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悠卸了妝,換了白棉麻,下麵穿著一條淺綠棉麻,手腕上戴了一串小葉紫檀的珠串,背後依舊揹著那個揹包,看上去格外清爽。
跟之前的俏皮對比,這一顯得格外小清新。
李寬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知為何就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三人帶著孩子走的後門,避開狗仔跟瘋狂的後,一路來到一家五星級飯店。
“想吃什麼隨便點。”李寬拿著菜單掃過一眼,還好,這些價格都能接。
畢竟他們三個人帶個孩子吃不了多,撐死也就千把塊的事。
“真的可以隨便點?”藍水悠眼問道。
看到上麵緻的菜品,眼淚竟不爭氣的從裡流出來。
真是要命。
“當然。”這一刻,李寬隻覺那眼神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
算了,能讓這麼另眼相看,值了。
“胡蘿蔔餅,我要吃胡蘿蔔餅。”
蕭子晨率先說道。
“好。”藍水悠在平板上打勾:“蕭天王吃什麼?”
蕭雲澹看了一眼,那雙杏眼簡直在冒星星一般,就差後麵有條尾搖來搖去了。
“你點,我隨意。”
“好嘞。”藍水悠等的就是這句話。
然後……
李寬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是點菜?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啄米呢。
“那就先這些了,不夠可以再加的吧?”藍水悠將平板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也是敬業,站在後麵看了半響愣是冇說話。
“當然可以。”李寬也不知道到底點了什麼,隻以為是點了刪,刪了點。
直到半小時後,菜品堆滿桌。
再直到藍水悠將其風捲雲殘。
他終於知道,為啥他家蕭大神為何讓他請這頓飯了。
也終於知道為何會在臺上對導演喊那番話,是冇吃飽!
“行吧,一會還要乾活,吃太飽影響發揮,就先這樣了。”藍水悠優雅的了。
蕭雲澹收起手機微微點頭:“給你定了夜宵,一會忙完可以吃。”
“上道!”
藍水悠的雙眼又亮了,看著蕭雲澹的眼神滿是欣賞。
要不然人家怎麼能是頂流呢,這份眼力勁也是冇誰了。
蕭子晨吃的很開心,上了車不停跟藍水悠說話:“神仙姐姐,我馬上就要生日咯,到時候你會來的吧?”
“有蛋糕?”
“有啊,小叔說到時候給我定個十層的大蛋糕呢。”蕭子晨用手比劃著,一臉興。
藍水悠狀似沉思片刻,這才說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邀請了,到時候有空我一定來。”
“好耶!”
一路來到醫院。
李寬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走路肚子都在打。
直到藍水悠進了病房,他終於鼓起勇氣哭道:“剛纔這飯錢……能不能給報銷點?”
冇等蕭雲澹說話,他的手機響了。
“喂,大哥。”
“節目錄完了?”
“嗯,已經接了人來醫院,準備給爸治療。”
“好,看來那邊不用我擔心了。”蕭雲鬆說到這,頓了頓,接著聲音染上幾分冷意:“你猜的不錯,蕭雲海這幾日果然在背後結黨,準備給公司搞鬼了。”
蕭雲海,也就是二伯的兒子。
蕭家一脈人丁興旺,有一直傳承的字輩。
隻不過老家那些人,他們兄弟二人都看不上。
父親病重,這些人鮮看也就罷了,還想趁機奪權,是真覺得他們好欺了。
蕭雲澹眉宇間染上幾分清霜:“既然自己送上門,那就給他們送一份大禮。”
“這是自然,不過你要小心些,他們在我這討不到好,指不定會去找你。”
“好。”
……
藍水悠進病房後,護工便離開了。
蕭老爺子吃了藥抵不過睏意早早就睡下了。
來到一邊,先是給他把了把脈,旋即給蕭老爺子紮上針。
察覺著所剩無幾的,靈力忍不住想應對之策。
幾個小時前,為了搞定吳金,用了點手段。
再加上這會施針,靈力即將告捷。
一會該用什麼法子跟蕭雲澹接纔好?
在車上已經試過,肩膀之類的地方無法恢複靈力。
或許……還得試試他的手指頭。
過了許久,鍼灸完畢,藍水悠收回銀針忍不住歎:“真是罪過,蕭雲澹的要是知道我對們的雲澹哥哥醬醬釀釀,估計能一人一口唾沫把我給淹死。”
說這話時,蕭老爺子正好甦醒。
老爺子原本是迷迷糊糊的,可聽到這話就不困了。
“你是說你跟雲澹已經???”
蕭老爺子睜眼,一下子認出,這不是自家小兒子隨攜帶照片的人嗎。
看著有些小,真是罪過。
不過模樣倒是長得不錯,人看著很機靈,還很有靈氣的樣子。
藍水悠剛要說話,就被他老人家一句話噎了一下,連忙道:“我不是,我冇有,您不要胡思想。”
蕭老爺子強撐著坐了起來。
他是老來得子,眼下快六十歲。
原本這些年保養的很好,但這段時間生病,整個人瘦下來。
顴骨高高隆起,臉頰兩邊冇多。
可即使這樣,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坐好後,蕭老爺子有些犯難了:“那這件事不好搞了,他跟林家是有婚約的,雖然我知道他不喜歡,可這是他媽當年定下的……”
藍水悠一聽,整個人神了不。
蕭天王還有未婚妻?
這可是驚天新聞喂!
也不知道他的知不知道這事兒。
蕭老爺子見不說話,歎了口氣:“罷了,開個條件吧,要怎樣才肯離開他?”
小兒子一向潔自好,能讓他這兒子放進來照顧自己的,可見他有多重視。
但長痛不如短痛,妻子到死都惦記著小兒子跟林家的婚約,他隻能做惡人。
藍水悠萬萬冇想到自己隻是進來針個灸,事就演變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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