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覺得,一個人但凡有手有腳,就該靠自己活著。
接他人的恩惠,救濟,那是弱者的行徑。
不會,更不屑。
秦晚晚起,將存單從桌子上拿了起來,一把塞到了霍連城的手裏。
“我明天回門,你陪我回去一趟吧?等回門回來,我就離開霍家!”要回去,把屬於原主該拿的那筆嫁妝拿回來。
嫁妝就不一樣了,該拿的東西,可以心安理得的去爭取。
霍連城看看手中被還回來的存單。
麵難。
他今天晚上就得連夜走了,等不到明天陪著秦晚晚回門了。
煙城渭南,一北一南。
隔的太遠了,霍連城必須早點出發,這一路既要坐船又要乘車。
他隻有日夜兼程才能在淩霜被槍決之前趕到渭南。
再晚了,隻怕是來不及了。
命攸關的事,霍連城不敢懈怠,他隻能對不起秦晚晚了。
秦晚晚見霍連城不說話,冷笑了一下:“嗬,怎麽,連陪我回門都不願意了,這就是你說的天塌下來有你的扛著?”
覺得自己到了侮辱,就不該跟霍連城說什麽互相慕的話。
當躺在床上,他俯視著,說天下來有他扛著的時候,是有過片刻的失神的。
那樣好看的一張臉,那樣深邃的眸子,那樣堅定的語氣,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不為之容。
秦晚晚這會卻是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也不是十幾歲的純了,居然那麽輕易的就讓自己了。
真是可笑。
霍連城看到了秦晚晚眼中的諷刺。
心,突然疼了一下。
似乎有什麽東西鑽進了他的心裏,再難忘卻。
但霍連城並沒有多想,他以為心中升騰起來的那抹苦,完全是因為對秦晚晚的歉疚。
他發過誓的,以後娶妻了要護一生。
現在,他要食言了。
他算不上一個好丈夫,甚至比不得他打小就瞧不上的霍文啟。
霍文啟做的再不好,至,他一生都未曾丟下江素雲半步。
他強忍著心中那說不清的痛,狠心道:“我已經寫了和離書,你就不再是我的妻子了,自然也不可能再陪你回門。”
“這錢你就拿著,當我借給你的。”
如果有來生,如果我們還能遇見,那你再還給我。
把話說到了最絕。
既然決定了放走,就不要再給心裏添一一毫的留念。
“怎麽,你要我連夜搬出去嗎?”秦晚晚看著桌上的存單,手指微微發抖。
“什麽時候搬,這隨便你!”
霍連城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晚城軒。
這些事,他現在能想到的,隻有一個人可以說。
他去了雲香院。
江素雲又有了新的大丫鬟,百合,原本是在廚房做事的,所以是認識霍連城的。
看見霍連城進院子,百合原本是要通報江素雲的。
霍連城卻是對百合擺了擺手。
他看了一眼江素雲的屋子,然後往霍文啟的書房走去。
書房裏亮著黃暈的,霍文啟這幾天晚上都在書房看書,晚了就歇在書房。
他跟江素雲還沒有破冰,江素雲似乎也不太願意理他。
到了門口,霍連城直接推開了霍文啟的門。
霍文啟以為是江素雲,有些驚喜的抬眼看向了書房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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