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笑了,“對對,木朗說的對,咱們都不像他,咱們像娘,好不好?”
“嗯,好。”聽這麼說,木朗才覺着滿意了,追着二姐去了。
赫連晟寵溺的了下木香的鼻子,笑道:“以後別這麼寵着他,男娃就該有個男娃的樣,你不是說,過了年讓他倆去學堂嗎?到時,遇上颳風下雨天,可不許心疼,知道不?”
“知道,我也說過了,該管的時候,我自然會管,前陣子,郎中說木朗的骨頭脆,我當然得小心看着,這裡也不能手,萬一骨折了,那可是很麻煩的。”
兩人邊走邊說話,從後面看去,兩人的影和諧極了。
從前面看,更是一對容貌出衆的璧人。
赫連晟聽又提起手一詞,想起上次,替他合傷口,猜想說的手,或許就是那個。
其實赫連晟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木香給林富貴刮骨療傷,那個手可比給他合要難的多。
“香兒,你的合,我讓人教給了軍中的軍醫,”說到這兒,他停住了,看向木香,似乎在等的反應。
“哦,他們要是細心的琢磨,肯定合的比我好,”木香哪會有什麼反應呢!合而已,最簡單的外科手罷了。
“對了,”木香忽然又想起來,“你得讓他們進麻藥的提練,還有合的針,一定要很細,那種鍼灸的細銀針就可以了,傷口合後,得當心傷口染引起高燒不退,這些都是很危險的。”
“再有一點,就是合的線,普通的棉線,幾天之後,還得拆線,你可以讓軍醫,想辦法去弄一種腸線,就是羊腸壁之下那一……”
木香說的認真,赫連晟聽的也認真。
聽說了一番之後,赫連晟茅塞頓開,覺得眼前視野都開闊了,看來,他真找到寶了。
兩人說的投,全然沒發現,岔路的另一邊,一個人躲在樹後面,看他們。
眼見他們就要走遠了,這人再也耐不住子,快步朝他們跑了過去。
是從後面跑過來的,奔跑的方向是衝闃赫連晟去的。
如果赫連晟不,就會筆直的撞在赫連晟背上。可惜,赫連晟了,結果就是,這人摔在了地上。
木香聞聲回頭,“咦,蘇秀?你這是幹啥?”
蘇秀狼狽的摔坐在地上,低着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我……我不幹啥,剛纔有事呢,跑的時候沒看路。”
赫連晟連頭都沒有回,冷哼道:“你不是沒看路,你是沒長眼!”
筆直的往別人上撞,這是沒看路嗎?分明是別有居心。
蘇秀聽到赫連晟對嘲諷的話,眼眶都紅了,扭着從地上爬起來,一副委屈到家的神,“我真不是有意的,這都要過年了,修文還沒回家,婆婆讓我去找,可是我能到哪兒去找,鎮上那麼遠,也沒馬車。”
蘇秀如今梳了個婦人的髮髻,上穿的服,也不再是鮮豔的花,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頭上也包着塊頭巾。
再配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整個就是一的小媳婦裝扮。
這種人,很招男人心疼的。因爲是個男人都會想,是不是被相公欺負了,是不是日子過的不好?
總來說,如今的蘇秀,弱的跟水一樣,似乎只要一下,眼裡的水泡子就得破,眼淚就得嘩嘩的流。
說話的時候,含淚的眼兒,還朝赫連晟瞟去。
木香簡直要罵娘了。當着的面,跑來勾引的男人,天理何在?
突然將赫連晟拉到後,掐着腰站到蘇秀面前,鄙夷的視線,把他從頭到腳看了個遍。
“蘇秀,你裝可憐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怎麼?趙修文對你不好?可當初是誰死乞白賴的非嫁他不可,既然嫁了,就別後悔,後悔了,也別妄想紅杏出牆!”
“我……我沒有……”蘇秀咬着脣,不敢看,肩膀羸弱的抖着。
倆往那一站,表面看去,木香盛氣凌人,蘇秀弱不堪一擊。
木香在心裡罵了句白蓮花,這丫裝模作樣的本事太厲害了。
“行了,你別搞這副樣子,大過年的,我可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奉勸你一句,即使不想做貞潔,也別做婦,在咱們村裡,誰不知道你是個啥樣的人,再裝也裝不真,至於我相公的主意,你也不用打了,對於你這樣的人,他多看一眼都覺着刺眼。”
木香罵的很過癮,也是蘇秀上趕着往跟前。人家非得找罵,那就多費些唾沫便是。
蘇秀似是不敢相信,擡起水汪汪的眼睛,滿臉哀愁的看向赫連晟,“赫連公子,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嗎?我……我真的。”
“不是討厭,是憎惡,如果不是看在木香的面子上,你早已躺進黃土堆裡,蓋上棺材板了,殺人對我來說,不過是死一隻螞蟻,如果你真覺得活夠了,我可以送你一程,放心,我不會自己手,我怕髒,但吳青可以,他殺你,不過是一眨眼的事,你要不要試試?”
赫連晟真懶得跟這種人廢話,除了木香,別的人在他眼裡,只是人,僅此而已。
蘇秀臉慘白,子止不住的抖。
毫不懷疑赫連晟的話,可是……再怎麼說,也算是小家碧玉吧!他就一點都不心嗎?
木香真看不下去,蘇秀那張臉,想到還得去拜祭,好好的心,可不想就這麼被給毀了。
“咱們走吧,別耽誤了時辰,下午還有好些事呢!”
“嗯,走吧,”赫連晟自始自終也沒有多看蘇秀一眼。別說他不喜歡除了木香以外的子靠近,就算不在意,也無法容忍蘇秀這種自以爲是的人。
他見過的人也不,可是像蘇秀這種,爲了男人,臉面什麼的都可以不要的,還真是有。
“等一下!”
就在他們轉要走時,蘇秀也不知哪筋不對了,竟然衝上來就要拉赫連晟的袖子。
赫連晟眉頭一蹙,用力一揮。
蘇秀還沒沾到他的袖子呢,就被一勁風甩飛了出去,飛了好幾米才跌下來。
大概是傷到了臟,吐了口,攤在那裡不能了。
赫連晟拉起木香,掰過的臉,不讓看那個跌一攤爛泥的子,“木朗他們已經走遠了,咱們得趕快過去了。”
木香點點頭,也同樣握他的手。
不同蘇秀,像這樣的子,不值得人同,自罪孽不可活,說的就是。
在木香跟赫連晟走了好一會之後,幾個好心的村民,把蘇秀扶起來,送回趙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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