茶的間隙就說道:「公主,諸位夫人的之,容湛已經拿走了。」
景玉笑了笑,飲了半口茶讓人多在祭壇上供奉些點心,也好賜給諸位夫人,眾人又是一陣謝恩,並沒察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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