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
一個紙醉金迷的消金窟。
這是有錢人的天堂,卻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太多的人沉迷于此,最后傾家產。
樓老板,人稱娘。
只因天生骨,艷不可方。
來樓的客人,只要見過娘,無不被迷得神魂顛倒。
多年來,覬覦娘的人數不勝數,但卻無一人能夠一親芳澤。
很多人都說,娘后有大靠山。
曾經,海州的一位大佬不信邪,企圖對娘用強,但卻被打了半死。
隔天,那位大佬就自殺而亡。
自此以后,再也沒人敢對娘下手。
林羽來到樓。
雖然此前從未見過娘,但卻在眾多鶯鶯燕燕中,一眼就認出了娘。
這個人太出眾了!
材姣好自是不需多說,那嫵的風,對九九的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毒藥。
即使在這群鶯鶯燕燕中,娘也有種鶴立群的覺。
“先生,就你一位嗎?”
林羽正明正大的看著娘的時候,一個高挑、著暴的子笑上前。
對于林羽的舉,子已經見怪不怪。
來樓的客人,如果不盯著娘看,那才是奇怪。
“嗯。”
林羽頷首微笑,目卻并未從娘上移開。
子也不惱,又笑著詢問,“那你想玩點什麼?你有要求,盡管提,我們都會滿足。”
“喝酒吧!給我安排個安靜點的房間。”
林羽的目終于從娘上移開。
“喝酒?”子詫異的看著林羽,一臉曖昧的笑道:“你確定你沒說什麼?”
來這里喝酒,并不稀奇。
一個人來喝酒,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不找人作陪。
林羽微笑,饒有興致的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說什麼?”
“看來先生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子嫵一笑,已經了上來,“一個人喝酒,難道,你不覺得無聊嗎?我陪你喝幾杯,如何?”
子的聲音很,言語之中,充滿。
“你倒是提醒我了。”
林羽微微一笑,“先帶我去房間吧!”
“好的。”子嫣然一笑,想要摟住林羽的胳膊,卻被林羽擋開。
子稍顯不悅,不過很快又恢復了熱嫵的模樣。
很快,子帶著林羽來到房間。
和樓這個充滿曖昧的名字不同,這里的房間卻是非常雅致。
頗有幾分古風之氣。
如果這個房間不是出現在樓,大多數的人應該都會以為這是文人的居所。
“先生需要喝點什麼酒?”
進屋來,子便熱的問道。
“隨便什麼酒都行。”林羽淡淡一笑,“酒不重要,重要的是,陪我喝酒的人。”
“咯咯……”
聽著林羽的話,子頓時發出一陣笑聲,主湊上,“看在你這麼會說話的份上,人家今晚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就在子火熱的紅落下。
然而,卻落在了林羽的手心。
主獻吻被擋住,子臉上的嫵瞬間不再,皺眉看著林羽。
“我確實需要一個人陪我喝酒,但,不是你。”
林羽看也不看子,淡淡道:“去娘來。”
“哈哈!你的心還真是大啊!”子放聲大笑,不過卻不再是嫵,而是不屑。
娘陪酒的人,不是沒有。
但,沒一個有好下場。
“我一向如此。”林羽淡然一笑,渾然不顧子的不屑。
子被林羽的輕視激怒,冷笑道:“好,我去給你!但愿你別后悔!”
林羽默然不語。
似乎,已經懶得再跟說話。
看著林羽這副態度,子更是氣不打一來。
幸災樂禍的看了林羽一眼后,子氣呼呼的走出房間。
幾分鐘后,房門被推開。
娘手上提著一壺陳年花雕,邁著優雅的步伐,款款而來。
“聽說,你想找我陪酒?”
娘眼輕挑,即便不笑,上那嫵的氣息也自然流出。
林羽微微頷首,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坐下說話。”
“你確定?”
娘角一翹,“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我坐下了,你可就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坐下吧!”
林羽慵懶一笑。
“很好!”娘果真坐下,將手中的酒壺放在檀木桌上,搖頭輕嘆,“我不知道該說你很有膽識,還是該說你無知者無畏!”
“也許都有吧。”
林羽隨意的笑笑,“聽說,要見姜煜,先見娘,是嗎?”
“你找煜?”娘驚訝,看向林羽的眼神瞬間改變。
林羽微微頷首。
娘目流,饒有興致的問道:“那你可知道要見煜的規矩?”
林羽再次頷首,微笑道:“需要一件你看得上眼的禮作為敲門磚,即使你看不上,這件禮也不會退還。”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
娘嫣然一笑,出蓮藕般的玉臂,“禮呢?拿出來我掌掌眼。”
說話間,娘又上下打量著林羽。
林羽的上,并不像帶有禮。
“禮就在這里。”
林羽輕笑,抬手指向娘。
“嗯?”
娘眼中寒芒一閃而過,直勾勾的盯著林羽。
看著看著,竟然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有趣,還真是有趣!我好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人了!”
娘笑得花枝,“你這份禮,我是看不上眼都不行啊!”
自己就是這人所說的禮,自己還能看不上自己嗎?
林羽呵呵一笑,“那我可以見姜煜了?”
“不可以!”
娘的笑聲戛然而止,“這份禮,我倒是必須看得上眼!只不過,這份禮,卻不是你的!”
林羽抿道:“馬上就是我的了。”
“是麼?”
娘眼中寒芒再現,冷冷道:“你確定?”
“當然。”
林羽自忽略了那寒氣人的目,“你可以一它。”
林羽抬手,指向娘手上的玉扳指。
娘臉一變,猛然起,“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把姜煜來就知道了。”林羽輕笑。
“那得先看看你的本事了!”
娘臉上陡然閃過一抹殺機,玉扳指輕輕轉。
一細得幾乎看不見的黑針從玉扳指中激而出。
黑針淬過劇毒,見封!
林羽大手一揮。
一滴酒水自酒壺飛出。
酒水擊潰黑針,去勢不減。
娘想躲,卻已來不及。
一撮斷發,從耳邊緩緩落下。
娘接住斷發,驚恐的看著林羽。
心中清楚,這滴酒,完全可以要自己的命。
不是這滴酒偏離了,是他手下留了!
好強!
一滴酒的威力,竟然如此恐怖!
難怪敢這麼猖狂!
“去吧!”
林羽轉過去,不再看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