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跪下來:「父王。」
戎王看著他說不出話,眼珠子看了看大巫醫,大巫醫說道:「戎王勞過度,所以才中風了,現在大軍無主,大殿下責任重大啊。」
渠銘出聲了:「大巫醫,北征之事淮並未參與,現在讓他獨擋只怕不合適吧?」
大巫醫等著渠銘:「大殿下自行帶兵滅了南蠻,二殿下也有自信自己帶兵滅了韃子嗎?」
渠銘噎住,氣惱的丟了一句:「還不是東川幫的忙,怎麼就算他自己的本事了?」
明淮對他一點好臉也沒有了:「你娶了兩位正室夫人,也沒見他們給你太多的助力啊,自己手裡有刀卻不會用,你怪得了誰?」
渠銘更堵了,胡攪蠻纏他只會皮,真的懟起來還真不是明淮的對手。
明淮這才說道:「勞煩大巫醫,把所有族長請到王帳來。」
大巫醫在戎族的聲很高,這個時候讓他出面,無疑是最好的了。
大巫醫招來自己的小巫醫們,讓他們去傳消息。
戎王已經說不出來了,用力的展開手,明淮試探著去抓住就被他極為用力的握住。
渠銘對戎王的作不屑一顧,默默地在邊上看著。
對於戎王,他早就死心了,從他記事開始,戎王就一直忙著打仗征戰四方,極來金氏的帳中,很多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待著,他們之間的父子親本就淡泊,明淮來到草原之後,戎王幾乎把他所有的關都給了他,只因為他是妲雅王妃的兒子,是戎王髮妻的兒子。
那個早就死了二十幾年的人了金氏沒辦法戰勝的敵人,連帶著渠銘三兄弟也低著淮一頭。
等了一個時辰,所有族長才到齊,渠銘三兄弟也到了,所有人都站著,看著的人不是戎王,是站在戎王邊的明淮。
「戎王病重,留待渠銘孥稚協領金狼族布爾族在此,其他人拔營南回。」
渠銘立刻出言:「憑什麼讓我們留下?」
明淮看向他:「給你機會,證明你比我強。」
他明磊落的說了這話,心裡卻打著其他的主意。
韃子沒那麼容易打,渠銘能打贏,那就是給戎族解決了一個禍患,不能打贏,那他就是承認自己不如明淮了,那戎王之位歸誰一目了然。
而且不管他是輸是贏,金狼族和布爾族的實力都會損,這對明淮來說有利無害。
渠銘一心想要證明自己比明淮強,本不會在意這句話里有個大坑,豪氣衝天的宣戰:「我一定比你強。」
明淮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笑了笑什麼也不說。
他還擔心渠銘不答應呢,否則最靠近王庭的金狼族一手,這裡的族長能走出去幾個還真不能確定。
不過渠銘自己還真的不敢手,他的戎王邊待久了,本不敢自己去闖練,即便是戎王現在中風,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還是金猛和金氏反反覆復說,他才壯著膽子調離了戎王的親兵再讓金狼族靠近王庭的。
現在一番話住渠銘,金猛和布爾氏的族長臉瞬間都不好看了,想必在心裡也後悔跟了渠銘這樣一個蠢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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