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船邊,握著圍欄,對衆人道:“就如咱們的船,看似堅不可摧,牢不可破,可是它也有致命的,一旦被敵人現,我們的船一擊即破。”
就這好比,再強大的軍隊,也有被擊敗的可能,常勝將軍也有敗的時候,再牢固的城牆也有突破的可能。
吳青聽完主子的分析,心服口服,“屬下明白了,多謝主子教誨!”
大飛抱著劍,坐在角落裡,不一言。
何安不太能聽的懂,抓耳撓腮的,正要向主子討教呢,甲板上哪還有主子的影。
木香抓著赫連晟去了小廚房,兩人躲在廚房裡卿卿我我。
做一頓飯的功夫,再出來時,木香已經滿臉紅。
吳青去換了件服,就是頭還沒幹。
木朗跟彩雲睡了一會,也起來了。
因爲外面下雪,所以用膳的地方,擺到船艙的小廳裡。
吳青幾人不肯再跟主子同座一桌,出了木家,這尊卑之分,必須得時刻謹記,半點冒犯不得。
於是坐在廳裡吃飯的,只有木香姐弟三個跟赫連晟。
主菜是魚,主食卻不是米飯。
木香後來一想,不如做些刀削麪,用滾水燒,撈起來之後,再放燉好的魚湯,這樣的話,魚湯不會糊,面片也不能跟魚湯搭配上。
新奇的吃法,讓木朗跟彩雲胃口大開。
彩雲吃了一碗麪片魚湯,還不夠,又要了一碗,邊吃邊給提意見,“姐,你不飯館,真是浪費了,要不咱以後去京城開個大酒樓,憑你的手藝,肯定不愁著沒生意,還可能生意滿呢!”
以前咋就沒想到,姐做菜也是個人才。瞧這面片削的,又爽,又不粘牙,還有魚湯的鮮,融合在一塊,簡直絕配了。
赫連晟也道:“我吃過很多地方的麪條,這一種吃法,倒是不曾見過,想不到魚也能跟面片一起煮,我覺著彩雲說的對,要不你就去京城開酒樓,本錢我出。”
木香咬著筷子,狐疑的瞅著他,“你這是變相的想讓我留在京城是吧?開酒樓?福壽樓可還有你的紅利,你就不怕我搶了他們的生意,讓你虧本?”
“福壽樓的生意長久不了,有個無底拖著,我可不想被他們拖下水,所以,年前我跟他把賬算清了,從今往後,福壽樓跟我再沒半點關係,”赫連晟手指優雅的翻,將魚刺挑了出來,再把魚推給他們姐弟三個。
“你退了?”木香正驚訝於他的決定,沒意識到自己又說了個新鮮詞。
赫連晟微蹙眉,“退?什麼退?從生意中,把本錢跟利息拿回來,便是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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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意思差不多,”木香回答的很敷衍,很擔心他再追問,隨即,又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赫連晟既是退了,那也就意味著,他除了原先的家之外,又多了很多錢嗎?
“那個……你現在是不是有很多銀子了?”有些艱難的開口。
赫連晟衝招招手,讓附耳過來。然後在耳邊說了什麼,只見木香瞪大了眼,更加艱難的吞了下口水。
木朗不明白的看著他們,“你們在說啥呢,爲啥要講悄悄話。”
“嗯,姐夫現在肯定有很多銀子,所以大姐纔會是這副表,我說的對吧,大姐?”彩雲看出一點門道,咧笑著,調侃木香。
“出去別瞎說,有財不白,知道嗎?”木香提醒道。
彩雲使勁的點點頭,“知道啦,跟誰也不說,就我們幾個人知道。”
木朗擡頭看,“你們在說啥?啥話不能人知道啊!”
彩雲給他夾了些菜,勒令道:“吃你的飯,不該你問的,你只管當做沒聽到,曉得不?”
“哦,知道了。”
赫連晟笑看他們幾個說話,飯吃的差不多了,便跟木香商量道:“所有的家業,你得管著,何安雖是管家,但能力不足,經驗也不足,王府中還有個老管家,府中瑣碎的賬目都由他管著,這一趟回去,你得多問問他,香兒,爲夫可把家都給你了。”
木香差點被噎著了,這話他也真敢說,把家給,難道就不怕攜款潛逃嗎?
試著勸他,“那個,咱倆才親,你就要把偌大的家業給我,這樣不好,我還是隻管我的生意吧,要是缺錢,我會管你借,你看這樣嗎?”
這樣說,不是替赫連晟著想,也是爲兩人的關係著想。
一般來說,新婚夫妻,還是得保持些獨立的財產關係,不然很容易生出間隙的。
赫連晟似是而非的笑,臉冷了下來,“娘子這是不願意替爲夫分擔嗎?若是娘子覺著麻煩,那便讓外人去管吧,或者,乾脆再還給唐墨打理,反正爲夫是沒有時間,娘子看著辦好了。”
木香忽然間覺著肩膀多了些東西,瞬間重了好多。
聽聽這話說的,還用萬分委屈的語氣,還要給唐墨打理,那樣的話,豈不是羊虎口?
“不行,絕不能給唐墨,要是被皇帝得知,肯定要打你主意,再說了,唐墨那傢伙最近越來越不靠譜了,絕對不行!”
傻了纔會給唐墨,吃人不吐骨頭的貨。有了活珠子,他肯定賺翻了,還從這裡套取不的菜譜,只給了一間店面。這事,想想就後悔。
要是早知道赫連晟跟他分道揚鑣了,哪至於只要他一個店面。
就在木香爲唐墨生氣的時候,赫連晟又拋過來一枚重榜炸彈。
“唐墨年後,要在京城一百之外的城鎮,建一個大工坊,比你這個大十倍,嗯,我看他是想大幹一番。”
“什麼?他也要建工坊?”木香聲音拔高了好幾度,碗筷也扔了,不敢置信的瞪著赫連晟。
唐墨那傢伙還真乾的出來?瞞的可夠深的啊,一個字都沒有,臘月二十幾還賴在木家吃飯不肯走,那次燒了香辣蝦,他不會是想連個都盜走吧?
可惡的古代,也沒個版權認證,正版人的利益本沒法保證啊!
赫連晟似乎早料到會是這個反應,手將拉著坐下,聲道:“你別急啊,這事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地方朝廷剛剛批下了,工坊非建不可,皇上想擴建國庫,太子想有大作爲,唐墨是不由己,加上,去年春季東邊有旱災,夏季南方又起了幾場水災,國庫吃,除非加重稅賦,否則只能依靠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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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還有幾日,親們再等等,這中間有些東東要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