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心中一慌,神立刻一變:“王爺,您別將我們相府的人急了,如果您真的……不善罷甘休的話,就算拼了命,我們也要和您較量一番。”
雖然這話聽起來氣勢十足,可大夫人說這話的語氣,卻沒什麼底氣。
炎墨遲富可敵國,又是皇城之中唯一一個外姓王爺,皇上早就想著,將自己后宮之中的某位公主,嫁給炎墨遲。
喜歡炎王的人,更是多不勝數,即便明知道炎王的嗜本,也都以為,自己能夠得到炎王的心。
白詢已經出事,現在相府正是無主之時,炎墨遲想要將相府除去,也不過是隨便勾勾手指的事兒。
炎墨遲輕輕笑了笑,只是那看起來好的笑容,在眾人眼中,卻像是勾魂奪命的毒蛇一樣。
“本王只想告訴你們,白溯月是本王的人,誰敢一毫,本王就……要了的命!”
最后那幾個字,被炎墨遲故意加重了語氣。
白溯月站在人群之中,微微咂舌。
這話就仿佛人之間的低語一般,帶著強而有力的侵襲。
只可惜,這話就算說的再怎麼好聽,對來說也沒什麼用。
原本還看守在白溯月兩邊的丫鬟,頓時腳步一錯開,后退了幾步,一個個驚恐的看著白溯月的方向。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丫鬟跑到大夫人面前耳語了一番。
大夫人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臉頓時憤怒起來。
“王爺,這件事,可否能夠當做沒發生過,本夫人定然管住了府中下人的,絕不會出半句!”
炎墨遲輕輕一笑:“識相就好!”
大夫人心中惶惶,帶著幾分僥幸的心思,趕忙拉著眾人出了院子,直奔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白溯月見到人都已經撤離了出去,輕輕咬著下,不滿的怒視著炎墨遲的方向。
此時,那人正斜靠在一旁的太師椅上,雙疊在一塊,姿態慵懶,卻不著規矩。
整個人瀟灑自在,風度翩翩的看著:“怎麼,剛才本王的表現,你可還滿意?”
“炎墨遲!”
白溯月第一次,冷著聲音,喚著對方的名字。
炎墨遲也沒有生氣,角的笑容一直綻放著,帶著攝人心扉的氣息。
“喚本王做什麼?”
白溯月輕輕皺起細長的雙眉,眸子里藏著森冷的:“本小姐的事,不需要你來手!”
“本王偏偏喜歡,你又能將本王如何呢?”
他靠在椅子上,單手攆著茶杯,給自己斟了杯已經放涼的茶水,小口小口的潤著嚨。
脖頸之間,結輕輕滾了一下,帶著一種人的味道。
白溯月還從未覺得如此氣惱過,對方像是故意的一般,專門喜歡看惱火的神。
勉強讓自己顯得平心靜氣一些,聲音放了幾分:“王爺若是玩夠了,還是早些回去吧,沒有不風的墻,這件事若是傳出去,王爺的聲譽不好!”
“難得你這樣關心本王!”
他站起,走到白溯月邊,輕聲道:“恐怕這會兒前面正熱鬧著,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白溯月沉默了下,緩緩點了點頭:“我自己去!”
“沒本王陪著,你還有什麼意思?”
他緩緩拉著白溯月的手腕,帶著向著外面走去,白溯月面沉默了片刻,卻也跟了上去。
恐怕越是抵抗,對方就越是覺有興趣。
就仿佛馴服一只寵的覺似的。
白溯月默默的繃著臉,跟著炎墨遲一塊來到了白妙茹的院子外面,此時里面約能夠聽到,屬于白妙茹的哭聲。
白妙茹的聲音,帶著極為委屈的哭聲,還夾雜著大夫人的唾罵。
“你這不要臉的小賤人,竟然做出這種事兒來,還有什麼狡辯的!”
白溯月被炎墨遲拽著,大步走進了院子。
大夫人見到炎王竟然這樣正大明的和白溯月同進同出,一張臉五六,難看的厲害。
還以為,炎墨遲得到的承諾之后,怎麼說也會悄然離開,沒想到人家本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在場不人,還不知道炎墨遲在相府之中,一個個有些疑的看著兩人的影,最終將視線,全部集中在了炎墨遲握在白溯月手腕上的手上。
天風國民風嚴謹,對子更是嚴格,這樣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明顯是想要壞了自己的名聲,在場的一些下人,各個心思各異,卻閉著,躲在旁邊不敢出聲。
現在不說話,卻也不代表以后不說,大夫人雙眼之中的神明明滅滅,低了聲音說道:“炎王殿下,您這是要……”做什麼?
只是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炎墨遲一個眼神給嚇住了。
白妙茹哭的眼圈都腫了,上衫凌,約還能看到里面的一春。
跪在白妙茹邊的劉郁,更是一臉慘白,不敢抬頭。
他莫名其妙的從白溯月的房間里,跑到白妙茹的院子里來,而且醒來的時候,還發現和對方睡在了一塊,整個人都有些發蒙,還沒有反應過來。
“大夫人,是白溯月,只有才有這個能耐,剛才茹兒是被人下了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白溯月輕輕皺了皺眉:“茹兒妹妹,不能什麼事兒,都堆在本小姐上吧!”
聽到白溯月突如其來的言,白妙茹瞬間睜大了雙眼,惡狠狠的循著白溯月的方向,急的一瞬間,就撲了過來。
炎墨遲雙眸之中劃過一道寒氣,還沒等白妙茹追到近前,手中的折扇,就已經扇了出去。
一陣巨大的力道,直接將白妙茹掀飛,整個人猛然裝在了后距離足有五六米距離的墻壁上,角被震的瞬間吐出一口鮮來。
只是,還沒死,人還清醒著。
有些愕然的抬起頭,在看到站在白溯月邊的炎墨遲的瞬間,就愣了一下。
就連一旁的劉郁,瞳仁之中也倒映著炎墨遲的影。
他在看到對方的一瞬間,就什麼都明白了過來,渾抖的更是厲害。
“小月兒,本王今天幫你解了氣,你要怎麼獎賞本王?”
炎墨遲語氣之中,帶著些曖昧的,在白溯月耳邊說道。
只是這聲音卻傳出很遠,院子里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他口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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