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立刻撥打了小夏的電話,聽到關機的聲音,我又給陳瑛打了個電話,陳瑛在電話裡說,小夏這兩天發燒在家躺著呢!我又撥打了小夏家中的座機,但是十幾聲過後,沒有人接聽!
我奇怪萬分,小夏做事從來不會這樣的啊!難道剛才我看到的人不是小夏?
接到他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我見他神采飛揚的樣子,便把剛才見到小夏的事咽了下去。
他迫不及待地告訴我,他離一筆巨大的寶藏不遠了,他已經找到了寶藏的鑰匙。我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心裡想的是剛才見到小夏的形。如果剛才見到的那個人的確是小夏的話,的舉非常奇怪,上海只有哥哥在那邊,可眼下,的哥哥正在我邊,去那邊幹什麼?如果我見到的不是小夏的話,怎麼天下會有如此相像的人呢?雙胞胎也不過如此,那個人從年紀、發型、材各方面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一樣。
我想得頭都要大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莫名傷湧上心頭。】
寧夏看到這裡,渾幾乎要凝固了,蘇雲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個人是誰?記得有一次從機場出來的時候,一個出租車司機也說是見過的。寧夏忽然想到了什麼,看了看這篇日記的日期,又手忙腳地翻開方健從書櫃裡找出來的那疊票據,出那兩張航空機票,渾抖地上面的時間看過去—2006年6月30日,21點整!
按照蘇雲的說法,那天從上海過來的航班晚點了,正確的時間應該是晚上十一點半左右,那個司機沒有說錯,那天乘坐的航班是班紅眼航班!
寧夏忽然到天旋地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所做過的事居然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穿著這件紅的子去上海?去做什麼?……
事陷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到頭疼裂,驚懼異常,難道五年前的病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加重了?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一定是有人弄錯了!沒有神分裂!
寧夏抑制不住心的恐慌和茫然,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十幾分鐘以後,寧夏瘋也似的重新翻開蘇雲的日記,接著往下看:
二00六年,七月三日,晴:
我終於明白了他口中所說的寶藏是什麼了。
原來他這段時間所做的事,居然是到搜集古潭會所所有者的各種證據,包括在那個鬼屋裡那個古怪人的各種照片。
他得意洋洋地告訴我說,很快,那個林偉就要在合作書上簽字了,一旦這份合作書生效,他就可以無償得到古潭會所百分之三十的份。他的寶藏原來指的就是這些,我到極為難過,我無意間了一個敲詐勒索者的幫手!
我此刻才看清楚他得真實面目,原來他不過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我是否看錯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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