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當時失極了,一直在外面等到夏圍鑲下班,跟他一起回家。
坐他的車,似乎已經習慣了,更習慣坐在他的副駕駛位置。
然而,這天,還沒坐上去,就看到他車上的副駕駛有一個人坐在上面,那一刻,藍玉幾乎崩潰了。
那個人似乎也是震驚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師兄,有一個患者找你。”
不是他的患者啊?是他的妻子啊!
可能是在當時,的那副容貌更像是他的一個病人,或者是患者吧。
拉著副駕駛車門的手,遲遲未,最后,松開了手。
轉而搭乘公車回去,回到家,看到母親正在剝豆,“媽,你這邊做什麼?阿姨做就可以了,你要去養著。”
“哎呀,藍兒啊,這點活兒哪里什麼活兒啊?剝豆這點小事,也要讓阿姨去做,那你媽還不了老廢了。”
“對了,今天媽媽煲的湯的,圍鑲喜不喜歡?我就知道用咱老家的菜籽油香。”
藍玉聽著母親自顧自的說著,背過掩飾了眼底的一切。
“我先去洗個澡。”
“藍兒啊,你也真是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講究了,你看看這城里都是馬路,還有那個人行道上,磚瓦鋪的比咱們家還平,人哪有這麼多灰塵,想見點土都難,你還天天洗澡。圍鑲還真是個好孩子,他都嫌棄我這個老太婆,哪里還會嫌棄你。要我說啊,他素質和教養就是好,呵呵……這孩子……”
藍玉一個人在里面拭著子,想著今天他車里副駕駛的那個人,那個人管他師哥,應該是個學醫的醫生吧!
他們到底去哪兒了?這個點了,他也不回家。
他一直都是準時回家的?
這段時間,他到底怎麼了?已經知道錯了,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今天給霍黎郁送文件,前后都沒超過1分鐘,幾乎是快速報完,就把文件放下了。
知道一開始對他的目的不純,可人心都是長的,隨著這段時間的接和往,發誓,是要跟他好好過日子的。
再也沒想過霍黎郁,而且,對霍黎郁從未有過非分之想,畢竟,那些都是不現實的。
更何況,霍黎郁也從未正眼看過,知道霍總的心里,一直裝著那個時小姐。
時小姐在霍總的眼里,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霍總,讓買過很多很多禮,可他從來都不送出去,幾乎是買來之后,寫上時憶婷的名字,又扔掉。
知道那是霍總對時小姐的思念。
曾經幻想著夏圍鑲也會給買禮,為此,還特意發信息提醒過他。
現在想來,當時也真是可氣的不行。
他一天到晚的工作那麼忙,那麼忙,還要發信息,管他要禮。
而他,竟然為了給買禮,下班后跑去那麼遠,專門排隊買給,其實,哪里是需要那些禮,無非就是看到霍總買了,不送給,也想要得到而已。
現在,看來,是!
是的貪婪太過,是太過貪婪,夏圍鑲也看清楚了當時的那種‘罪惡’吧。
“藍兒,你要在里面睡覺啊?洗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
藍玉聽到藍媽媽的呼喚,慌忙的拭了一番,“好了,來了。”
等到出來之后,藍媽媽笑嘻嘻的看著。
“藍兒,你看看,我們今晚給圍鑲做這個菜,好不好,有排骨。他喜歡排骨,我們給他做。”
藍玉不確定夏圍鑲今天回不回家,“媽,他實驗室忙,我不知道他今晚回不回家吃飯?我們隨便做點就行了。”
“哪有你這麼當妻子的,得虧了圍鑲脾氣好,讓著你。他今晚不回來吃?那明天還不回來啊?家里的冰箱這麼大,可以放的下。他也不是挑三揀四的人,上也沒有那些爺脾氣。我們先給他做出來,他若是回來了,給他放在那個‘箱子里’熱一熱,那個東西不是能轉嗎?轉一轉就熱了。”
藍玉想要勸阻,可又架不住母親的堅持。
“我去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回了臥室。
藍玉拿著手機,想了又想,打什麼打電話,就算是打了電話。
夏圍鑲也不一定會接聽。
他現在對幾乎是冷到了極點,發三條信息,他都不回,有時候偶爾會回一條。
他本就不知道,看到他回的那一條信息,到底有多激。
打電話,他從來都不會接。
藍玉想到這里,拿出手機,對著夏圍鑲的頭像,編輯了一條信息,“媽說,給你燉了豆排骨湯,你喜歡喝,你今晚回家吃飯嗎?”
這一條信息發出去,幾乎是石沉大海。
盯著手機看了好久,也不見他回應。
然后,左右的盯著手機看了好多次,覺得自己用詞不當,“圍鑲,老公,我們現在還是合法的夫妻。我媽說,你喜歡喝排骨湯,看在帶著病親自給你剝豆的份兒上,只是這份心,你回家好嗎?求你~”
藍玉發過去之后,半響,又盯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然后,又發了一條,“我們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好不好,請你看在老人家的份兒上,幫我瞞。你回家后,怎麼對我都行,但請你不要讓我媽看出來,對的病不好。”
現在越發越沒有信息,越說甚至越覺得絕。
“夏醫生,我求你。若是您覺得我耽誤了您的時間,我……我可以賠償你,只要您提要求,我能做到的,我就答應你。”
夏圍鑲跟他的師妹,兩個人取了一份重要的病歷之后,他翻看了好久,師妹在一旁用筆記錄著,“師哥,這個病,是不是跟你岳母的病類似?”
夏圍鑲點頭,“的確是有雷同之,但也不完全,首先要考慮患者的年齡,新陳代謝的能力。這一點,我岳母就不行,的重、年齡都跟不上,畢竟這名患者才三十多歲,我岳母都快要六十了,我沒有把握。”
“師哥,這個病歷罕見啊。對了,你管好你的手機,一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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