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
“恩。”
他狠狠吸著脖頸間的氣息,那清淡的香味,讓他骨子裏的熱又沸騰起來。
空氣混雜著泥土的味道。
發間香味卻讓人越加沉迷。
喬後背抵在他膛,發覺他溫越來越燙,驀地紅了臉,“靳哥,你傷還沒好。”
好心好意的提醒,卻換來他糙大手的撥。
整個人如置在火爐子裏一般,任憑他置,了一灘泥,“靳哥,別……”
“要”
一個字,讓人心尖兒漾。
他嗓音帶著那麽點.,充滿磁,隻是一個要字,就讓臉紅心跳,心如鹿撞。
呼吸越加急促,“靳哥,我……”
他已把小板扳過來,防止滾出被單外,一條大長牢牢實實將製住。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纏,溫度越來越高,夏夜變得越來越耐人尋味。
他瓣索的,幾乎隻是一刻,就準確無誤找出,狠狠摁下,輾轉的輕。
淡淡酒味充斥兩人口腔鼻息,他吻的越來越洶湧,舌尖撬開那鮮的瓣,練的在其中遊走。
勾、抵、纏。
每一作都是有力又溫的,被吻的呼吸不上,被他含著瓣重的息。
他火熱越燒越旺,卻沒有半分妥協,他一隻手臂吊著,另一隻將扣在懷中。
吻的難舍難分,他摁住若無骨的小手,上冷的皮帶上,“上來。”
夜中,眸子一瞇,低低嗤笑,“就不,上一次我求你你不要,這一次你求我,我也不要。”
就是故意的!
“小東西!”
他咬牙切齒,托起,單手撈起,摁在前。
驚呼,“靳哥,你不要命了!?”
這傷口都沒痊愈,趴著能行?
立馬坐了起來,卻發現姿勢怪異,他如烙鐵般的手掌了上來,淡淡月中看不見他的麵容。
卻能覺他在撐,“坐、上來。”
才不聽,雙手撐著地,像隻迷的小貓,在他鼻尖輕輕一,下男人一僵。
舌尖輕掃,將他每一寸都侵略一遍。
火在裏肆意燃燒,每一細胞都被無限放大,神經線條都被電流擊中。
麻的,像是激烈戰鬥時繃的弦。
不知覺中,下一片清涼,正皺眉,被他如鋼筋的手摁住腰肢,一把摁了下去。
“唔!”
強烈的痛楚襲遍全,瞪大雙眼,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這一次,依舊疼的厲害。
僵在原地無法彈,綿綿的一拳砸在男人上。
下的男人卻是鬆了口氣,借著酒力,將吻了個夠。
帳子外邊不斷響起士兵們巡邏的聲音,低聲音不讓自己出來。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讓崩潰到了極點,心頭像是一力道要湧出嗓子眼。
忍不住時,咬住他的肩膀,他卻讓的更有力。
等筋疲力盡,使不上一點力氣,他才放過,簡單理了一下,將摟在懷裏。
早已閉著眼睛睡,也不知夢見了什麽,角掛起一甜甜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