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興師問罪來了?”他冷哼了一聲。
“西慕不敢,盛部長一手遮天,手都進轄區了,我哪兒敢向您興師問罪。我隻是想提醒您一句,轄區的事兒可大可小,若哪日失手將事鬧大了,隻怕無法收場。”盛西慕冷眸微瞇,平淡的語氣卻著梳冷寒涼。
“這個不必你擔心,我的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倒是你,最近忙的焦頭爛額吧。”盛鴻江半靠在椅背,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不勞您費心了,轄區的事兒,西慕隻會理。您是我父親,您怎麽對我,我無話可說,但類似這樣的事,我不希再發生了。您是我父親,但我是樂樂的父親,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老婆孩子。”他不急不緩的說著,順手點燃了一煙,淡淡的吐著煙霧。
“你是想敲山震虎?還是想威脅我?”盛鴻江不急不緩,放下手中茶杯。
“我隻是想告訴您,我不在乎魚死網破,以我一人之力自然鬥不過盛家,但別急了我,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盛部長在位多年,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鞋。隻要下些功夫,未必查不到您的把柄。”盛西慕輕吐煙霧,隨後,將兩指間未燃盡的煙按在水晶煙灰缸中。
“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盛西慕一掌重重拍在桌麵上。很顯然,盛西慕說到了他的痛楚,場這個大染缸,有幾個做的真敢說自己公正廉潔。
盛西慕角牽起微微的弧度,人一但被激怒,很多時候,就會失去理智。“我知道您在轄署中下了很大功夫,但就憑這些,還扳不倒我。”
盛鴻江冷哼,但怒氣尤未消減。“你在轄署中多年,想要扳倒你的確不易,至於盛氏集團,應該也被你握在掌心了。我既然敢將盛氏到你手上,自然不怕你占為己有。盛家屹立多年,難道你以為憑的是幸運?西慕,你以為你的真的翅膀了嗎?如果我真想扳倒你,易如反掌。隻是,你是我盛鴻江的兒子,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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