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濃郁。
天海某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裡。
沈風停止了修煉,了一個懶腰之後,他站起再次撥出了許東的手機號碼。
可對方的手機依然是於關機狀態,這讓沈風覺到了一不妙,照理來說,許東的手機一般不會長時間關機的,除非他在天海遇到了什麼事!
窗外突然起風了,看樣子有下雨的趨勢。
許東畢竟是他的記名弟子,思忖了兩秒之後,他打算用指針尋人來推算出對方所在的位置。
天地無極測命之中的這些尋人法子,只需要記住對方的氣息,再配合自己的就可以施展。
在房間裡找到了一類似針的,輕車路的施展了這種尋人之法。
推算出許東所在的準確位置後,沈風將路線圖記在了腦子裡,隨即離開了房間。
在走出酒店的時候,夜空之中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沈風打了一輛出租車,指揮著司機行駛。
在大約開了一個小時之後,出租車停在了一富人區,能夠住在這邊別墅裡的人,無一不是有錢有勢的主。
司機在收了錢之後,他眼神怪異的看了眼沈風:“小兄弟,你住這裡?”
他作爲天海本市的司機,對於這裡的別墅區有點了解的,據說天海地下勢力的老大也住在這裡。
見沈風沒有理會,司機一腳油門離開了,裡面嘟嘟囔囔的說道:“看你這副德,八是這裡看門的。”
雨勢越來越大。
沈風沒有和一個小司機計較,之帝王訣運轉了起來。
非常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雨淋在沈風上之後,沒有浸溼他的服、頭髮和皮。
而是形了一顆顆的水珠,順著他的滾落到了地面上,渾沒有一被雨淋到的痕跡。
明明雨水全部打在了他的上,他全上下卻一如既往的乾燥。
這種別墅區的安保相當嚴格,不過,對於沈風來說簡直是小兒科,在快要靠近大門口的時候,他的手掌一揮,數道靈氣從掌心裡出,全部沒了大門口的保安腦中。
這些保安馬上覺腦中昏昏沉沉的了,控制不住的昏睡了過去。
沈風明正大的走進了別墅區。
此刻。
十八號別墅的大門口。
一箇中年男人跪在了地上,雨水已經將他整個人浸了,他的臉有點兒蒼白。
許東沒想到這次來天海會淪落到這個下場。
原本他只是來天海談個生意,他的兒子許文星執意要跟著來玩兩天。
許東拗不過自己兒子,最後只能答應了下來。
爲了方便,生意上的朋友借了許東一輛車,可誰知道在昨天下午,許東駕駛的車子和另一輛車相撞。
這起事故完全是對方造的,天海不是自己悉的吳州,許東想要多一事不如一事,可結果對方卻沒打算放過他。
許東在得知對方的份之後,他第一時間想要向沈風求救,可想到師父纔剛剛和父母團聚,他不想破壞了師父的心。
和他相撞的車子上坐了三位天海地下勢力的大佬。
秦家、嚴家和孫家是天海排行前三的家族。
既然是排行前三的家族,那麼肯定是掌控了天海各方面的資源。
其中天海地下勢力這一塊,就是被這三個家族平分的。
在天海三位地下勢力的大佬眼裡,殺人這種事和吃飯一樣簡單,以他們的手段,在最短時間查出了許東的份。
得知許東在吳州有一小勢力後,這三位大佬全部改變了想法,如今天海的地下勢力幾乎已經接近飽和,他們接下來只能夠往外發展了。
可每一個城市的本土地下勢力,全部對外來的勢力非常排斥的,或許他們可以藉助許東滲進吳州的地下勢力中去。
許東在吳州的一小勢力雖然登不上臺面,但就是因爲這樣纔不會引人注意,他們可以在暗地裡慢慢作。
在有了決定之後,他們自然要讓許東乖乖做他們的狗了,首先要做的肯定是消磨一下這條狗的銳氣,要讓這條狗心甘願的聽話。
在十八號別墅門口,淋不到雨的地方,站著兩名神戲的黑男人。
如今許文星被控制在了別墅裡面,對方把話說的很明白,要許東跪到他們滿意爲止,要不然許文星可就要腦袋開花了。
許東已經從昨天下午跪到今天了,什麼東西也沒吃,加上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他的有點發抖了。
他不明白天海三位地下勢力的大佬,他們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他許東在這些人眼裡,應該充其量只是小蝦米,用得著如此大費周章嗎?要殺要剮,他不會皺一下眉頭,只求自己的兒子可以平安無事。
要不是爲了自己兒子的安危,他絕對不會像條狗一樣跪在這裡的。
“老實的繼續跪著,得罪了這三位爺,你現在可以活著,就要謝天謝地了,你要懂得恩纔是。”
“一般人得罪了這三位爺,直接會被丟到黃浦江裡去餵魚,讓你只是跪在這裡,我看是這三位爺大發慈悲。”
……
許東哆嗦的更加厲害了,他雙手的握了拳頭,要不是顧忌到許文星,他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
“噠!噠!噠!——”
鞋子踏在水中的腳步聲,在空氣中慢慢的迴盪了開來。
沈風沒有刻意將腳步聲去。
站在十八號別墅門口的兩名黑男人,他們約約的看到了沈風。
在沈風靠近之後,他們雙眼隨即瞪大,臉上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
這個人明明沒有撐傘,雨水明明打在了他上,爲什麼他的頭髮是乾的?服也是乾的?難道是在變魔嗎?
許東覺到有人停在了他旁,擡頭了一眼,他臉上的表僵住了,瞬間如同一個木樁一般,愣了數秒鐘之後,他心裡面充滿了懊悔之,急忙給沈風磕頭:“師父,我給您丟臉了。”
許東磕頭不止:“師父,我不配做您的記名弟子,請您把我逐出師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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