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我以後真的和劉龍庭鬧了矛盾的話,那我也不可能賭氣殺了他啊,一是我不可能殺的了他,二是我他,不管怎麼樣,我也捨不得他死。
雖然我有些不相信兒的話,可是兒修煉的就是算命看相,如果真的是這種結果,難不是因爲我裡蠱的原因?要麼我以後對柳龍庭不忠。要麼他不我了?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原因才能解釋,心頓時就沉重了起來,傷心擔憂的神都控制不住的擺在臉上。
兒看我這副傷心難過的模樣,臉上氣呼呼的小表逐漸的穩定了下來,語氣也好了些,問我說:“那你是真的喜歡我三哥嗎?”
“當然了,不然我怎麼想給你三哥生孩子,還想嫁給他過一輩子。”我回答的爽快。
兒聽我說這話,扭了幾下手,像是個做錯了的小孩子想著怎麼認錯似得,磨磨唧唧了好一會,纔跟我很快速的說:“其實我剛纔是騙你啊,我以爲你是合夥跟我三哥來套我話的。”
我聽兒這麼一說,心頓時就有些豁然開朗之勢。手將兒攬到我的前,問說:“那你這次說的是不是就是真的了?”
“真的!”兒看著我的眼睛,很鄭重的跟我點了個頭:“剛我覺你的手相,你的手相和普通人和三哥二姐的都不一樣,你前世的來頭好像很大很大。有帝王之命的格局,並且你的手相不斷的在變,就像是你的命運不像是天註定的一樣,而是隨著你現在的生活而自行改變,不過主要的幾條主線沒有變。五個月後你確實是有死劫,三哥也有,不過你手上死劫的線輕輕往上提了一點,說明事有所轉機,三哥的是往下降,剛纔我生氣,就給你說你會殺我三哥或者三哥會殺你,反正從我現在的水平來看,你和三哥的手相有些地方很相同,但是三哥的是逆勢,你的是順勢,是好的,所以我覺你應該就是三哥的貴人,並且你們兩人在一起後,我三哥比起從前來,收斂了很多,這已經很不容易了,從前我三哥爲了喜歡的那個人,不斷的去殺人,這要不是通天教主開恩。他早就死了。”
兒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責怪柳龍庭的意思,不過在說完之後,又心疼他,可能是還不知道我前世就是銀花教主。又向著我上趴過來跟我說:“小白姐姐,你可要好好喜歡我三哥啊,我三哥他沒有外面人說的這麼壞的,他其實很好的,都是那個人把我三哥害這樣的。而且小白姐姐,你和我三哥前世應該見過面,雖然見面後可能沒什麼集了,但是你們的緣分一直聯繫著,所以你們現在就在一起了。你能和我三哥在一起。比起我三哥之前喜歡的那個人來,真是我三哥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兒憤憤不平的說著這事,說的都讓我不敢承認我上輩子就是銀花教主,不過聽著兒這話,我忽然也有些不信教兒算命的水平了。我這前世就是銀花教主,哪裡來的帝王命,這我前世和柳龍庭怎麼可能是見過一面就沒集,柳龍庭爲我前世簡直都快把命給陪上去了。
不過現在我就算是知道兒有些都算錯了,但是也能理解,於是就什麼都依著兒,說是怎麼樣,我就說是怎麼樣。
兒還是很好哄的,跟悉了之後,就恨不得都把心窩子掏給我。忍不住的告訴我的小。
“小白姐姐,你知道嗎,我看過你和三哥做過的事,我還知道三哥老是讓你坐在他上。”
我曹,當兒說出這話的時候,頓時就把我嚇得臉都紅了,趕的問這些都是怎麼知道的?而且我和柳龍庭在家的時候,也沒做過幾次啊,並且也沒用這種姿勢啊!
我越說越覺的尷尬,總覺的跟一個小孩子說這種事。臉燒的厲害。
不過兒貌似還不知道這種事的意義是什麼?小聲的湊向我,對我說:“小白姐姐,我告訴你我在哪裡看到的,你不能跟別人說哦?”
“好啊,我不和別人說。”我回答兒。
“我山下認了個師父,師父他有面鏡子,鏡子裡想看什麼東西都看的到,我經常看見師父用鏡子看你和我三哥,我有時候去他那玩,就看見了。”
我和柳龍庭之前從來就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生活的時候,竟然還有人在看我們,可是那個人爲什麼要看我和劉龍庭而不是看別人?
“這個人是誰啊,你三哥認識他嗎?”
兒搖了搖頭,然後又很興的跟我說:“整個長白山,就我認識他,我也不知道他什麼,反正人特別好,教我爲人世,還教我不要髮脾氣,說我的格不好。要改。”
這人還真是奇怪了,一邊窺我和柳龍庭,一邊又教著些兒好的方面的事,不過兒和這麼一個陌生的人有這麼好的關係,並且這個人還不知道是好是壞。於是我就問兒:“兒,那你能帶我去見見那個人是誰嗎?”
聽我說這話,兒臉上泛出了點難,可是又不想拒絕我,就跟我說:“師父說除了我他不想見任何人,我找個時間幫你問問師父,如果師父答應你的話,我就帶你去見他,不過小白姐姐,這件事你不能和別人說哦,三哥也不能,三哥嚴肅起來的時候,那張冰塊臉的看的害怕。”
兒說這話都快把我給笑死了,於是就跟拉鉤,說一定不告訴柳龍庭。
一整個白天,我都在跟兒龍騰講外面的事,兒和龍騰的很下山,對外面的事都稀奇的很,不過晚上的時候,白天幾個安排出去收買那些兵馬的仙家們就都回來了,說事已經辦妥了,柳龍庭也決定他明天出去把巫英這件事先解決了。
晚飯的飯桌上,大家都在討論怎麼對付巫英,讓我本來想說關心柳龍庭的話都沒機會,只有等到晚飯後。我們上牀睡覺的時候,我問柳龍庭他能不能帶我也去,我總不捨得他一個人去面對這麼危險的事。
柳龍庭見我忽然間說這種傻話,便轉過來摟住我,跟我說我就是個麻煩,帶我去的話,他怕他展不開手腳。
這真是的,我在擔心他呢,他還嫌我麻煩,於是我立馬就從他懷裡轉了個,說不去了不去了,他自己一個人去吧。
柳龍庭見我緒不好了,不要臉的向我湊過來,手掌向著我的小腹下移,笑著問我說這就生氣了?
“我纔沒有生氣。”我說著這話的時候,有些不了柳龍庭指尖的撥,頓時說話聲音都有些抖,呼吸也急了起來,轉過頭問柳龍庭:“前幾天不是纔給我嗎,現在寶寶也安靜的很,還不缺氣。”
“不,不是因爲他,我就是想要要你。”劉龍庭說完這話的時候,了手將我往他的懷裡慢慢一按,頓時缸滿水溢。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柳龍庭已經起牀了,被子還給我好好的蓋著,我看了下手機,都快九點了,也不知道柳龍庭是不是已經走了,於是趕的起牀,不過這會兒笑嘻嘻的開了門忽然就從外屋跑到了我的牀邊來,悄悄的跟我說:“白姐姐,我師父答應了我帶你去見他,不過只能帶你一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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