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最家常的味道,好吃!”文藝豎大拇指,然后繼續恬不知恥的要求人家生氣的阿夜哥哥用他矜貴的手和筷子投食。
到最后,就變了阿夜喂文藝吃東西,文藝只負責咀嚼下咽這兩個作。
作為廚師,文藝的職業病就是善于觀察菜品的刀工,東子進屋后,文藝便疑的問:“這菜是你們誰切的?”
“不是我,我沒有從地上撿東西!”東子這不打自招的子,可以說是很蠢萌了。
文藝挑眉:“怎麼還在地上撿東西了?”
“吃都堵不上你!”阿夜塞了一大口飯給文藝,文藝還沒咽下去,他又塞塞土豆,就不給文藝問話的機會。
他的表雖然平靜無波,但是耳朵卻悄悄爬滿了紅暈!
吃完飯后,文藝悄咪咪的問東子:“你姐夫切的菜?”
“嗯,刷刷刷可帥了,就是沒有一塊落在砧板上,全在地上。”東子比劃了幾下。
“大姐,你不能笑話姐夫,姐夫會生氣的!”東子一本正經的維護阿夜,可文藝怎麼聽都覺得太好笑了,拍著大就是笑不停。
阿夜從屋里走出來,冷幽幽的看著文藝,“很高興我取悅了你!”
唔!
文藝瞬間就不敢笑了,努力的憋著,湊上前來討好阿夜,“阿夜哥哥,你做飯的水平,真是提高了不也?”
這句話絕對不是恭維,畢竟人家阿夜之前可是連蛋怎麼打都不知道的鋼鐵直男。
阿夜冷
哼了哼,沒理會文藝的恭維。
東子捂著笑,悄然退了出去,大姐同姐夫好,他看著也歡喜。
“誰?”忽然,東子大吼一聲,阿夜也連忙竄出去。
此時的天已經全黑了,只能大概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門口徘徊,是什麼人,還真是看不清楚。
阿夜防備的將東子拉到后,冷聲說:“什麼人,再不出聲,休怪我們無!”
“等等,姑爺啊,我是春妮爹!”那邊傳來友生畏畏的聲音。
一聽是他,文藝也趕走了出來。
阿夜沒在說話,只淡淡的看著而門口。
沒多久,友生在后娘的推推搡搡中,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呵!
文藝冷笑,“我過了這一段時間的清閑日子,竟差不多忘記你們了!”
“春妮,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你晦氣的,我們只是想問問,你妹妹到底去了哪里?”友生先示好。
可是文藝卻不信,他們是真的來示好的!
“有那麼大了,自己有自己的主見,要去哪里不是你們能干涉的,你們別忘了,我們已經用十兩銀子買了我們的自由!”
文藝不提那十兩銀子還好,每次一提那十兩銀子,后娘就肝疼!
沖上來,指著文藝的鼻子罵:“那十兩銀子你給我了麼?你不是全都要回去了麼?”
“后娘要是不做這些狗的事,我又如何會要得回來那些銀子?”文藝不甘示弱。
友生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便打斷他們說:“我只是問問,你妹妹去了哪里?”
“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我也不知道!
文藝淡淡的看著友生和后娘,只覺得腦子里面全是火花四濺。
“我都跟你說了,這蹄子,指不定將妹妹賣到那個青樓館去了,自己發財,要不然怎麼能當上人家云雁樓的掌柜的?”后娘不停的慫恿,而友生卻一直在后退。
文藝真是恨不能撲上去撕了后娘那張臭。
這個想文藝才剛剛有,東子便已經付諸行,他撲上去就扯著后娘的頭發一通撓,“讓你說我大姐和二姐的壞話,你這個壞人,你自己的兒你才送到青樓去當了。”
嘖嘖嘖!
文藝眼睜睜看著東子,沒想到小家伙發起狠來,也是不一般。
后娘見東子都能撲上來欺負,自然是撒著潑要打東子,可是現在的東子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他們能隨意欺負的東子。
不管后娘怎麼抓,都不到東子,倒是自己的頭皮被東子扯得生生的疼。
“友生,你這沒有的廢,你兒要殺人了,你難道不管的麼?”后娘見自己撓不上東子,氣得大罵友生。
友生想上前幫一把,阿夜淡淡的站在他面前,“我不介意對你手!”
友生當即慫了!
就在這時,村口出現了幾把火把,文藝看著火把的來向,便住東子,“東子,有人來了,快撒手
!”
“我再撓兩下!”東子氣不順,又狠狠的撓了后娘兩下,這才松開手。
后娘頭皮疼的想哭,但是表面一點傷都沒有,東子一撒手,就跪在地上撒潑。
“這姐弟倆啊,沒良心的小混蛋,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們拉扯大,居然這樣對待我,我不活了!”后娘坐在院子里,拍打著地干嚎。
東子心里有氣,便冷聲說:“你不想活了,那你去死啊,你死之前不要忘記,給我家門給我關上!”
“這又是怎麼了?”是族長的聲音。
文藝順著族長的視線,卻看見才順扶著族長,還有幾個青年打著火把,已經走到他們家門口。
“族長,您來了,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后娘一看見族長,又開始了下一的干嚎。
文藝只規規矩矩的跟族長行禮問好,便沒了下文。
族長看文藝著肚子站在門口,臉不怎麼好,便說:“有什麼事,大家都坐下來談,不要這樣吵吵鬧鬧的何統。”
聽了族長的話,東子連忙走進去,抬了家里所有的凳子出來,讓大家在院子里面談,就是不讓他們進屋。
畢竟,夏荷離開是真的,要是族長問起來,文藝也不好代。
“說說吧,又怎麼了?”族長一天天的理他們家的事,語氣也不是很好。
但是,他指責的語氣,卻是全然對著后娘的,要知道,現在文藝可是趙家的掌柜,那在縣城都是能說上話的人
。
“族長,我這一天天在酒樓忙得跟什麼似的,回到家來都沒發消停?”文藝說話了。
后娘一聽文藝說話,氣得跳起來指著文藝大罵,“我們只是來問問,你把夏荷弄到哪里去了,你讓這小畜生打我,族長那小畜生他打我。”
后娘先是兇狠的罵文藝,說到被東子打,又委屈的樣子。
族長淡淡的看著,問東子:“你打了麼?”
“沒有,一上來就罵我大姐,說我大姐把二姐賣到院去了,族長,我大姐二姐都是人家,這樣說話,算不算一個長輩?”沒想到,東子還學會了文藝的吵架技,先把伏筆埋下了。
族長一聽,冷冷的看著后娘,“就算被打也是你自己活該!”
他就沒見過比后娘還欠的人。
后娘那一個氣啊,可是在族長面前,又不敢放肆。
“可是,這大半拉月的,我們都沒見過夏荷,問夏荷去哪里了,也不說,我自然是生氣的!”后娘狡辯。
族長剁了一下拐杖,冷聲說:“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夏荷跟你們已經沒什麼關系了吧,你們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孩子了?”
“哎呀,族長瞧您說的,我雖然有時很恨鐵不鋼,但是可從未待過孩子啊!”后娘的話一出口,文藝與東子都冷笑了起來。
自然,族長也沒信的鬼話。
但是他看了看屋里,疑的問文藝,“說起來,確實很久沒有看到夏荷了。”
(本章完)