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瓷保養沒什麽問題,也並不是剛才嗑到的。”
“所以,我們這是被人訛上了?”覃向東冷笑一聲,沒想到有人訛到他頭上了,雖然訛的是霍悅,但霍悅怎麽說也是剛從他
的車下了。
“是的…覃總,被律師一嚇唬,婦才說出是被家中熊孩子貪玩壞的。”秦華聞言,也有幾分汗,這真的是…
覃向東已經懶得聽後續了,明亮的眼眸中滿是不耐與不悅。他沉著聲音,薄涼的說道:“直接報警。”
另一頭的覃華心暗道,果然。真不知道這婦是膽大呢還是無知呢,居然訛到了覃總頭上。
“算了。”
在一旁也聽到了來龍去脈後,霍悅抬起頭,製止道。
突然被打斷談話的覃向東,不悅的看向霍悅。
霍悅對著覃向東,搖了搖頭。
“算了,別報警了。”
“為什麽?”覃向東眼梢微挑,本漫不經心的眼眸來了幾分意味。
“懶得去做口供,那個彩瓷的嗑口我可以幫修複,你問要不要。”霍悅了懶腰,打了個哈欠道。
電話一邊的秦華原本還在等著覃向東吩咐後等著掛電話,沒想到耳邊竟迷糊的傳來霍悅的聲音。
這下秦華不知道這電話該不該掛了。
好在覃向東也隻是撇了一眼霍悅一眼後便對著手機裏說道:“秦華,這事算了,你問要不要我們幫忙修複。”
秦華雖然有些疑覃向東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轉念想到霍悅的聲音便懂了。
“好的,覃總,您稍等。”
秦華說完後便轉向問中年婦。
這會兒中年婦已經怕了,想到自己差點瓷了覃氏總裁,覺得下輩子都要完,但一聽有了轉機,隻差激涕零了。
“讓過來吧。”
霍悅略微思索了一番,下午沒什麽特別重要的工作,剛好可以拿來修理彩瓷。
“等會你出去後,讓帶著東西上來,下午我給修理瓷。”
覃向東沉著聲音嗯了下,將自己的鞋好後便出門了。
過了一會,秦華便帶著瓷的中年婦來到霍悅家。
“小姑娘,嗬嗬…”中年婦這會兒看到霍悅完全沒有剛剛跋扈的氣質,像一隻藏了刺的刺蝟一樣畏。
沒想到自己原本想訛詐的人居然是個文修複專家,對待這種高知識分子,中年婦沒由來地有點遜。
霍悅看了一眼中年婦,輕嗯了聲,對著說道:“將東西放桌子上吧。”
中年婦老實的照做,不敢懈怠,接著看到霍悅在拿工,揚起那潤的臉蛋,出一個自以為和藹可親的笑容問道
:“不知道您需要我幫忙嗎,你看我在這也怪不好意思的。”
霍悅抬頭,指了指客廳的沙發,:“不用,您坐那兒休息一下。”
中年婦被拒之後也隻能汕汕的笑了笑,而後在沙發一角坐下了。
不過那原本不大的雙眼睜睜的盯著霍悅,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別人修複文,以往送到修複師那兒去一般都是被通知幾
天後來取。
第一次可以親眼見證文的修複,這對於中年婦來說,可是一次開開眼見的時候。
霍悅卻對中年婦的行為視而不見,而是專注的看著桌上的彩瓷。
雖然彩瓷被嗑到了一個小口,就連瓶口的印花也有些許被蹭掉,不過對於文修複專員霍悅來說,這隻是最容易修複的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