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嗬嗬......”傅慎言低低的笑了一陣,隨即再次抱我,眷的蹭了蹭,“我要走了。”
我一時笑意全無,抱著他,用力的點了點頭,“嗯。”
卻是舍不得鬆手。
在這無聲的沉默中又相擁了一分鍾,傅慎言終於率先鬆手,從床上下去,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手了旁邊的床,上麵他殘存的溫度在一點點變涼,床墊也逐漸恢複原樣。
我失神的回憶著剛才的場景,忽地打了個寒,然後發瘋似的轉按下了燈的開關。
燈亮起,我回過頭,床的另一半一如我睡前的樣子,隻是多了些褶皺,是他來過的證據。
我徹底沒了睡意,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一直到天亮。
和傅慎言的擁抱給了我很大的力量,七點,我回家後第一次下床,親自做早餐。
慕容謹回來直接上了樓,發現我不在,急急忙忙的又跑下來,拿起電話就要搖人,然後和剛出廚房的我撞個正著。
四目相對,我淡定的抬了抬手裏的兩個盤子,“要,一起吃嗎?”
慕容謹斂去麵的怒,瞬間又恢複溫和,不敢相信一般,點了點頭,“嗯。”
飯桌上隻有刀叉的聲音,慕容謹吃的慢又仔細,卻時不時用餘瞥我。
我翻著眼,隨口道,“可以不可以不要那些貨了。”
“什麽?”慕容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說的是什麽,隨即停下了手裏的作,“我不,你就能接我了?”
我聳肩,“起碼不會那麽討厭。”
慕容謹麵一滯,居然鬆口了,“我會考慮。”
也好,起碼不是直接拒絕。
停頓了一會兒,又道,“我幫你約了莫菲林,吃完飯沒事,和朋友多出去走走,對好。”
我驚訝於他會這麽好心,下一刻,他就掏出一張帶鑽的卡,從桌上遞了過來,“沒有碼。”
我看看卡,又看看他,“用錢是砸不出的。”
“我知道。”慕容謹不不慢的切著香腸,“隻是你的卡都丟了,補起來需要時間,總不好一直朋友買單。”
“你倒是想的周全。”我調侃道。
“我的優點不止這些,以後你會慢慢發現。”慕容謹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無意再聽他自誇,忙把卡收下,“我收下,吃飯吧。”
慕容謹張了張,還想再強調什麽,我趕忙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食不言,寢不語。”
慕容謹這才作罷。
然後我就真的拿著慕容謹的卡,帶著莫菲林到市中心最豪華的商場來了場大掃。
最後還是莫菲林下不去手,拉我進了一家咖啡店,這才消停。
“開了這一單,櫃姐這一年都吃喝不愁。”莫菲林攪著麵前的咖啡開玩笑。
“不花白不花,套出來捐給貧困山區也行啊,反正也不是什麽幹淨錢,回頭那些包你全帶回去啊,喜歡的留下,不喜歡的捐了。”我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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