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心裏也複雜,想拉著溫牧說兩句話緩解,誰知溫牧看起來卻也心不在焉。
有些奇怪,喊了他兩聲,溫牧卻都沒聽見,這讓不由詫異。
“你是……你是不是不喜歡呆在這?那你還是先走吧。”
霍悅看見他後知後覺的回神過來詢問。
這裏大部分人陪同過來的都是生朋友。
“不是,我……我沒什麽,我就是有點不太習慣,我去氣。”
溫牧似乎想說什麽,話到邊卻還是停住了,隻是抱歉的笑了笑。
霍悅沒理由阻止他,送他離去時,眼神有微微暗。
覺得自己做錯了,也沒來得及疚,那邊護士已經喊過去。
霍悅站了起來,腳步沉重的往護士那邊走。
溫牧卻似乎聽到了,回過頭來下意識拉住了霍悅,問著護士:“這麽快嗎?要不,再等等?”
“你這人真是奇怪,這些事還有等的?後麵那麽多排隊呢!要是你們想留下孩子,那直接走,那邊產檢科還空著呢,在這
兒猶豫,那你們之前不要掛號啊。”
護士的脾氣不怎麽好,說話語氣也衝。
溫牧本來不擅長和人吵架,尷尬的放了手。
霍悅抱歉的對他笑了笑,轉頭對護士說道:“不好意思,這是我拉來的一個同事,聽不太習慣,是我的錯,我們走吧。”
“這種事拉同事過來,還是個男同事,真有你的。”
護士都嘟囔一句,聲音很小,霍悅幾乎沒聽清。
但從護士眼中的鄙夷,也能看出的心態,無奈搖頭。
跟著去做了常規檢查之後,便被引進了手室。
手室裏,四周都是冰冷的械。
霍悅一個人躺在手臺上,著頭頂的無影燈,心裏開始有些發慌。
“你稍微等一會兒啊,醫生兩分鍾之後就過來了。”
有個年紀大的護士看了一眼的狀態,安了一句。
霍悅激的衝笑了笑,心卻完全沒有放鬆下來。
聽著耳邊那些手材瓷盤的叮當聲音,額角的冷汗都留了下來。
想站起來,說自己不做手了,而此刻就聽見外麵突然吱呀的一聲,門開了。
下意識轉頭看去,以為是醫生過來,正要坐起來了,這時候卻覺自己的眼前一花!
那人竟然徑直衝向麵前,一把將打橫抱下了手臺!
護士們驚慌無比:“你誰呀?你在幹什麽呀!”
而覃向東的臉,已經黑的不樣子。
他冷冷一個眼神撇過去,咬牙切齒,對著護士高聲道:“對不起,我是丈夫,這個手,我們不做了!”
“你怎麽來了?誰讓你過來的,你……”
霍悅驚訝無比,可此時被人打橫抱著,想要掙紮。
覃向東本不給機會,強的將直接抱出了醫院,一把塞進車裏。
“你到底要幹什麽啊!”
霍悅激的拍打著車椅背。
覃向東猛然回過頭去,從駕駛座探過半個子,單手抓著他的肩膀:“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有了孩子你為什麽不跟我說
!你自己一個人打掉他,你知道的時候多大的風險,你能不能對自己負點責任!”
“關你什麽事啊,這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霍悅聽見這話此時心虛的不行,又不願意怯,隻能狠狠咬牙,故作潑辣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