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夢綺一襲松散白,披頭散發的出現在朝堂之上時,原本還大張旗鼓的準備試探沈夢綺的眾朝臣們登時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看著堂下那幾個明顯目瞪口呆的幾人,沈夢綺轉著手中的佘太歲,從龍椅上站起來看著堂下的眾朝臣們道。
“你們是不是覺得朕現在這衫不整,披頭散發的模樣很荒唐啊。”
沈夢綺的先發制人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他們楞楞的看著沈夢綺。只見沈夢綺竟一步步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下來。
“禮部侍郎,吏部侍郎。”
看著沈夢綺在自己的面前站定,禮部侍郎和吏部侍郎皆是心里一陣發,他們當即彎腰跪了下去,“....皇陛下。”
“朕現在這個樣子夠狼狽嗎?有沒有如你們所愿啊?”
原本就心虛的禮部侍郎和吏部侍郎被這麼一問嚇得整個子都有些發,吏部侍郎更是差點直接暈厥了過去。
禮部侍郎則是咬著牙笑道:“皇陛下說笑了,無論您什麼樣子那都是英明神武的,臣等就算是愿也是愿皇陛下康健,福運綿長。”
“怕是讓你們失了,朕在塞北了傷,活不了幾個年頭了。”沈夢綺抬手拍了拍禮部侍郎的肩膀,禮部侍郎差點被那力道直接拍到地底下去。
這還不算完,沈夢綺反手又住了他的肩膀,那力道像是要把他攥碎了一般,“你說,這天元國的未來,朕能托付到你手上嗎?”
禮部侍郎額頭上的汗越來越的往下掉落,他咬著牙,吃力的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道:“臣惶恐....臣等不過一屆小兒,怎能擔此重任呢?”
“昂~”沈夢綺輕笑了聲,“這是嫌兒當的小了啊。”
“臣沒有,臣不是!”
禮部侍郎生怕沈夢綺誤會,連連搖頭,但沈夢綺卻當是沒看見。
“既然嫌兒小,那朕給你升就是了,禮部尚書這個銜夠不夠啊?”
禮部侍郎連連搖頭,卻見沈夢綺已經轉頭看向了站在他前面的易佰,“易佰,你便去刑部當尚書吧,你不是喜歡改天元國律法嗎,去了那你能改個夠。”
易佰到是比之前穩重了不,對于沈夢綺的提議他沒有毫的反駁,而是恭敬的拱手行禮道:“是,臣領旨。”
雖然說升了禮部尚書是個好事兒,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升可絕不是一個好事兒啊。
禮部侍郎哭喪著的臉道:“皇陛下,臣真的是沒想著....”
沈夢綺將手放在了中間道:“噓~”
“人有多大能力,就得擔多大的責任,這禮部尚書之位非你莫屬了。”
沈夢綺還放在禮部侍郎肩頭的手勁兒越發的重了,禮部侍郎只撐不住的半跪了下去,他看著沈夢綺,要笑不笑的道:“臣領旨。”
沈夢綺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天元國的臣子。”
禮部侍郎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著沈夢綺拍馬屁道:“皇陛下說的是,皇陛下功在千秋。”
但沈夢綺可不吃他拍馬屁的這一套,笑笑回頭道:“對了,這祖廟祈福就要開始了,戶部的銀子都著西荒和塞北的戰事了。”
禮部侍郎心頭一跳。
下一秒就聽見沈夢綺道:“所以這祖廟祈福的銀錢就辛苦禮部侍郎,哦不,是禮部尚書自己來籌備了。”
一聽聞此消息,新晉禮部尚書差點沒暈死過去,要不是沈夢綺的手勁兒出其的大,疼的他沒法暈過去的話....
這油水撈不到也就算了,竟然還要他自己往里搭,這也實在是....
“怎麼?有困難?”
禮部尚書只覺得自己的兩眼發黑,渾出汗,他咬著牙道:“沒問題,臣定努力想辦法。”
看著神已經恍惚了起來的新晉禮部尚書,沈夢綺笑的更盛了,“這可是朕第一年登機舉辦的第一次祖廟祈福,必須要盛大隆重,最好能驚四海九州的那種,明白了?”
禮部尚書此時早已哭無淚,他看著面前披頭散發的沈夢綺哭喪著個臉道:“臣...臣努力。”
話還為落地沈夢綺的手又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什麼努力啊,你當然是一定了!”
禮部尚書咬牙切齒的道:“臣一定!”
“這就對了。”
沈夢綺這才松手放開了禮部尚書,轉而踢了踢地上的吏部侍郎,“吏部侍郎,你還沒暈夠嗎?”
只見躺在地上的吏部侍郎眼皮子翻了翻,卻沒有毫要睜開的跡象。
沈夢綺笑的一臉邪氣,“看來他是真暈了啊。”
看著沈夢綺那一臉壞樣,禮部尚書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他側過子來踹了吏部侍郎好幾腳,見沈夢綺又向了他,這才住了手。
他尷尬的看著沈夢綺笑了笑道:“看這模樣吏部侍郎他是真的暈了呢,呵呵....皇陛下。”
“呵,是呢。”
見沈夢綺的目又一移到了吏部侍郎的上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氣。
“王總管,十七最近是不是在搗鼓新花樣啊。”
沈夢綺一提,王鵬便知道想要做什麼,他上前笑道:“是的皇陛下,老奴還聽說他進來上了拿昏睡的人做實驗,為的就是人在人間和地獄之間徘徊的覺。”
“既然如此,那就別浪費了。”沈夢綺揮揮手道:“人把他抬到慎刑司醒醒神。”
“是。”
王鵬對著殿外揮了揮手,小麻子等人便立即進來,直接一人抬著一個位置拉著吏部侍郎就要往外走。
眼看就要將吏部侍郎抬起來的時候,吏部侍郎猛的睜開了眼睛,“哎?這是怎麼了?公公,你們這是要對我做什麼?”
沈夢綺轉著手中的佘太歲,聲音里泛著冷意,“你醒的到是時候。”
就在這時,殿外有人跑了進來傳報道:“報!皇陛下,攝政王西荒一戰大捷,已將西荒滅國,現已率領軍隊班師回朝。攝政王先一步抵達京都,現在在殿外求見!”
沈夢綺聞言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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