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熙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一顰一笑、一舉一都將公主的氣勢展現的淋漓盡致。那張臉放在這里,就是最大的優勢。
因為安謹掩去了真實面目,那麼宮逸熙無疑就是這里最的人。
溫嵐雖然溫婉賢淑,長相,不過歲月依舊在臉上留下了痕跡。
不過仔細看的話,宮逸熙跟溫嵐還真是兩種風格的存在,盡管服飾一樣,卻看不出有相像的影子。
“允許我在介紹自己作品前,先小小的啰嗦幾句。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香料,今天這個比賽,也完了我很久以來的夢想。很謝我的父王母后,以及我的舅舅,如果沒有他們的支持,我或許會一直停滯不前。煽的話我就不講太多,那我就開始介紹我的作品啦。”
俏皮的朝大家眨了一下眼,別說男人,就連人看到都春心萌。
后的宮羨之跟溫嵐的神比起剛剛多了幾分真實,都寵溺的看著自己這位小兒。
至于一旁的溫云山,倒是臉淡淡,比起聽這些沒有用的致詞,他更期待宮逸熙給他帶來的驚喜。
“今天的主題是聞香識人,所以我制作的香料包,就是代表我自己。可能大家都認為我在城堡里生活這麼久,就像溫室里的花朵。可我覺得我就像帶刺的玫瑰,如同玫瑰那般有毅力,遇到什麼事都能夠堅韌不摧。而且我更希的是,和平永存。”
隨后微笑著放下話筒,將香料包放在風機下,將氣味傳了下去。
安謹挑眉有趣的看著臺上的宮逸熙,不管這香料包能不能一舉得勝,就這一番落落大方的發言,都引來了大家的刮目相看。
安謹聞了下那香料包,味道確實不錯,不過,若是對香料有所見解的,定是不會把銀杏草跟龍葵放在一起。
當時宮逸熙想要銀杏草作為材料的時候,安謹對倒算是有些欣賞,畢竟銀杏草是制作香料包的最佳材料,它的清香可以掩去所有刺鼻的味道,除了龍葵。
龍葵也是絕佳材料之一,不過它向來是人們用來制作香薰的,也是味道極重,代表玫瑰確實不無道理。可惜有銀杏草,龍葵的作用大大降低,最后只能散發出一點小小的氣味,好好的玫瑰反而了溫的百合。
宮逸熙或許是想兩者結合,畢竟都是上等的材料,以為,強者聯手,就一定會產生最完的效果。
可是不知道,這強者之中,是敵是友,都未下結論。
安謹仔細觀察著大家的表,味道好聞是沒錯,不過有了宮逸熙那一番話的奠基,這味道反而不是重點,相反,還有些違和。
像溫嵐這種史詩級的前輩,又怎麼會想不到其中的因果。
復雜的看了宮逸熙一眼,但也沒有打擊,至宮逸熙這個香料相對其他人,算是獨樹一幟了。
只不過跟主題不符罷了。
看了一眼宮羨之,發現他淡靜如海的臉上也劃過一掙扎。
想必,他也明白了其中的復雜程度。
他們這次比賽選出第一,一方面是選出繼承人的人選,另一方面,自然是給他們招兒媳婦。
如果不是溫云山步步,他們也不會做出這麼魯莽的決定。
讓宮逸熙繼承王位,簡直是荒謬!
自古以來,并沒有子當王之說,這一次也是破了先例,雖然宮逸熙作為他們的兒,但事關重大,他們也不能因公徇私。
可惜,這在場的子,都無疑輸給了宮逸熙。
就連剛剛還算不錯的馨兒,也未能穎而出。
要是他們反悔,以溫云山的子,又怎麼可能讓這件事風平浪靜。
最后,宮逸熙確實拿了冠軍,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在沒人注意到的地方,溫云山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對著一旁的宮羨之耀武揚威道,“羨之,作為一國之主,你可得說到做到、履行承諾啊!”
他了長白的胡子,褐的瞳孔閃過一道詭異的。
要是宮逸熙繼承王位,那可就是他的天下了。到時候,整個霓月島都是他的,小小的蠻荒,更是不足為懼。
想起蠻荒,要不是宮羨之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他早就將他們打的家破人亡,怎麼可能讓他們現在還茍延殘著?
一旁的宮羨之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盡管結果已定局,他也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兄長放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聽到他的話,溫云山自然是放下心來,欣賞的看著宮逸熙。
溫嵐見狀有些著急,悄無聲息的走到宮逸熙旁邊,輕拉了一下,“熙兒。”
宮逸熙回過頭,有些疑,“母后,怎麼了?”
“熙兒,你如今得了冠軍,那你舅舅跟你父王的賭注,你可還記得?”溫嵐面有些為難。
兩個孩子都是的骨,都當做寶貝來寵。只不過這可關乎到國家安危,讓宮逸熙一個子坐上王位,到時候不僅會惹來非議,也有可能引來一些禍端。
比起戰場上的刀劍無影,更想宮逸熙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他們的羽翼之下。
國家大事,自然是給男兒比較好。
雖然家里那小子不爭氣,可他依舊是繼承王位的最佳人選,而且這是固定的制度,如今真要因為一個賭注就改變先例嗎?
“我記得,母后,你找我,是因為這件事嗎?”
都表現出一副不爭不搶、無無求的樣子,甚至還跟溫嵐主坦白說不會繼承王位,為何溫嵐還如此憂心忡忡?
溫嵐輕一聲,又怕宮逸熙想,趕忙解釋道,“熙兒,雖然你跟母后說過你沒有繼承王位的意思,但這是你舅舅的意思,萬一他執意要讓你繼承,這該如何是好?”
言外之意就是并不是不信任宮逸熙,只是對于自己這個哥哥,沒有十足的把握。
宮逸熙聞言,這才安了一些,輕拍了一下溫嵐的手背,說道,“放心吧母后,舅舅那邊我會去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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