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清風院門外,沒有人守著,徑直闖了進去。
院子裡也沒有人,喜房的大門閉,門廊下掛著喜燈,門框上著大大的喜字,簾下還有紅綢子。
本是喜慶的佈置,可在唐寧看來,只覺得很刺眼,非常刺眼。
剋制著想衝上去扯下那些礙眼紅的衝,輕手輕腳的趴在門邊聽裡面的靜,好像沒有人。
唐寧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推開門,先頭進去看。
屋裡也沒人,可是卻看見赫連晟的喜服掛在屏風上,約約的,屏風後面的牀榻上好像有人。
唐寧沒敢說話,墊著腳尖,進屋裡,正要往屏風挪去。
就聽見一聲異樣冷酷的聲音,從屏風後頭傳了出來。
“誰!”
赫連晟一聲冷喝,震的屋頂抖三抖。
唐寧一聽裡面果然是赫連晟的聲音,連忙下跳的心,怯生生著說道:“晟……赫連哥哥,我是寧兒。”
“滾!”又是一聲喝,仍然只有一個字,再沒有多餘的話。
唐寧被嚇的抖了下,也了,下意識的就想掉頭跑。
可是又不甘心,都走到這裡了,現在退,這也太不劃算了。
唐寧死死咬著脣,都快咬出了,站在那,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挪步往前,“我……我就是想來看看,赫連哥哥,你是不是喝多酒了,要不要寧兒伺候你歇著?”
的話,隨著步子的一同邁進,一步步,眼看就要接近屏風了。
突然,一強大的勁氣,衝著砸了過來。
“啊!”
唐寧只覺子突然飄了起來,撞在門上,連同廂房的門一起,撞飛了出去。
木香怪責的瞥了眼上的男人,“撞壞了門,還要修,你就不能等出去了,再扇嗎?”
對於唐寧的無恥行徑,沒什麼可說的,虧還是一國公主呢!
這無恥行徑,都快趕上青樓的了。
赫連晟看也不看被扔出去的東西,他只盯著下衫半解的人兒。
在院裡親出了覺,他等不到天黑,抱著他的小娘子,腳步一旋,便滾到了榻上。
接著,又親到了一起。
火熱的氣息,曖昧的低。
服都已經解到腰間,眼看著,就要房了,哪知竟突然跑出來個沒長眼的,攪了大好時。
“娘子,咱們繼續好不好?”赫連晟真捨不得起開。
看看他家小娘子此刻的模樣,被吻的紅腫的脣兒,豔的小臉蛋,穿服的時候癥狀,不穿服的時候,更。
尤其是外褪掉了之後,裡面穿的這個東西,能他噴一地的鼻。
兩瓣一花形的布料,勾勒的雪山高聳立。
原本以爲很小的東西,真實的起來,一手卻掌握不了,太驚喜了。
木香推他,“外面的宴席剛散,過不了一會,管家就得找過來,再說,離晚上都不到兩個時辰了,這麼久都等了,難道還等不了這兩個時辰嗎?”
“娘子,你真的錯怪爲夫了,不是我不難等,是它不聽話,不信你看,”赫連晟抓著的手,從被子慢慢的下。
木香怎會不知是什麼東西在作怪,惱的捶了他一拳,“你還敢說,自制力那麼差!”
上雖是這麼說,可眼裡的笑意,怎麼掩也掩不住。
兩人相對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背對著紅帳的赫連晟,面容依舊俊,在一片紅的映襯下,有一種誰都無法企及的極致風華。
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不能同世生,但求同歸土。
前兩句詩,用來形容赫連晟,再恰當不過。而後兩句,是的心寫照。
“不能同世生,但求同歸土!”木香腦子裡迴旋著這句話,也不小心說了出來。
赫連晟心中一怔,目如炬的看著。
最終,千言萬語,只化一個的擁抱,“同歸土,生生世,莫相離!”
他抱的太,木香只能將視線投在頂上的紅羅帳上。
心中也是萬般的慨,前一世,來的時候是孤獨的,走的時候,亦是孤獨的。
想不到這一世,竟得了這麼好的一段姻緣。
不喜歡殺手的生活,曾經想過,若是有可能的話,退出組織,過一段平凡淡泊的日子。
如今,的願總算達到了。
再要強的人,也需要一個男人的呵護。
此生,得一人,白首逝去,都不會憾了。
兩人沒能在牀上膩歪多久,因爲唐寧摔出去的靜,著實不小。
公主子的侍從,也正因爲找不見公主,急的都快把襄王府翻了個遍。
可是,任誰也沒有想到,康寧公主竟然獨自跑人家新房來了,還被打出來。
這場面任誰看著,都覺著難以理解。
木香聽到外面有不腳步聲過來了,便推開赫連晟,穿起來,“你待這兒休息片刻,外面的事,你去可不好,還是我去理吧,待會還得去廚房瞧瞧,不然我不放心!”
“可不要耽擱的太久,晚上早些回來,唐寧,你也不必懼,要做什麼,只管去做,到了黃河也不死心的人,不值得心慈手,”赫連晟輕颳了下的鼻子,輕笑著道。
“知道啦,你好好待著,不許出來!”
喜服已經不能穿了,被某人魯的撕壞了。
木香穿好服,回瞪他,“下次不準再撕服,養蠶織布,多不容易,可不只是錢的事。”
赫連晟支著頭,一派慵懶的著,“娘子若是不穿服,爲夫自然不必再撕。”
看著娘子背對著自己穿著裝,赫連晟滿意的笑了,只希從今天開始,每天清晨都能見到穿梳髮的場景。
木香整理好服,便走了出去,當看見空空如也的房門時,無奈的撇了下。
幾個宮已經將唐寧扶了起來,但是瞧這景,唐寧應該傷的不輕,站起來之後,還吐了口,若不是宮扶著,怕是都站不穩。
新傷加舊傷,手上的傷,纔剛結疤,這下又是傷了。
這位公主,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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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罵我,表罵我,就醬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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