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接著一個被扔出去,與侯珊對持的那人心中一驚,手上不免有些閃失,手一擋,卻還是被侯珊用著劍託給頂了出去。
站在門口,雙手叉腰,冷哼哼的說道:“再有下次,照樣將你們丟出去。”
“你敢!”
“你們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直接殺了你們……”
“喲,這是誰呢,這麼大的口氣,等雜家回去了得好好和皇上說道說道。”
正在吵鬧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一個尖銳的嗓子,那些醉醺的人一回頭,頓時就嚇得酒醒。
侯家的小爺趕的上前,臉上帶著諂笑,他道:“花公公,您怎麼來了,我們不過一時口誤,哪裡能夠驚到聖上。
花培竣睨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如果是別家的人,雜家也懶得多管,可偏偏這家的姑娘你不得。”
侯家小爺心中一慌,臉上差點要哭出來了。
而在對面的酒樓中,杜子越面上的笑意已經收斂,花培竣是什麼人,是聖上邊的太監,十分得寵,如有不好,真要是傳到聖上耳邊,這下面的幾個人,絕對會一層皮。
聞煥東此時,指著對面那家無名酒樓,連忙說道:“你快看。”
只見對面出來了兩個姑娘,花培竣更是拿出了一道聖旨。
只是離得有些遠,聖旨的容他們聽的並不是很清楚。
約約的,好像是一道賜婚的旨意。
“我沒聽錯吧,是賜婚?”杜子越輕喃。
聞煥東搖頭,他道:“沒,不過我倒是好奇了,這家的姑娘到底有什麼本事,居然能夠讓聖上開口賜婚,還是派的花培竣來的。”
“誰知道……”杜子越說道這裡,臉上頓時一驚,他指著下面突然進了對面酒樓的一人,他驚愕的道:“那不是杭晨麼?難不是杭晨的婚事?”
“怎麼可能。”聞煥東也是雙手撐著窗臺,半個子都探了出去,就是想要好好的瞧瞧,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可哪怕就是再確定進去的人是杭晨,兩人都還是不能夠接。
杭晨是什麼人,別說高的嫡,就是公主郡主以他的世都能夠娶得了。
只不過,杜子越了肚子,他道:“咱們和杭晨的關係不錯,他真的娶妻了,我們時不時去混上幾餐應該沒問題吧?”
不說這兩人是怎麼想的。
遊姊接到聖旨的時候都是懵的,等回過神的時候,手上握著聖旨,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
侯珊也是睜大著眼睛,有些不明白,小聲的說道:“遊姊姐姐,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事先說下呀。”
遊姊角帶笑,眼眸中卻是帶著怒意。
倒是想說,可是不知道的事又要怎麼去說?
正好杭晨趕來,他心中立馬就知道不好,他本想著在賜婚的旨意下來之前,與遊姊說說,可哪裡知道,在宮中耽擱,而聖上的旨意居然下的這麼快。
他努力在臉上出一的笑,還未開口,遊姊便道:“你別笑了,難看的很。”
杭晨立馬擺正了表。
而一旁的花培竣笑呵呵的說道:“人生難得的旨意,自然要笑。”
杭晨看了他一眼,說:“花公公想來事忙,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
花培竣笑著迴應:“杭小將軍可別這麼說,難得見到您,與你說說話聚聚,就是聖上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
他說完,微微了鼻翼,又道:“正好到了飯點,不如雜家就厚著臉皮蹭一餐?”
杭晨不願,遊姊倒是覺得沒什麼,道:“該我們請公公纔是,只是杭爺爺還未過來,麻煩公公稍微等等。”
“杭爺爺?”花培竣輕輕喃喃。
杭家一共兩個老爺子,其中一個極爲的嚴厲,如今也不在京城。
而另外一位,便是他所想的那個人。
如果真是這個杭老爺子的話,哪怕就是杭晨主趕人,他都絕對不會走人。
對著死皮賴臉賴在這裡不走的人,杭晨臉上是顯而易見的不耐。
花培竣倒是一直帶著笑意,只是兩人相對,卻始終無言。
到是這個時候,從外面匆匆跑進來一人。
遊小彥見到杭晨,立馬停下了要去找姐姐的腳步,反而是朝著這邊衝了過來,他帶著驚喜,笑的眼睛瞇了一條隙,他喊道:“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杭晨了他的頭顱,角微微上浮了一些的弧度,他道:“長個子了。”
遊小彥猛的睜大了眼睛,笑意更甚,甚至還惦起了腳尖,說道:“我長了不哦,等回去了,我準的長的比陸小弟還要高。”
說完話,他又看了看邊的男人,他說道:“哥哥好,我遊小彥,你是杭哥哥的朋友嗎?”
花培竣臉上微微一怔,這還是第一次,有個孩子對他並不害怕。
因爲是聖上邊的人,在他的邊,見過許多的這個年紀的孩子,對著他只有懼怕。
倒是這個孩子,站到他的面前出的居然是一臉天真的笑意。
他想,這樣的笑意,他有多久沒有見過了?
好像是在他進宮之前,但凡有過這樣笑意的孩子,沒有一個活到現在。
可悲可嘆,卻是必然。
花培竣還在回憶,杭晨卻拉過遊小彥,對著他說道:“要阿爺。”
“阿爺?”遊小彥瞪大了眼珠子,死死的盯著花培竣,實在看不出是一個做爺爺的人。
花培竣輕咳一聲,他雖然年三十,但絕對不到一個做爺爺的年紀,而且因爲淨了長的慢,又是一張娃娃臉,瞧著反而更小了。
只是,九千歲這個名號,在外說起來,還真有不人稱呼他爲老祖宗。
而這些,遊小彥卻是不明白。
他板著杭哥哥的手,笑道:“可是阿爺長的一點都不老,像是個哥哥。”
花培竣聽的還真舒心,直接從腰間褪下了一個玉佩,遞了過去,“既然都了雜家阿爺,那雜家也不小氣,這個便當做雜家給你小子的見面禮了。”
遞過來的玉佩一瞧就不是凡,遊小彥又哪裡敢直接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