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帶回來了?你還把你的服給穿了?是你什麼人啊!”蟒銀花問山神。
山神懶得理會蟒銀花,一個人繼續向前走,我就跟在山神後面,跟著他走。
蟒銀花見我們都不理,頓時就氣的脾氣都上了,直接向著山神前攔過去,罵他說:“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扮柳龍庭讓我嫁給你,可我嫁給你之後,你有沒有把我當夫人看?平常忍忍也就算了。現在你想怎麼樣,還把別的人帶到家裡來了,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死了嗎?爲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都跟這人扯上了關係!”
與其說蟒銀花是對山神不滿,倒不如說是對我不滿,就算是怎麼不喜歡山神,山神也是的老公了,自己的老公帶別的人回來,心裡肯定會不舒服。
“讓開。”山神沒有多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蟒銀花看。按照實力來講,蟒銀花現在,肯定還不是山神的對手,現在山神本就不給蟒銀花的任何面子,直接兇。按照蟒銀花這脾氣,肯定得氣個半死。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蟒銀花說了這麼多之後,山神只用了兩個字回答。氣的直接手就想往山神的上打,一邊打一邊罵,見山神本就不理會一一毫,就直接向著我走了過來,見我站在柳龍庭的旁,本就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一掌就向著我的臉上扇過來,怒罵我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害完了柳龍庭,還來害我夫君,你不知道幽君他已經跟我親了嗎?你這麼跟著他,想幹什麼?”
這蟒銀花,真是個瘋人,又不喜歡山神,現在還爲山神帶我回來而對窩大打出手,不拉屎也要佔著茅坑,本來我還想跟客套幾句,但是這麼一打我,我頓時就對沒什麼好脾氣,將柳龍庭護在我的後。怕傷害柳龍庭,然後擡著臉,向著蟒銀花進去了一步:“我想幹什麼?我跟著幽君教主回來了,你說我想幹什麼,你自己沒本事,連自己的老公都守不住,你還有臉來怪我?!”
蟒銀花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囂張,原本就生氣的臉,現在都氣的要發綠了,脣蠕著,半天對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氣到極致的時候,又是揚起手,狠狠的又向著我的臉上打下來,不過在的掌即將扇到我臉上的時候,山神轉過來,一把就抓住了蟒銀花差點就扇在我臉上的手,然後狠狠甩了開去,怒視著蟒銀花:“你要是還想在這個神府裡待下去的話,就給我老實一點,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背地裡在幹著些什麼勾當!”
當山神說完這話後,蟒銀花臉上的神驚住了,轉頭看向了山神,不過什麼話都沒說,彷彿已經明白了山神是什麼意思,臉緩和下來了,衝著山神一笑,對著山神說:“夫君,你這是哪裡話,我們每天朝夕相,你還不瞭解我麼,我會背地裡做什麼啊?這人間有句話說的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白靜住就住下來吧。我去爲你們準備酒菜。”
蟒銀花說著,正轉走,而我看著走的影子,就跟喊了一句:“不用了,我們都不。”
蟒銀花本來就很心不甘不願的說要去給我們準備酒菜,現在我還拒絕了,就算是此時我站在的後,也能覺到氣的在發抖,不過還是聲音甜的跟我們說了一句好的,我們早點休息。
山神帶著我去客房。在路上,我看著山神一副背腰直的樣子,雖然他壞,但是卻壞的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加上他現在也沒作威作福。這麼安靜的走在我面前的時候,還是十分儒雅的。
不過也是這麼儒雅,讓我對他起了一些好奇心,問他說:“話說你跟銀花教主結婚了這麼久,你們就沒好過一天嗎?”
“什麼意思?”山神頭也不回的問我。
“就是生孩子的事啊。夫妻相敬如賓啊什麼的。”我問山神,雖然我這會問這種話,怎麼聽怎麼猥瑣。
當山神聽我問這種事,頓時就笑哼了一聲:“怎麼,你對我私生活很興趣?”
拉倒吧。我頓時就說了他一句,要不是他說他以後幫助我,我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更不要說是想了解他的私生活了。
山神沒有再回答我問題,側推開了一間房門,對我說:“今晚你和柳龍庭,就住這裡吧,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我就在大殿裡。”
還沒等我說是,山神直接轉就走了。我看著他這幅趕著去投胎似的,本來還有好多問題想問他,他走的這麼直接,讓我話都沒機會說出口,不過此時看著我邊一臉好奇的打探著屋子裡的柳龍庭,想到我今後可以留在他邊照顧他了,頓時就十分的開心,問他喜不喜歡這裡啊?這裡從前,可是玉帝賞給他的地方。
柳龍庭點了點頭,他還是能聽得懂我說話的,拉起我的手就向著屋子裡走進去。
一整個晚上,我都在打水和柳龍庭一起洗澡啊,給他穿服,他現在雖然一句話都不跟我說,不過我抱著他靠在他口的時候,他膛裡傳出來的熾熱心跳,讓我到無比心安,我不奢求他能想起從前的一切,只要他一直都在我邊就好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先安頓好了柳龍庭,他睡在了牀裡面,並且時間也還不算晚,我就握著柳龍庭的手,教他說話。他給我說晚安,他跟我說我你,柳龍庭雖然記憶沒了,但是還是很聰明的,一些日常用語。一教就會,正當我使勁的柳龍庭一遍遍的說喜歡我的時候,一隻大黑鳥,頓時就飛到了我的牀頭,吐出人話:“你可真是不要臉,這樣有意思嗎?”
這忽然傳出來的聲音頓時就嚇了我一跳,趕的起牀看這隻鳥,只是鸚鵡,醜的出奇的鸚鵡。
“你怎麼來了?”我問姑獲。
“剛知道你回到長白山的消息,我就來看看你。怎麼,你不歡迎我啊!”
姑獲現在說話的額預期,倒是比從前要穩重一些了,不過畢竟也是,我和柳龍庭,在歸墟里待了半年多,他一個人在外面,有所改變也正常。
“一般一般,不歡迎也不排斥,你找我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你不在的這些時候,我又知道了很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我想把這些事跟別人分,可是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看著姑獲說的這麼委屈,我給柳龍庭蓋好了被子,他早點睡,然後從牀上下來,給姑獲倒了杯水,跟姑獲說:“你說吧,我都聽著。”
“但是這些事,我又不能跟你說。”
當姑獲十分賤兮兮的跟我說這話的時候,我差點都沒把我手裡端著的水向著他上潑過去,不過姑獲馬上又接了一句,跟我說:“你就察覺不出來,山神每次做什麼事,都像是在針對你嗎?”
“這不廢話嗎?他不針對我和柳龍庭,我和柳龍庭,現在怎麼會這麼慘。”
姑獲見我沒明白他的意思,又對我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山神這麼一次次的沒有緣由的就這麼針對你,你就沒有懷疑,他對你是不是對你有意思?之前我有次打探他心裡,他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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