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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蛇胎》第二百六十七章:笑面佛

黃三娘站在我們的邊,可能是顧忌到柳龍庭之前和銀花教主的關係,見我這麼直白的嘲諷柳龍庭,臉頓時就變得有些難看,畢竟什麼前友不前友的,銀花教主從前就拿柳龍庭當一條狗,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正想跟我解釋,不過柳龍庭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我這麼說他,朝我揚起了下,跟我說:“那你這麼在乎我見銀花教主,是吃醋了嗎?”

可拉倒吧,我會吃柳龍庭的醋?

我頓時就對柳龍庭白了一眼,跟他說想太多,就算是他跟銀花教主顛鸞倒大戰三百回合。指不定我還會給他搖旗助威。

“旗倒是不用你搖,浪費人才,你應該過來給教牀頭本事,我在你上辛苦這麼久,才把你調教出來。可不是讓你搖旗助威的。”

這大白天的,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人,黃三娘還在我們邊,柳龍庭簡直就是厚無恥,什麼話都說的出口。我真是氣急了,真想反駁他,但是又怕柳龍庭接更下賤的話,於是也不再跟他說話,自己一個人生著悶氣。心想柳龍庭怎麼現在這麼不要臉了。

黃三娘送我和柳龍庭回到柳龍庭家裡,然後纔出門去了,現在回到這個悉又陌生的家裡,從前喜怒悲哀全都涌現了出來,那時候柳龍庭的殘暴,深深的扎進了我的心裡,而柳龍庭再回來,就跟他從前平時一模一樣,本就沒有考慮這屋子裡到底死過多人,直接將我們的行李掛了起來,然後對著仙堂裡喊了一聲:“你們都出來吧。”

他這一聲喊,只見仙堂的門打開了,巫英還有常天霸常翠花他們從仙堂裡出來了,最後出來的是觀音,觀音還是沉著一張臉,一句話都不說,就跟誰欠了他好幾百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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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強制的做過一些對不起你們的事,現在對你們深表歉意,從今天開始,你們就繼續跟著白靜,我猜到你們其中的一些仙家知道跟著白靜的好,也知道我的厲害,但是這次我不強迫你們,想走的也可以走。”

巫英他們,之前全部是我的仙家。柳龍庭將他們搶了,怎麼就不跟我說抱歉,不過除了巫英和觀音很快的就認同了我之外,其他的仙家,相互看了好幾眼。有些自離開的,畢竟仙家都有脾氣,他們一直都被柳龍庭封鎖在這個屋子裡,這麼強制的換主人,加上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任何消息。也本就不知道柳龍庭現在是教主,大家都會爲了自己的前程而去投奔他人,所以最後留下來的,也只有巫英和觀音,還有常天霸常翠花。

屋裡只剩下我們六人之後。觀音忽然向著柳龍庭微微低了下頭,對柳龍庭說:“恭喜主人當上了薩滿主教。”

當巫英聽到觀音說柳龍庭當上了薩滿主教的時候,神頓時就驚訝了,似乎有點不太敢相信,畢竟誰都難以置信柳龍庭這樣罪惡滿貫的人。竟然還能當主教,於是就問我說:“白靜,柳龍庭,真的當主教了?”

我十分不願的回答說是,因爲我心裡本就不接柳龍庭把我了一番還這頂著這麼一個牛職迴歸。但事實也擺在我的面前,我糾結了一會,然後對巫英說是。

我一說是之後,常霸天和常翠花頓時就驚喜了起來,這驚喜的高興。簡直就像是比撿了五百萬都開心,奴的一把就跪在了柳龍庭的面前,求柳龍庭提攜他們,並且還不斷的慶幸他們幸好選擇了留下來,不然的話。就錯過了在教主手下辦事的機會,不像是走的那幾個仙家,就算是修煉一千年,估計都當不了上方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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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常霸天和常翠花跪著,柳龍庭隨口跟他們說了一句起來吧,他們以後多聽我的話,事辦好了,想當上方仙也容易很多,而當他說想當上方仙也容易很多的時候,原本對柳龍庭並不怎麼待見的巫英,也倒戈向了柳龍庭,希柳龍庭能多多的提攜

我不知道教主的權利有多大,但是他的權利讓我見識到了權利大的妙,有些東西,本就不用自己努力。想要的,自己都會上來。

而柳龍庭見幾個仙家都這麼著他,於是又改口對他們說,只要以後他們全都聽從他的話,他們想要的。他也可以給他們。

這句話,簡直就是巫英們的定心丸,從對柳龍庭的排斥,到現在完全心服口服的歸順他,簡直就是一個權力的區別。而柳龍庭此時也沒顧忌我多,就像是故意給我秀他權利帶來的好

我心裡自然是對柳龍庭不爽,明明那些仙家就是我的,他妝模作樣的說要將那些仙家還給我,然後卻又讓們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哪怕是最親的人,這種看著自己的人倒戈像他這一邊,心裡也會彆扭,更何況我和柳龍庭此時,只是在一起,心卻相隔十萬八千里。

當柳龍庭和那些仙家都說完了話之後,他們都下去了,這才轉頭跟我說我也去洗澡好好休息一晚上,黃三娘幫我們接了個單子,說是我們隔壁縣的一座寺廟裡出現一尊邪佛。見人就笑,笑了三聲之後,人就死了,請了很多仙家也沒說出個緣由來,明天我們就過去看看。

從柳龍庭糾纏我以來,我就很久都沒接過什麼單子,加上這是柳龍庭在幫助我,我並不想領他的這份假惺惺的恩,於是就對他說我不舒服,要去他自己一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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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拒絕,柳龍庭也沒說什麼,他這麼平靜的反應讓我一下都不好猜測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正覺得我的話是不是說的過分了,而柳龍庭這時直接便將我抱了起來,向著臥室裡走進去,氣勢洶洶的一把就往牀上摔了上去,然後轉關門。

我特麼都想罵柳龍庭是不是神經病,趕問他想幹什麼?!

柳龍庭不不慢的著他的服,向我走過來,著跟我說:“你不是不舒服嗎?我來給你治治,一會就好了。”

他m的看著柳龍庭都將他的上了。眼看著就要往我上撲,我頓時就明白了他想做什麼,並且看著他服勢不可擋的模樣,從前他生氣時對我的狂暴簡直讓我想到就渾的骨頭都痛,趕的就對他吼了一聲我去。他別我。

見我答應,柳龍庭這才把他的服穿了起來,跟我說:“這不就對了,早答應我也不會嚇你。”不過他說著這話的時候,可能他剛纔只是想逗著我玩玩,而我卻當真了,見我拒絕牴他的表,他神頓時就真的沉了下去:“害怕我你是嗎?那我們就立個規矩,以後我們每晚都要有關係,我得讓你知道我的好。得讓你以後沒我的時候,就會想我。——好了,你自己準備吧。”

最後這話,柳龍庭的語氣裡有些無奈,聽著他無奈的語氣,我心理涌出一種很複雜的緒,覺的是我自己作,我都這樣了,當了婊子還想立什麼貞節牌坊,但是我又覺的我自己是對的,憑什麼我就要爲柳龍庭發泄的東西。

第二天上午,柳龍庭直接帶著我去了那尊出了邪佛的寺廟,這座寺廟還有名的,只是可能是發生了邪佛笑人而人死的事,現在大白天的,並且還是週末,寺廟裡除了寥寥的幾個僧人,一個人香客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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