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柳龍庭:“還愣著幹什麼,去救活。”
我想過我肚子裡的孩子是怪胎,是,哪怕即使是這樣,我也想生下來,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肚子裡懷著的,竟然是柳龍庭喜歡的人,他爲了讓他喜歡的人復活,竟然將他的人放進我的肚子裡,借用我的肚子,讓銀花教主重生,而我從出生開始,就是一個犧牲品。只要銀花教主一從我的肚子裡出來,我就失去了價值,就會死去。
柳龍庭現在依從了銀花教主的命令,轉向我走過來,而此時再看柳龍庭。這個男人,想到曾經他所對我的溫,對我說過的任何話,無非就是爲了他喜歡的人而演出來的一場絕妙好戲!
如果痛苦能用天來形容,我此時所承的痛苦。無邊無際,我從來就沒走進過柳龍庭的心裡,將他所有對我的利用看是真,他的失去一切,而現在真相大白。柳龍庭竟然像是沒事人似得,無比淡定的彎腰拿起我已經因爲失過多而冰涼的手,對我甚至連一句抱歉的話都不說,聽從了銀花教主的話,幫我癒合手上的傷口。
在他眼裡。我就是個復活銀花的工,難道我天生就是應該爲他們犧牲的命?如果不是現在我弱的已經不能彈,我恨不得要把柳龍庭殺個上百遍,才能解開我心頭對他的憎恨,他那張從前讓我心醉神迷的臉,此時此時,骯髒的就如同糞坑,披著一張人皮,心確是一個巨大又自私的魔鬼,我恨我爲什麼這麼傻,怎麼會眼瞎看上這種畜生,就是,我怎麼能把他當人看?!
心裡對柳龍庭瞬間涌起的無數怨念,讓我本就不想再爲了這對狗男活下去,一個比一個賤,我前世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纔會被他們纏上,毀了我這一生。
“殺了我,好歹我也跟了你這麼久,爲你付出這麼多。如果你稍微的對我有那麼一點,那就殺了我。”
我用我唯一理智,對柳龍庭說出這句話,我可以他的超過我自己,但是我也可以恨他恨的深骨髓。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在算計我,利用我,我自作多的真心,被他和銀花教主的卑鄙。撞擊的碎,想起我從前種種對柳龍庭的付出,我更恨更噁心我自己,爲什麼我救不能早點明白過來?如果早點知道,如今我也不會被他們戲耍的這麼狼狽。
可終究。我還是鬥不過他們,只想早點解,願下被子上天憐憫我,讓我永遠也不要再看見這兩個噁心的東西。
聽到我說這話,柳龍庭稍微停了下他手中幫我癒合傷口的作。但是僅僅只是一秒,沒有理我,繼續爲我療傷,要把我救活。
銀花教主見柳龍庭無比堅定的模樣,笑了起來,關著的子,向著柳龍庭的背上靠過去,將頭枕在柳龍庭的肩上,對我說:“死到臨頭了,還在白日做夢?你以爲你長得像我。柳龍庭就會喜歡你嗎?我告訴你,他了我幾百年,你理解幾百年是什麼概念嗎?像你的壽命,翻個幾百倍,你覺的他會對我變心嗎?雖然他比我低賤。但是你更低賤,生長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一個普通的人,你有何德何能讓柳龍庭喜歡你,要不是因爲你對我們有用。柳龍庭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有集,如果有,也是像之前那些被他玩的人一樣,你也是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
我的,在柳龍庭的治癒下。逐漸的好轉,從前不管我了多大的傷,柳龍庭都不曾給我這麼快速的治好,而現在銀花教主說上一句,他哪怕是費盡氣也在所不惜。
恨到了極致。緒崩潰到了極致,我忽然就冷靜了下來,看著我眼前這個人的得意臉,嘲笑了一句:“羨慕你,養了條好狗。”
雖然銀花教主一直都說柳龍庭低賤。但是現在畢竟要靠著柳龍庭幫養著的,也不敢這麼直接的說柳龍庭就是的狗,而我這麼直白的一說出來,銀花教主臉上反倒有些尷尬,不過立馬就笑了起來。罵我說:“我好心好意的救你,你還罵柳龍庭是狗,你連狗都不如。”
說著,轉頭看向柳龍庭,對柳龍庭說:“看住,在我的還沒生出來之前,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拿你是問!”
柳龍庭點了下頭,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卑躬屈膝的對銀花教主點了下頭。讓放心。
銀花教主看柳龍庭這麼聽話,手轉過柳龍庭的臉,向著柳龍庭的臉上一探,向著柳龍庭的脣上親過去。
我此時仿若了個不是人的東西,他們這麼得肆無忌憚的在離我不到一米的面前接吻,想到從前我也親過柳龍庭,胃裡頓時就一陣翻滾,恨不得把我整個拿去消毒水裡裡裡外外的清洗一遍,洗乾淨我上柳龍庭過我的任何一寸地方,洗乾淨我腦子裡所有對柳龍庭的記憶。
在他們吻了十幾分鍾後,終於停下來,銀花教主一臉笑,跟柳龍庭說:“這只是小獎勵,等你讓我平安出來,我給你更大的獎勵。”
而柳龍庭就像是個傻子一般。靜靜的看著銀花教主,銀花教主轉過頭很刻意的看著我笑了笑,然後化一道煙氣,又從我的肚子裡鑽了進來。
銀花教主走了之後,柳龍庭這才轉過頭來看我。抓起我的手,很平淡的問了我一句:“疼嗎?”
都這種時候了,柳龍庭還假惺惺的關心我呢,我對他的這種關心無比噁心,冷笑了一聲:“有意義嗎?”
聽我說這話,柳龍庭從我面前站起來,將背了過去:“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真相,我也不打算向你藏,你的,當初確實是我們選的一個容。銀花教主出來了你就會死,不過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做這種傻事,你留著命,我以後還能救你,你要是死了。那誰都救不了你。”
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柳龍庭也說的出口,看著他站在我面前的高大背影,我怒氣中燒,玩弄我的人,我咒他這輩子都不得好死。
沙發邊的桌上,還放著把剛纔我用來割腕的水果刀,想到我之所以會想死,是怕拖累柳龍庭,爲了讓他不再去吸食氣。而走上一條不能回頭的路,我自願結束我才二十來歲的生命,我不偉大,但是我爲了他什麼都可以不要,可現在,卻喚來這樣的鮮淋漓,他一個轉,將我送進九層地獄。
“那你是不是還要我謝你?”我跟柳龍庭說一句話都覺的噁心,但是在我說著這話的時候,我拿起桌上的刀子,一刀刺進柳龍庭的後背,猩紅的,頓時就浸溼了柳龍庭潔白的服,向著我的手掌心裡溢進來。
但是這並不解我的氣,我又狠狠的將我手裡的刀狠狠的往柳龍庭的上,從來就沒有這麼強烈的希一個人去死,柳龍庭就是第一個,我要讓他爲我被他傷害的曾經付出代價。
“鬧夠了嗎?”柳龍庭忽然轉過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手裡的刀一扔,而他上的傷口,正逐漸在自行癒合。
“就憑你,本就殺不了我,我留你活命,就是看在我們之間的分上,你要是不想死,那就老實一點。”
看著柳龍庭這副和銀花教主一樣猖狂的表,再看著他上已經完好如初的傷口,那種想殺不能殺的痛苦,讓我崩潰的幾乎到了極限,但還是冷的對柳龍庭笑著:“你等著,我一定會殺了你,在我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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