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悅有些忍不住的喊了出來:“你到底是缺這麽一個人,還是缺一個擋箭牌呀?覃向東,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些什
麽?你到底能不能學會尊重別人?”
霍悅過於嚴厲的語氣,覃向東也忍不住鬆開了手。
霍悅快步向前,頭也不回的上樓離開。
著閉的單元大門,覃向東心裏莫名的空了一塊一樣。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會對一個人這麽上心,可偏偏現在自己上心了,而對方卻本都不領。
接下來幾天,覃向東的臉就沒好過。
雖然工作效率提高了不,不過,怎麽看怎麽看都像是借工作泄憤。
被迫著連續加班了好幾天公司的員工,看著覃向東那吃人的模樣,誰也不敢去問,隻是私下小聲嘟囔著:“怎麽回事啊,
覃總不會是失了吧?”
“你開什麽玩笑,他?失?他那個家,得是什麽家庭才能把他甩了。”
員工私下裏都在悄聲討論的東西,覃向東都知道,看著麵前麻麻的文件,有些浮躁,將手中鋼筆隨意丟在一側,打開
手機,又翻到了霍悅的號碼。
再撥過去,響起的,是暫時無法接聽的提示音。
覃向東閉著眼睛,將手機隨意甩在一側,狠狠咬牙:“霍悅,真有你的。”
霍悅暫時將覃向東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這幾天的狀態,完全沒有恢複。
應了那句老話,屋偏逢連雨。
一季度出了考評之後,他們公司開始了崗位調。
霍悅他們這組的主任,被調去了分公司。
聽說是升職,也有人說是流放。
本來這種況,應該會從下麵員工裏提拔出一個升值,可這次卻沒有如此,而是空降了一個姓徐的過來。
徐林清是個大腹翩翩的中年男人,三四十歲的年紀,型像極了五六十歲的煤老板。
他的業務能力,別說是博士,霍悅覺得他連本科生的專業作都沒有。
前不久,他們組裏收到一副民間收藏家的送過來的山水畫,這胖子直接上手。
他那時候,剛吃完午飯,手上的油漬還沒幹淨。
霍悅一時沒忍住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自那天之後,就被頻頻的針對。
“你看看你,讓你修複兩個瓶子,你看你幹的是什麽玩意,這裂痕清清楚楚都在上麵,你讓我們怎麽拿去站了!”
徐林清早上才過來,就直接到霍悅麵前,拍桌子瞪眼的:“這一對梅瓶你修複了整整一個月,還是這個鬼樣子,你要是不會
那你就明說,不要給別人添麻煩!”
霍悅抬頭,不甘示弱,“這個梅瓶送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堆碎片,瓶缺失花紋也需要考證,一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而且
修複並不是看不出任何痕跡。”
“你還頂,我看你就是沒把心思放在工作上麵,真把自己當玩意了。我告訴你,明天我要是看不到品,這個月你績效獎
金全部扣!”
徐林清又是狠狠一拍桌子,說完之後轉就走。
霍悅不想理會,這邊恢複了緒之後,把自己修複了一半的梅瓶拿出來,那家夥竟然又冒了出來,這一次還帶了個
小跟屁蟲——
那是個實習生,不怎麽幹事兒,最喜歡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