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貴妃怒火中燒,都好幾個月沒行房事,有沒有孕,會不清楚?
這一定是皇后的詭計!
以為收買一個太醫就能扳倒,愚不可及!
淑貴妃跪在燕帝面前,懇切道:「臣妾對陛下癡心一片,從無二心,更不會做出有辱皇室面的事來,懇請陛下另傳太醫,還臣妾清白,不然,臣妾唯有一死以證清白。」
燕帝眼底一點一點地佈滿了霾,十分地冷沉,恨不得當場活剮了淑貴妃。
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還敢傳太醫,是想讓他在百面前面掃地嗎?
「喜脈而已,又不是什麼疑難雜癥,犯得著如此興師眾?」
長公主問起淑貴妃的月事,這些一查就能查到,宮不敢說謊:「娘娘的月事一向準時,這個月......遲了半月。」
殿瞬間一片寂靜。
燕帝眼中戾氣肆:「謝氏宮闈,罪不可赦,褫奪貴妃之號,賜杖刑。」
燕帝不止要將孽種打下來,還要活活打死淑貴妃。
淑貴妃渾震,朝燕帝撲了過來,抱住他的聲辯解道:「陛下,臣妾冤枉啊,縱然臣妾有天大的膽子,臣妾也不敢宮闈。」
「賤人!」燕帝怒火衝天,一腳踹在的肚子上,「做出這等醜事,你還有臉喊冤?」
淑貴妃慘一聲,從階上滾了下來,痛苦地捂著肚子,煞白的臉上冷汗直下。
謝荀慌忙跪在殿中,還沒為淑貴妃求,燕帝抄起一個酒杯狠狠地砸在他邊。
那目狠至極:「誰敢為這賤婦求,死!」
淑貴妃滿臉絕,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尾緩緩落:「臣妾驕矜跋扈,陛下卻一直待臣妾如民間夫妻,臣妾一直都覺得嫁給陛下,是臣妾這一生最大的幸事,臣妾不明白,陛下為何不信臣妾了?」
說到這裏,淑貴妃哽咽了一下:「難道皇家之人配得權勢榮寵,卻不配得到真心嗎?」
不愧是能和皇後分庭抗禮的人,這一字一句就宛如心算計了一般,就連臉上的絕,都凄苦得恰如其分。
若是在平時,燕帝興許就心搖了,可如今這境況,已非往日意就能挽回的。
因為,燕帝滿腦子都在猜忌,二皇子是不是他的種,淑貴妃越是提起兩人的意,燕帝越是覺得噁心和憤怒。
楚辭決定再添一把火,含笑看向謝荀:「看謝大人的神,似乎不信謝氏人。」
謝荀並未替淑貴妃辯解,而是反問道:「郡主想說什麼?」
楚辭看向燕帝:「陛下何不命人煎一碗墮胎藥,也好讓謝大人親眼所見,免得平添誤會,心有怨恨。」
離間挑唆,誰不會呢?
謝荀的拳頭得咔咔響,恨不得掐死楚辭。
沒多久,宮人端著一碗葯到淑貴妃面前,淑貴妃眼皮猛地一跳,人往後瑟了一下。
燕帝冷道:「給我灌下去。」
淑貴妃還來不及掙扎,就有宮人上前按住,將一整碗葯都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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