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些來,我們自己烤,另外讓他們多煮兩碗湯麵過來。」
桃灼看了看景玉,不高興的應了又出去。
明淮把碗筷放在面前:「吃瓜子吃不飽的,吃這個。」
景玉的確是了,默默咽了咽口水:「那你呢?」
他繼續喝水:「我等下一碗,你先吃吧。」
那就不客氣了,立馬放下瓜子吃起來,桃灼進來的時候,看見在吃,心裏老大不高興,把剛拿來的湯麵放在明淮面前,跪在火盆邊,拿了石板架子出來放在火盆上,刷了一層油,將切小塊的牛放在上面,細細的撒上鹽和花椒。
明淮也是壞了,景玉還沒把自己的吃完呢,他就吃完了一碗,正打算吃第二碗,想了想又放下筷子看著,等也吃完了才開口:
「桃灼,你出去吧,這裏有華錦在就行了。」
還在烤的桃灼愣了愣,卻沒像前幾日那樣反駁,默然收拾了東西出去。
景玉有些好奇:「奇怪,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和我吵呢,怎麼這會兒就這樣安靜了。」
怎麼了?自然是明淮在大帳里說的話被人告訴了唄。
明淮繞過桌子在邊坐下,端起沒吃的那碗湯麵放在手上,景玉奇怪的端著:「我已經飽了,不吃了。」
他手肘放在桌上,撐著腦袋笑看著景玉:「你不是想知道鄭國和秦國的態度嗎,那就喂我吃,我高興了,就告訴你。」
景玉皺了眉:「我長這麼大,除了餵過豆豆,可沒餵過其他人呢。」
「豆豆?你弟妹的名?」
「不是,是我養的狗。」
「......」明淮一陣沉默:「那你就喂我試試吧。」
猶豫了一下,轉過來面向他,夾了一些,吹了吹送到明淮邊:「第一個問題,鄭王和秦國要了什麼?給沒給?」
明淮吸溜著吃了,歪著子,半磕著眼一副模樣:「秦國土地六百里,沒給。」
景玉大吃一驚:「六百里?鄭王也太狠了吧,我才騙了他三百里地呢,他就病歪歪一年沒好,現在張口就是六百里,人家秦國的土地是白送的啊?」
聽說起以往的『功偉績』,明淮慢悠悠的掃了一眼:「你騙去的那三百里地,也是我鄭國將士打下來了。」
「額...」察覺到不妥,景玉立馬又給他餵了一口,並且轉移話題:「第二個問題,贏閔現在過得好不好?誰人照顧他?」
明淮又把眼睛閉上:「階下囚,你覺得會好嗎?」
放下筷子說道:「這可說不定,他雖說是階下囚,但怎麼著也是秦王,雖不如秦宮自在,但是鄭國也不會為難,說不定還會安排幾個小人伺候著他呢。」
明淮笑了笑:「說的不錯。」
景玉放下碗把石板上的翻了翻,繼而再端起碗餵了他一口:「第三個問題,你這次回去,該定親了吧,可知對方好不好相?」
他總算睜眼看著景玉了,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了?你很關心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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