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寬敞的落地窗前,有一架黑的古董三角鋼琴,每一次,夏言都遠遠的看著,從不曾靠近半步,總覺得,那是遙不可及的夢。而他將抱坐在鋼琴前,作輕緩的掀開了琴蓋。一邊放開琴譜,一邊問道,“你學聲樂,學芭蕾,學小提琴,為什麽偏偏不會鋼琴?”
夏言似乎也陷了迷茫,淡淡的搖了搖頭。曾無意中聽大哥提起過一次,有個姑姑,彈得一手好鋼琴,但後來姑姑死了,鋼琴也了父親的忌,或許是怕景生吧。
“我彈慢一些,你盡量跟隨上我的節奏。”盛西慕溫聲說著,修長的指已搭上了黑白琴鍵,他放緩了節拍,夏言試著去跟上他的步伐,二人竟是出乎意料的合拍。曲音緩緩流淌而出,竟是一曲《夢中的婚禮》。
夏言做夢都不曾想過,有一天,有這麽一刻,會和盛西慕四手聯彈,連窗外散落的月都變得模糊而曖昧,男子認真而英俊的側臉,真的很迷人。
當最後一個音符在他指尖下劃落,盛西慕微側過頭,角一抹笑意難得的和。“你很有天分。”他淡淡道。
夏言顯得有些拘謹,指尖收,抓著擺一角,或許是過寒冷,此刻他給的溫暖才會格外的清晰,甚至到了心底最深的角落。“謝謝。”半響後,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尹夏言,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無可取代的,沒有了小提琴,還有鋼琴。”他平淡溫潤的聲音再次從側響起。
夏言有些錯愕的抬眸,毫無預兆的跌他眸中那一片深邃汪洋,然後,深陷、沉淪,完全的不理智控製。夏言承認,在那一刻,的確迷失了自我,但也僅限於那一刻。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帶著淡淡的自嘲與苦。
“盛西慕,如果我可以取代墨筱竹在你心中的位置,你是不是就會放過尹家?”
盛西慕輕笑,毫無預兆的將抵在三鋼琴上,的撞擊著黑白琴鍵,發錯一連串錯落的音符。“盛西慕!”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將手臂環上他頸項。
他角笑靨更深,額頭抵著的,眸中在月的映照下,格外明亮。“尹夏言,告訴我,你想如何走進我的心?”
夏言纖長的睫輕,目茫然而純淨。很顯然,並沒有答案。
“那讓我來告訴你。”他淡聲開口,聲音微暗啞,然後,有些迫不及待的拉高上的睡。灼熱的堅.一寸寸侵,夏言抿著片,臉微微蒼白,被困在鋼琴與他之間,如同困一般,無從反抗。
“我今天不想……”聲開口,單薄的片輕微的,很無助的模樣,而越是無辜無助,越會引發男人潛在的占有與保護。
“乖言言,別抗拒,試著去,你會喜歡的。”他話語中夾雜著急迫的息,著白皙的頸項親吻,片含住小巧的耳垂,輕聲引.,“夏言,你好,放鬆些,不用這樣張,我又不會傷害你。”
修長的指尖肆意穿過夏言披散而落的發間,引來不住的抖,莫名的愫在心口升騰,夏言害怕的扭掙紮,臉頰漲紅了一片。
“別,別這樣。”試圖逃,換來的卻是他更進一步的深,伴隨著男子低沉的悶哼。
“更了,尹夏言,你是故意的吧。”盛西慕邪魅低笑,本沒有放開的意思。手掌托起小巧的下,迫使麵對此刻發生的一切,他們的已最原始的姿態結合在一起。無法忽視他停留在炙熱的膨脹,那樣灼熱的高溫,好像要將點燃。
拚命告訴自己,隻是一場噩夢,和從前的很多次一樣,等睜開雙眼時,就會蘇醒,一切都會過去。隻要忍耐,很快,很快就會結束的。像曾經一樣,閉著雙眼,纖長的睫害怕的抖著。
隻是,這一次盛西慕好像並不打算放過,他十分耐心的親吻著漂亮的鎖骨,手掌溫的劃過每一寸敏的,讓無法分散力,那種被滿滿充實的快、幾乎要將融化的溫度,讓本不能忽略,他在一寸寸的律,著每一個敏的點。伴隨著節奏欺負的是錯的琴聲和夏言不可抑止的偶。
與往日的蠻掠奪不同,盛西慕很有耐心的做足了前戲,他埋首在雪白的口,擒住一側紅,靈巧的舌尖不停的挑.逗.。
夏言的在他下一寸寸,但理智再做著最後的掙紮,“不,不要。”無力的搖頭,有淚順著眼簾悄然劃落。
他親吻著瑩潤的麵頰,同時,也品嚐到鹹的淚。“怎麽又哭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他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捧起的臉,溫聲問道。
夏言咬著瓣,依舊無助的搖頭。寧願他像從前一樣,撕扯、掠奪、錐心刺骨的疼痛卻可以讓的頭腦保持冷靜,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步步淪陷。
“夏言,你才隻有二十歲,不需要太多的忍,你有權利說痛。乖言言,告訴我,我有沒有弄痛你?”他的聲音比窗外的月還有輕飄渺,一雙墨眸好似深不見底的漩渦,他如獲珍寶般捧著的小臉,緩慢的,一寸寸靠近,吻上的片,他的吻同樣的輕,像羽一樣,如同蜻蜓點水,淺嚐輒止。
夏言懵懵懂懂的看著他,對於男之事,知之甚,而一個罪惡的開始,更是讓對此恐懼萬分,隻知道,那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權利,是占有與發泄。
“別這樣看著我,傻丫頭。”他手掌遮住雙眼,輕拖起冰冷的小手,置於邊,一吻著青蔥的指尖,纖細的指如瑩玉般潔白無瑕,他的舌尖縈繞著指尖,夏言隻覺如被電擊一般,一無名之火從下開始燃燒,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變得炙熱難忍,迫切的想要尋找發泄的出口。
溫熱的暖流潤了侵的幹,分明不在疼痛,但夏言心中卻衍生出更大的恐懼。
“原來,這就是你的碼。”頭頂傳來男子低低的輕笑聲。下一刻,是更深的浸,幾乎是暢通無阻,他順利的到達了末端,撞擊在最敏的一點。
“啊……”夏言低喚一聲,十指瞬間收,尖銳的指尖深深的陷他肩頭皮,屋彌漫著淡淡的腥,反而更刺激了的。他開始瘋狂的撞擊,琴音的錯落聲疊著夏言的偶,恰恰了他發泄的催化劑。
的致,散發著淡淡的.人馨香,盛西慕想,銷魂攝魄,隻怕也不過如此。
夏言被的承,炙熱的膨脹在每一次撞擊的覺都那樣的清晰,討厭這樣放的自己,想要停止,但的卻囂著想要。是的,的已經出賣了。
漆黑的鋼琴倒影著兩糾纏疊的,夏言呆愣的看著,隻覺得眼前都是漆黑一片。從此之後,將永遠生活在照不到的角落,讓黑暗縱容罪惡肆意的滋生。的生命中,不在有,隻有這個伏在上,任意馳騁的男人。
“嗯,啊……”他又一次瘋狂的頂,讓夏言無助的呼喊.,瞬間收,夏言一雙的雙臂如水草般纏上他腰。耳邊,傳來一聲沉悶的低吼,幾乎是同時,盛西慕也攀上了的巔峰,炙熱的全部釋放在。
下一刻,夏言卻用盡全力的推開他,毫不停留的衝進浴室。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放聲的哭泣。鏡中的自己,雙頰緋紅,眼如,竟是那樣的陌生。已經不認得這樣的尹夏言了。
“我討厭你,討厭你,你好髒,好髒……”用力捶打著鏡中的影像,迸濺的水花浸了淩的衫。的順著冰冷的牆壁癱在地,無助的萎一團。
持續良久,浴室依舊流淌著嘩啦啦的水聲,盛西慕微蹙眉心,俊上盡是不耐,他用力敲響了浴室的門,卻久久沒有回應。
“尹夏言,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他低吼了句,這丫頭剛乖順了一會兒,一轉就又開始給他找不痛快。
砰地一聲,浴室的純白木門被他從外撞開,映眼眸的是孩兒狼狽的萎在角落,雙眸翦水,如同一隻傷的小鹿,惶恐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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